一天後,戰艦終於到達了這片交戰的星域。這麽算算的話,這艘戰艦完全就是大秦帝國維護統治的利器。隻需要十多天,這艘戰艦就能夠橫跨半個銀河係,迅速趕到戰場上。


    趙煥安和錢文武在正式的場合上接見了趙蘇以及這艘戰艦。他們發表了一通講話,說了些有著這艘戰艦,大秦帝國的榮光一定會照耀銀河係。


    接風宴過後,趙蘇正式接手了這場戰爭的最高指揮官。對於這種新發現的恆星級勢力,大秦帝國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案。先打,打一架。如果這個勢力的實力夠強,他們可以提出更高的要求,比如說謀求大秦帝國中更高的社會地位。如果要求超出了最高指揮官的預期,談不攏,那接著打。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他們已經成功擋住了第一次進攻,在加入以及對抗間猶豫。趙蘇這艘戰艦的作用就是展示自己的拳頭。如果他們被打趴下還不服,那就消失吧。至於如何確保每次都勝利,那就更簡單了,四個元嬰期強者一起朝著你壓過來,除了像樂無憂這種怪胎以外,誰能夠擋住?


    樂無憂認認真真地坐在會議室的末座聽著趙蘇的安排。他表麵上在認真聽講,實際上神遊天外,繼續推演自己最強最厲害的術法——亡者複生。他的臉上帶著微笑,又帶著一絲困惑,那是對老師所講的內容不理解的困惑與沉思。他稍微地彎了一下頭,然後低下頭假裝看著麵前的文件,思索著什麽。過了兩分鍾,他又抬起頭,“認真”地聽趙蘇的講解。至於趙蘇講了些什麽,他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的。


    “樂無憂。”趙蘇喊道了他。


    樂無憂從神遊中迴過神來,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趙蘇很滿意樂無憂的動作,這讓他覺得他被尊敬了,被一個元嬰強者尊敬是很值得開心的。


    趙蘇示意樂無憂坐下來:“樂無憂,你是否願意承擔前鋒的任務?”按道理說,作為最高指揮官的趙蘇擁有著分配任務的權力,不過,他還是認真地詢問一下樂無憂的意見。


    樂無憂問道:“好的。”然後,他坐下來,看了一下自己應該做的事。就是在兩軍對壘的時候參與擂台戰,拿得一場勝利。如果那個精靈勢力還不願意臣服大秦帝國的話,那他將會成為一把最鋒利的劍,鑿穿他們的戰陣。一般外出執行命令的最高指揮官很少會下達滅族的命令,即使有勢力,文明在第二次機會中選擇耍賴,大秦帝國的做法往往都是殺光所有軍隊,接下來“和平”接受這個勢力的一切。在曆史的長河中,也不是沒有發動滅族戰的。比如,最高指揮官帶有極其明顯的種族歧視,他下令進行種族屠戮也不足為奇了。


    這是一個由三個恆星組成的恆星係,十八顆行星眾星拱月般地在三顆恆星的外圈圍繞著。一艘艘不過千米長的戰艦懸浮在太空中,這是精靈族的太空戰艦。當他們看見那足足有恆星那麽大的宇宙戰艦緩緩從遠方駛來的時候,戰艦裏的士兵下意識地逃跑。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好吧。


    旗艦裏,精靈族的高層們聚集在一起,交流著自己該做的事情。“神下達了神諭,隻要我們能夠抗住這一次攻擊,並且拒絕那個帝國的一切條件,他將會給予我們永生。”


    “凱洛,你還相信那個騙子的說法嗎?”另一個白發蒼蒼的精靈老人怒吼著,“你知不知道,上一次的戰爭,我們損失了整個國家三分之二的戰艦,那可是三分之二的戰艦啊。我們能做到的也不過將大秦帝國一個郡的軍隊打退。我們連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殺,一個都沒有殺!”


    “所以我們更應該拒絕,我們需要血祭,獻祭逝去的族人的在天之靈。”那個名叫凱洛的老人同樣大聲地吼著。


    “神需要處子的血液,隻要我們向他奉上足夠多的年輕女子。”凱洛癲狂地喊道,“神就一定會幫助我們打退他們的。”


    一道朦朧的聲音在這個會議室中響起:“凱洛長老說的對。我的力量並未到達巔峰,隻要足夠多的年輕貌美的女子,我的力量就一定能夠到達巔峰,達到橫渡星空的地步,那時,他們算什麽?”同樣的,他的力量充斥著這個小小的會議室,開始清洗行動了。反正最終的結果就是,精靈族選擇滿足他的意見,從族中選擇大量年輕貌美的精靈族少女,侍奉這個神靈。


    作為戰前準備,大家都有著一天的休息時間。所以,精靈族的那個神的力量在一天之內就獲得了爆發性的增長,這其中,不知道多少女子成為了真正的祭品。正如同樂無憂所做的一樣,血氣與靈魂是大補品,絕大部分情況下,選擇用血氣衝級的修士都走不遠,因為他們的內心不夠堅定。


    樂無憂就靠著恆琪看著璀璨的星空。閑暇的時候,他一般都是看著星空,修煉著。在那群老師們的教導下,他已經能夠做到無時不刻地修煉了。看星空變遷,望星河璀璨,思考自己的術法,時間過去得很快。很多時候,恆琪總會找過來,靠在他的懷中發呆。以往,她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坐在床沿發呆,現在,她真正地有了一個相公,那就呆在他的懷中發呆。就這樣,兩個人在玻璃窗前坐了很久。


    其他的軍官要麽對打訓練,要麽認真休息,要麽喝酒減壓,要麽沉迷肉欲之中,要麽學著樂無憂,找一個小板凳,坐在玻璃窗前發呆。


    恆琪停止了自己的發呆,仔細地盯著樂無憂的側臉。一如同那個夜晚時的感覺,他長得並不是很帥,但莫名其妙地給了她一種安心的感覺。想著想著,她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一般。她將臉蛋埋入樂無憂的胸膛裏,緊緊地抱住。


    樂無憂注意到她的舉動,摸著她如水的發絲,困惑地問著:“怎麽了,小琪琪?”


    恆琪將自己的頭埋得更深了,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著:“相公,沒有什麽,沒有什麽。”


    樂無憂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與通紅的臉蛋,輕聲地問道:“小琪琪,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打算怎麽過呢?”不知不覺中,一道透明無形的能量罩將樂無憂以及恆琪籠罩在一起,外人聽不見他們的交流聲。


    恆琪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驚慌地說著:“無論相公去哪兒,琪琪一定會跟著相公去。”


    說著說著,她突然哭了起來:“難道相公要丟下我嗎?琪琪哪裏沒有做好,相公告訴琪琪好嗎?琪琪一定會改的,琪琪一定會改的。”


    樂無憂摸了摸她的頭:“我的心在那星辰大海中,你跟不上我的步伐。接下來的路,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最後。”


    恆琪立刻搖了搖頭:“我沒事的,我沒事的,我可以當一個小小的器靈,跟著相公你就行了。”


    樂無憂苦笑著:“很抱歉了,這條路,總是孤獨的。我也有錯吧,給了你希望,卻無法帶你走到光明中。與其那時的離愁,倒不如現在就與你說明白,也好做一個心理準備。不哭,不哭。”


    恆琪淚眼朦朧地望著樂無憂:“我真的不能嗎?”


    樂無憂明確地表示了拒絕:“不能。”


    恆琪緊緊地將樂無憂抱住。


    “相公,”在長久的沉寂過後,恆琪看著樂無憂的眼睛,弱弱地問著,“能帶琪琪看看星空嗎?”


    樂無憂點了點頭,抱起她的身體,穿過戰艦的大門,站在了星空中。樂無憂的速度放緩了許多,快速移動的行星在他們的視角中,也就一動一動了。恆琪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仔細地觀望著自己從未見到過的奇妙景象。


    她問了很多問題,樂無憂耐心地為她迴答著,沒有煩躁,隻有濃濃的愧疚。有時候,樂無憂都在嘲笑自己的無情與多情,但這就是他,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獨特的自己。


    夜晚,恆琪像是放開了,她希望得到一個孩子。若是樂無憂僅僅是結丹巔峰,那這個孩子還是很容易的。但他現在是一個堪比這個銀河係的存在,要孩子,沒有五六年,不可能的。一是恆琪沒有生下一個先天就是凝氣期孩子所需要的靈氣與身體素質,二是樂無憂也不想要一個孩子。


    不知不覺中,熟睡中的恆琪突破了,她的修為到達了築基期。在大秦帝國,築基期的修士就是軍團的中堅力量,這意味著大秦帝國對築基期修士的福利還是很完善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還是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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