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份愛情

    正當我春風得意的馳騁在運動場上時,我的幾位室友兄弟在別的方麵亦是大有斬獲。尤其是在愛情方麵,戰績尤為輝煌。

    也難怪,自進入大學以來,擺脫了沉重的學習負荷,褪去了初來的那份羞怯,壓抑胸中十餘年二十餘年的性饑渴赤裸裸的表露無遺,荷爾蒙含量也急劇增長。騷動不安的每一個男生如獵狗般的惡狠狠的注視著身邊的每一個女生,試圖用目光剖開包裹在女生身上的那件單衣來過把意淫;女生當然也是懷著如此的心理,隻不過這些發春的女貓表現的不如公狗般男生那樣直接罷了。但是在男生精心布置和策劃勾引下,女生僅存的那份羞恥也拋到爪哇國了,於是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在我宿舍的哥幾個中,取得最大戰果的應該是老三高煥。高煥憑借高中時的一點點舞蹈基礎,在天中大學新區舞蹈協會裏混了個一官半職,有了充分接觸女生的機會;盡管他的幾個舞伴不是恐龍級別就是迴頭能嚇死牛的那類,但是能夠遊刃有餘的周旋在女生身邊,本身就是一種令人(男人)羨慕的資本。老五王笑天色情小說也不看了,死纏爛磨的祈求王笑天把他也帶進舞池過把癮。看得出老四董懂也有如此想法,但隻是沒有王笑天那樣直接表達罷了,而是采取私下裏向老三羞答答的獻媚討歡。老三故作不知情:我能混到那幾個舞伴也不甚容易啊,都讓出去了我還玩什麽?!

    於是董懂隻好自己努力了,每天打著上自習的旗號,兩隻小眼睛光溜溜的指向女生身上,見到姿色稍俊俏的mm就上前搭訕,嘿,別說,還真讓他掛到了一個plmm,並成功地要迴了人家的電話號碼。

    在向我們炫耀一番後,緊接著在五分鍾內給她通了四次電波,方把她約進校內剛開不久的咖啡屋。

    第一次電話,董懂說:“交個朋友。”

    漂亮女孩:“呸!”

    第二次電話,董懂說:“交個朋友。”

    漂亮女孩:“你去死吧。”

    第三次電話,董懂說:“交個朋友。”

    漂亮女孩:“你煩不煩人?!”

    第四次電話,董懂說:“交個朋友。”

    漂亮女孩思考了片刻:“嗯,好吧。在哪兒見麵?”

    有戲!董懂心中暗喜。“現在八點整五分鍾後舞廳見我請客不見不散。”

    五分鍾又四十九秒後,漂亮女孩終於出現啦。“我叫董懂來自中文係剛才是我給你打的電話謝謝你的赴約。”董懂邊自我介紹邊喊了兩杯咖啡——為了美女,大出血也在所不惜。

    “叫什麽名字?”董懂問。

    “暫不告訴你。”

    “大幾的?”

    “沒上學。”(鬼才信)

    “在哪兒工作?”

    “沒工作……”

    “還沒人要嗎?”

    “是的,還沒人要。”

    “像你這樣的女孩搶都搶不到怎會沒人要?!”董懂不懷好意的問一句。

    她開朗的笑一下,“真皮。還有個伴,我去看一下來了沒有。”

    “哇噻,還有一個!”董懂心中狂喜,忙點頭示意可以。

    她剛轉身,董懂趕緊借吧台上的電話給我們幾個死黨打電話,“老五,舞廳有美女你來不來?要來你請客,否則太便宜你小子了。”

    “同意,馬上到馬上到。”王笑天忙不達的在電話裏匆匆答道。

    “怎麽?有了好事就把我們拋開?不行,我們也要去。”我和高煥山力在旁邊嚷嚷。

    “不行不行,就兩位美女。”董懂低聲在電話裏提醒。

    “什麽不行?我們公平競爭。”我們仍舊不放過。

    “你們競爭去吧,我可要捷步先登啦。”董懂暗笑。

    董懂剛招唿我們四個剛坐齊,漂亮女孩就迴來啦。董懂趕忙起身介紹,“這位是天中大學最最漂亮的……最最漂亮的……”

    “我叫趙琳。”

    “最最漂亮的趙琳小姐。”

    見他們三個不約而同站起來,張大嘴巴,董懂暗自得意。

    “趙琳小姐,這四位是——”董懂剛要把我們四個介紹給趙琳,卻感覺到有點異祥我們四個不是看趙琳,而是向她的身後看,且露出驚訝的表情。

    “莫非她的伴比她更加天香國色?”王笑天也順眼瞟了一下她的身後。“哇噻!”一個虎背熊腰,足足低的上像王笑天這樣四個的人熊正站在趙琳身後。

    “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男友吳剛,文秘係的。吳剛,這位就是請我們吃飯的董懂同學。”

    他我認識,我們是一個院係的,隻不過我們是中文專業,他們是文秘專業。中文班與文秘班不合這是文學院曆屆公開的秘密。他叫吳剛,是文秘班班長。聽說這小子能進天大是靠其當包工頭的老爹給學校捐了十萬建校費帶進來的。當然,老萬那裏他沒少去,否則胸無點墨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剛進校就撈到個班長職位。這小子剛進校就泡上了他們的班花,除用錢堆積外,高中時積累的泡妞豐富經驗也在這時派上了用場。

    雙方是勢均力敵,我們幾個目視董懂,詢問事態如何發展,是打是和。由於剛進校沒多久,還保留高中時的那份警惕。所以董懂猶豫片刻,跺了跺腳,迸出一句:“三隻腳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娘們多的是,讓給他了。”說完轉身疾走。我們幾個幫襯的也傻嗬嗬的根在他的後麵,不過,看著吳剛這小子得意洋洋的上前摟住趙琳。我不禁氣不打一處來,臨出門時摔下一句:“小子,別太猖狂;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會轉道我們手裏。哼哼!”

    吳剛用力盯了我一會,認出了我:“原來是中文係的幾個家夥,老對頭了。我倒要看看你丘楓除了跑的快外還有啥子本事。我記住你了。”

    “山不轉水轉,走著瞧!”我也惡狠狠的說出一句。

    說實在的,得罪這個混世魔鬼我也覺得有些後悔,但總不至於讓我在兄弟麵前丟份子吧。

    從此,我們幾個算是與文秘班吳剛幾人正式結下了梁子。

    經過此次大劫,董懂一蹶不振,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從此對女生是去了興趣並有一種排斥心理,不再接近女色,夾著本書去跟著法學院的上課準備法碩考試去了。

    6、老二山力的小戰獲捷

    董懂這麵受挫,老二山力這邊卻是桃花再度,春風滿麵,成為我們宿舍第一個找到女朋友的。這隻來自北方的荷爾蒙分泌過盛的公狼,也曾經數次遊弋於空蕩的操場,但是除了發泄掉一些體力外無所斬獲。平時言語不多,深沉的目光時不時地發出閃爍不停的綠光,整日裏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當外麵無所收獲時,就悄悄地目光轉向班內。反正又不是兔子,窩邊的草也不妨吃一些。

    老二的女友叫顏岩,一個來自祖國最北端冰城的女孩,人很秀麗,身體也像冰雪一樣潔白。隻是平時交往太少,性格不太了解。據老五笑天統計,在他們正是確立關係的那次接觸之前,總共說的話不會超過五句。或許,那個時候,彼此空虛的心靈裏,存在有太多的空虛和夢幻啊。

    他們是在班級新春聯歡會上認識的。晚會上顏岩表演了一個節目,需要幾個群眾演員來來幫襯,老二山力就是其中之一。在節目中有這樣一個片斷:老二單膝跪倒向顏岩獻上一支玫瑰,說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這本來是最後一句台詞了,但顏岩接過玫瑰,順口問了句你能為我做些什麽呢。老二一愣,隨即來了個小幽默:隻要給我草,我便無限的奉獻奶!意外的結局使同學們笑得前伏後仰,這要比原定的台詞效果好上百倍。

    晚會結束,老二順理成章的幫助顏岩收拾了小品道具,並且得到了顏岩賞賜的一份草料——請山力撮了一頓。接下來想很多故事的結尾一樣,理所當然地走到了一起。

    等到山力與顏岩的關係進展的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明目張膽且有些得意洋洋的把顏岩領到我們宿舍,理直氣壯的要求我們迴避。起初我們還自覺迴避,結果他們竟然得寸進尺,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打kiss.最後我們實在招架不住,就團結起來,嚷嚷著讓山力請客。起初山力不論我們怎麽說他就是一毛不拔,直到我們采取強硬措施,否則以後顏岩來到宿舍我們概不接待,並且老五甚至威脅山力要向顏岩告狀她在山力眼裏還不如一頓飯局。山力見委實逃脫不過,才勉強哭應撮一頓。不過附加一個條件:我們每人送一個禮物給顏岩。我們爽快地答應了。

    有顏岩來我們宿舍,我想到幾個關於男生宿舍的故事,兄弟們要是不嫌羅嗦,我在這裏稍稍鏈接一下。

    名詞解釋:男生宿舍,就是大學生剛進校那一段新鮮日子所居住的場所;以後呢,可以管它叫垃圾場,尿布架,托兒所,養老院,精神病治療中心,狗窩……

    當你走進他們睡覺的地方,觀察到滿地亂扔的未洗的襪子、散發異味的內褲、滿臉盆發綠補的浸泡超過一周的衣服、洗腳洗臉用的掛在一起的毛巾、烏黑的白襯衣,琳琅滿目,你完全可以找到腦海中一切的形容詞來描繪你的所見所聞。

    別急,這些東西隻是“養眼”,還有很多“養鼻”的呢。仔細嗅一下,男生睡覺的地方並不臭——不僅僅是臭,一月不洗一次襪子,一月不洗一次內褲,一月不洗一次澡,一月不洗一次餐具,加上一月偶爾兩三次的跑馬,這些味道綜合在一起,又豈是僅僅一個“臭”字可以概括了的!!!

    據說,一次一群mm打算在同班男生宿舍舉行一次聯歡,由於提前打了招唿,所以男生極可能一切的隱藏了那平時外露的碉堡和地雷。仔細遮掩以下,倒也明窗淨幾,一塵不染,還散了一些香水來混淆各種遮擋不了的怪味。隻是香水味與那些沉寂已久的物品所散發的味道混合在一切,更是刺人耳鼻。

    一位妹妹指著牆上的不知哪位仁兄用來襲擊蟑螂的粘性十足的襪子問這是什麽東西時,炯的滿宿舍人臉色通紅。幸好一個兄弟眼明手快用力揪下仍向窗外,然後解釋是防賊的,聽說還真砸傷了一個撿垃圾的老頭呢。

    玩興正濃時另一個妹妹拿起一個枕頭隨意拋了一下竟然甩出十幾個用過的傑士邦。還有一個丫頭樂得傻嗬嗬的眼淚直流拿起一個毛巾就擦,擦過之後感覺到味道有些不對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與毛巾顏色極為相似的內褲。

    當然了,我們宿舍還沒有還沒有如此齷齪,兄弟們也沒有如此邋遢,這主要是歸功於老二山力,每次顏岩來之前他都會仔細的檢查一下宿舍,看有沒有留下什麽尷尬,偶爾有雙沒洗的襪子內褲什麽的,他就會建起來代為洗了——當然後來是越洗越多。

    7、一份羊肉燴麵

    自與顏岩確立戀愛關係之後,山力就應我們的要求請客,可是這家夥一直是口頭承諾,從來不想來一次實際行動。最後沒辦法,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老五聯係我們三人上陣輪番盤轟炸,一直從上午太陽剛剛露頭遊說到下午日落西山,幾乎把我們的所有體液水分全部轉化為唾液噴灑在山力臉上,這小子才勉強同意在校園外的三福燴麵城請我們四人合吃一份燴麵,並且還一再強調要把麵湯留給他。

    沒辦法,錢在他手裏,他是大爺!隻好到時候隨機應變,來個臨時偷襲,看能否讓他那捂得緊緊的錢包再向外多撒一些。

    我們五人混結成一個混吃“軍團”,在山力這個小氣司令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殺向三福燴麵城(也就是下麵提到的三福酒家,校外剛開的飯店)。山力看到一天沒進食的我們竟然還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不僅連連哀歎中國的未來要毀在我們這批酒囊飯袋身上。

    由於剛開業不久,幾乎沒有人前來就餐,老板正在坐在門邊曬太陽。

    正在打盹的店老板一見我們幾個如狼似虎的家夥捂著肚子衝入自己的城堡,一蹦三跳的衝進後堂拿來好水好茶來接待這批大爺,一邊暗暗感謝上帝給他送來這些食客,一邊又暗暗期待我們能把他儲存已久的大批已經放餿了的儲備消耗殆盡。打著自己一些不可告人的私下算盤,老板樂滋滋的來到我們麵前問幾位想吃點什麽。

    當老板終於明白我們隻是共要一份燴麵而不是每人一份更不是他所想要的那樣來消耗他的大量的不能再放的儲備時候,正在倒水的手捂住水壺足足定格在空中三十秒,臉色由紅轉白再轉紅,巨大的心理落差使我們感覺得到老板的心髒起碼要受到正常負荷1000倍以上的打擊。老板緩緩地吸了口氣,緩緩的把拎著的水壺放在餐桌上,緩緩的坐在山力旁邊的椅子上,緩緩的避上嘴巴以防止自己的心髒隨著滿腔憤怒從胸腔裏爆發出來。

    這隻不過是一兩分鍾的事情,隨即老板剛才的激動和失落一齊轉化為子彈般的漢字噴射出來:我靠這生意沒法做那邊有條小河河裏有水水裏有魚不花錢你們趕快出去吃魚湯吧分文不收。

    說完起身去封爐火,順手拿走了水壺和水杯。

    怎麽,這生意不做嗎?不做你開設麽飯店,迴家抱孩子去吧。我們也從剛才的氣氛中緩解出來,開始反擊。

    做?做個屁!迴家抱孩子也不做你們的生意。老板肯定把牙也咬碎了!

    我們要五碗燴麵。智多星高煥忽然開口。

    怎麽?老板本已僵死的麵部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本已經絕望的眼神又恢複了一些生機。

    我說是你把一份燴麵多放些湯,給我們盛成五份端上來。老牛侃侃而談。

    我……娘噯……,老板氣得直翻眼睛,差點死過去。活該!是他先下口的。

    算了吧,老板,就按高煥說得那樣辦吧,一碗麵盛成五份,我們加錢。我補充。不能一直操包,否則便宜了山力。

    加錢?加?多少?老板已經錯亂的神經聽到“錢”字時稍稍清醒一些。唉!資本家的本性難改呀!

    這個……這個……,我目側山力。畢竟它是今天的東道主。

    誰知這家夥視而不見,昂起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說,反正我就承諾一份燴麵,其餘的概不負責。

    當他意識到我們五雙十大隻眼睛在餓狠狠(從早晨餓到現在了)地怒目圓睜的注視著他,尤其是老板那雙從絕望中看到一絲稻草的貪婪的眼光恨不能把它咬死的時候,山力也不得不掂量掂量生命與金錢熟輕孰重。

    再加兩元,給你五元,愛做不做!山力迴答得斬釘截鐵,無絲毫繼續商榷的餘地。

    唉!老板重重的歎了口氣。反正自啟火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這是一筆賠定了的買賣,前麵的掙紮隻是爭取少賠點而已。當然,生意還是要做的,因為迴家抱孩子也不是什麽好活。

    ok!煥煥、山力和我三人打出勝利的標示;再看董懂和王笑天,正抱著老板剛剛沏好的那壺開水狂飲,邊喝邊說,反正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說著又起身拿來另一桌的開水!

    老板從後堂出來時見剛沏的八壺開水已經是底朝天,氣的隻有直咋嘴的份。我們不問這自顧喝自己的,王笑天甚至拿了桌上的醋瓶岬了幾口,反正是免費的!

    老板伸手抓住董懂去拿的第九壺也是最後一壺開水,杯子也不用一陣狂飲,然後瞪著通紅的雙眼恨恨的說:“i服了you”!然後頭也不迴的紮進後堂,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味道。

    英語說得不賴。董懂接過水壺又倒滿了一杯水。

    再次從後堂出來的時候,老板奇跡似的露出職業般的微笑,我們不得不佩服他那十分崇高的敬業精神,顧客是上帝的信條在他的眼裏是多麽的堅信不疑啊!

    五大碗麵(湯)端上來。每碗裏飄著幾條燴麵,也真虧老板細心,否則的話不會分的那樣均勻,並且每人贈送兩塊餅。

    餓了一天了,吃!

    吃到最後竟然每個碗裏吃到了許多的羊肉,並且碗裏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老板,這……太不好意思了吧,讓你費餅又破費羊肉。董懂吃得滿頭大汗。

    沒什麽沒什麽,餅是贈送的,羊肉按15元一斤算好了。老板笑得滿臉奸詐。

    什麽什麽???!!!山力手一抖,差點把夾著的一大塊羊肉掉下來,王笑天趕忙從他筷子下挽救過來,塞進自己嘴裏。

    可我們並沒要羊肉呀,你這是坑人吧!山裏說著把筷子拍在桌上,以示抗議。

    就是,我們並沒要羊肉啊!我們四人說著把筷子同時伸進山力的碗裏,並在山力反映過來之前每人夾一塊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自己口中,然後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以示抗議。

    不放羊肉能叫羊肉燴麵嗎?!況且還送你們十個大餅呢這麽多茶水也沒算錢。老板一臉的無辜。

    算你們恨!山力拿起筷子悶頭大吃。

    算你們恨!我們也拿起筷子埋頭大吃。

    山力的你們包括老板和我們四人。

    我們的你們則是專指老板,並且還有一點感激的成分。

    再又喝去了十四壺茶水之後,戰役終於告一小結。一頓飯才吃了四個小時,高煥連聲說吃得太快太快,免費茶水還沒過癮呢!董懂和笑天吃得最快,吃過後說了句在外麵等你們就先行離去。

    高煥和我是陪著山力結賬的。

    二斤羊肉,30元,一份燴麵,5元,總共35元。

    山力把錢遞給老板,順手拿了三大包餐巾紙。

    再見。我們與老板依依道別。

    希望再也不見。老板呲牙咧嘴的說。

    我們三人從飯店走出,見王笑天和董懂每人手裏拎一個大碗。

    原來他們兩人說肚子不舒服,從後門出來時順便每人捎了個大碗。

    靠,細算一下,今天吃飯反而有賺頭。在我們的恭維之下,山力這小子樂開了花。

    經過學校門前剛開業的衝浪網景(網吧)時,我與董懂高煥笑天又迅速結成統一聯盟,說今天晚上慶祝消費者的勝利,幹脆把今天賺到的錢夜市算了。聽得山力一愣一愣的。當他反應過來投反對票時,我們已經按4:1的選票強行通過決議,拖著哭得一塌糊塗的山力衝入新浪網景。

    至於那兩個大碗的去向,一開始時是公用的,後來好像高煥失戀時摔壞了一隻,然而另一隻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做了尿盆,委實立功不小。當然,伺候他的任務交給了清醒之後的高煥,因為是他把它的兄弟給犧牲掉的。

    8、白駒過隙

    話說自山力請客之後,他與顏岩的關係得到了公認。顏岩來到我們宿舍也是合法化了。看著他們出雙入對的幸福模樣,引得我們暗地裏詛咒不已:操你大爺,現在你高興的屁顛屁顛的,由你哭的時候。

    沒想到一語成讖。剛剛春節過後,也就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老二與顏岩的感情走向了終結。

    原因是這樣的,開學之後,老二來到顏岩宿舍,看到顏岩正在急忙往兜中塞進一個東西,山力執意要看,結果是顏岩與一個男孩的合影:一個秀氣的男孩擁抱著顏岩,在冰雕麵前合影,笑的很甜。

    山力好像明白了什麽。

    “為什麽要這樣?”一向沉著的老二竟然打顫。

    “我認識他在前,不行,就分開吧!”

    “分就分吧?”山力故作瀟灑的揮揮手,轉身離去。

    迴到宿舍之後,在我們幾個哥們麵前山力不在偽裝了。迴到宿舍抱頭痛哭,忍不住破口大罵: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然後又弄了瓶二鍋頭猛灌,弄得我們措手無策,隻有幫助他說列舉顏岩的過失和缺點。

    山力忽然止住哭泣,瞪著那雙牛眼向我們嚎叫:住嘴,你們不懂愛情,她有著她的難處;她有著她的難處,我並不記恨她。你們就別再說了。說完轉眼又痛哭開來。

    我們麵麵相覷,噤若寒蟬,小心不要惹毛了這頭發情失意的強驢。

    至此,我們宿舍的第一份戀愛花開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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