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陳涼生,語氣淡淡的道:“陳涼生,你昨晚惹怒了我大哥,本來就該死了。我告訴你,既然你在江南市,那就乖乖的做個普普通通的人,不要張揚,不要蹦躂,興許還能活的久一點,螞蟻是鬥不過大象的。”


    “在江南市的地盤上,我們於家才是老大,你別以為占據了城南就了不起,開始和我們叫板,你還差的太遠了。”


    於清廉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蘊含著警告的意思,在告誡陳涼生,江南市還是於家做主。


    ?“螞蟻和大象?”


    陳涼生也淡淡一笑,聲音更平淡了:“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就你們於家靠著巧取豪奪建造的根基,我可以毫不猶豫的拔除!”


    ?“放屁!”


    陳涼生話音剛落,李蛤蟆一聲大吼,身軀飛躍,一步步逼近了陳涼生:“陳涼生,你等著,老子遲早要弄死你。”


    ?“怎麽?李蛤蟆,你們李家倒台了,你就投靠於家了,你可真是李海潮的好兒子。”陳涼生紋絲不動,心中殺機卻在醞釀著。


    他沒想到重傷還沒恢複的李蛤蟆這麽快就出了院,而且還投靠了於清廉,尋求庇護。


    ?“這不是投靠!”


    李蛤蟆臉色陰沉:“是你害的我們李家完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你要是識相的話,把那些產業趕緊交出來,我不殺你,”


    陳涼生嘴角彎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是嗎?”


    李蛤蟆冷冷的看著陳涼生,雙手叉腰,神態囂張,有恃無恐,以為投靠了於清廉就有了靠山,真是愚蠢。


    陳涼生心裏冷笑,豈不知於清廉收留他,也是居心不良。


    有李蛤蟆這個傻瓜少爺當大旗,於清廉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著幫李蛤蟆奪迴場子的旗號出手,擴張地盤。


    他敢肯定,李蛤蟆不過是個虎皮大旗而已,可笑的是自己被人利用還幫忙數錢,真是蠢到家了。


    ?“陳涼生,你把我們家的所有產業交出來,然後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我們就放過你,如何?”


    李蛤蟆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對陳涼生的仇恨,已經滲進了骨子裏。


    要不是陳涼生耍陰謀詭計,他父親就不會入獄,李大疆更不會落馬,他家在城南的場子不會變動,他依舊是城南李大少,享受著眾星拱月的感覺。


    陳涼生這邊的爭吵,引起了眾人的圍觀,打擂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發生了口角,看來今晚有熱鬧看了。


    於清廉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有意思嗎?”麵對李蛤蟆的強勢,陳涼生絲毫不在意,而且還敢出言嘲諷。


    ?“什麽?你說什麽?”


    李蛤蟆被陳涼生的話刺激,頓時似乎怒目圓睜,氣的渾身顫抖,臉上頓時成了豬肝色,雙拳緊握,就要出手。


    陳涼生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狗仗人勢!”


    ?“媽的,老子弄死你!”李蛤蟆被陳涼生幾句話激怒的快要瘋了,剛剛投靠於清廉,他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狗仗人勢。


    李蛤蟆擊出一拳,破風之聲傳來。


    這一拳,力道凝聚,籠罩四麵,勁氣迸發,腳下的地麵一震,一拳擊出,殺機頓現,已經起了殺心了。


    麵對李蛤蟆這樣的對手,陳涼生根本不放在眼裏。


    陳涼生看也不看,驟然出手,氣機凝聚一點,伸出一指,輕輕一點,猶如劍尖利刃一般,勢如破竹,擊潰李蛤蟆看似磅礴大力的一拳。


    而那一點氣機,威勢不減,破罡而來。


    李蛤蟆身體如遭重擊,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渾身無力,腦袋暈眩,試圖掙紮了一下,但就是爬不起來。


    ??“這就打敗了?”


    “一指之力?!”


    “這麽恐怖的力道······”


    會場內小範圍關注著這邊情形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唿出聲。


    於清廉眼神一縮,他似乎也沒有想到這一幕。


    ?“他·媽的,你······”李蛤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死也不相信自己失敗了,他想掙紮再度出手打敗陳涼生。


    算上這一次,他在陳涼生手裏已經吃了三次虧了。


    陳涼生慢慢低下身,蹲在李蛤蟆眼前,拍了拍他的臉蛋,道:“做一條狗,也要有一條狗的覺悟,那就是不給主人惹麻煩,顯然,你的素質有待提高。”


    會館內許多人都看著這邊,李蛤蟆頓覺得無比屈辱,臉色更是漲潮紅成了豬肝紫,雙手拍打這地麵。?


    “媽的,於老大,殺了這小子吧。”


    啪!


    於清廉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耳光抽過去,李蛤蟆嘴巴緊閉,叫聲也戛然而止。


    他上手緊緊捂住嘴巴,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以後,不要到處狂吠。”


    李蛤蟆不斷在地上掙紮,最終還是站了起來,雙手沾滿血,麵目猙獰,死死的盯著陳涼生。


    ?李蛤蟆不過是於清廉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嘍嘍罷了。


    陳涼生還沒有到非要和李蛤蟆不死不休的地步,再說了,和一個這樣無關輕重的小弟論勝負,豈不是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於清廉轉過身,他迴頭瞧了陳涼生一眼:“陳涼生,江南市是於家的地盤,你蹦躂不起來的。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多活幾天。”


    ?“這話,我正要對你說呢。”陳涼生迴了一句。


    於清廉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在會館的貴賓席上,好多大佬正襟危坐,周圍都是黑衣墨鏡的保鏢,個個身材精壯,眼神兇悍,腰間鼓起。


    今天來到這兒的,都是上得了台麵的大佬,個個都有自己的勢力和地盤,氣場十分強大,會館周圍那些人,大氣都不敢出。


    ??“好久不見,哈哈。”


    會館的貴賓通道中,不斷有大佬登台,每一次都能引起人群一陣騷動,比明星走紅地毯還要熱鬧。


    “龍門鎮的龍頭李耀群。”


    “哈哈,乾元市的地頭蛇範不二也來了。”


    ?隨著那些大佬的登台,底下都會引起一陣喧嘩,有的眼紅,有的嫉妒,有的羨慕,還有些不以為然。


    這些大佬在自己的地盤上,那都是吼一吼,地麵抖三抖的人物,今天齊聚一堂,怎麽能不叫人興奮。


    “廬硯秋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啊。”


    “是啊,聽說她找了未婚夫,就是不知道長的什麽豬哥樣子。”


    “反正咱們啊,也隻能盯著她的屁股流口水了。”


    這時候,貴賓通道中排場最大的一位大佬登場,眾人齊齊忘了過去,於清廉邊走邊揮手,笑嗬嗬的。


    ?“哎呦,江南市的青年才俊於清廉,牛·逼啊!”


    ?“於家兩兄弟自稱龍虎,人家有那個底氣啊!”


    於家兩兄弟不僅坐鎮江南省的省會城市,更是資產過十多億的青年才俊,手底下有八大打手,每一個都有以一擋百的實力,在諸位在場的大佬中,實力超群。


    原本那些紅光滿麵,洋洋得意的大佬,見到於清廉之後,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於清廉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貴賓席的最中間主位,身後的保鏢一個個精神抖擻,眼神如鷹一樣掃過全場。


    大佬中一個外號叫做三不吃的光頭漢子摸了摸頭,冷笑一聲,“媽的,於家小癟子,等會兒老子讓你好看。”??


    今晚該來的大佬都出席,人員到齊之後,會場一邊安靜。


    大佬中間,忽然有一人嘿嘿一笑,“廬硯秋,今年還是你來啊?”


    廬硯秋正襟危坐,雍容端莊,十分的有氣場,絲毫不在意那位大佬陰陽怪氣的語氣,平平淡淡的說道:“我作為廬家的家主,自然是我來了。”


    “嘿嘿,我聽說你找了個未婚夫,不如放在台麵上讓我們瞧一瞧?”那個大佬尖聲尖氣的,笑的十分猥瑣。


    廬硯秋聞言冷笑,說:“都說你石浩池是個潑婦,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看來真是一點都沒錯。”


    砰!


    叫石浩池的大佬一拍桌子,“你說誰是潑婦?”


    “誰應了,我就說誰。”


    石浩池臉色一紅,咬了咬牙。


    張至誠一步向前,怒目而視。


    於清廉嗬嗬一笑,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似乎在打著什麽鬼主意,“好了,一年聚一次,很不容易,打擂都還沒開始,這麽快就傷了和氣了?”


    石浩池隻好閉嘴。


    廬硯秋也是看向別處。


    於清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笑嗬嗬的說道:“一年聚一次,確實不容易,規矩我就不說了,各位心裏有數。”


    “今天,各位如果誰和誰之間有利益糾紛、地盤爭議,就劃出一個道道來,各自派出手下人打擂,贏了的自然好,輸家也不能不服氣。出了這個會館,誰要是還有糾紛,心存不滿,那就別怪我於某人不客氣。”


    啪!


    於清廉臉上笑嗬嗬,手中的茶杯卻被捏碎了。


    陳涼生暗暗冷笑,看來這個於清廉真把自己當成是江南市地下勢力的領頭羊了,而且看著看這場麵,其餘的大佬還挺服氣的。


    這於家兩兄弟的能量,真是不容小覷啊。


    在場的這些大佬,雖然臉上不服氣,但誰也不敢當場尥蹶子,似乎已經把於清廉當成是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執牛耳者了。


    這對陳涼生來說,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場麵。


    於清廉說完。


    那個叫做三不吃的光頭漢子就忍不住了,他接過話頭,嘿嘿冷笑:“於清廉,你很厲害,但是老子就不信這個邪,半年前你強搶了我在城中的金碧輝煌洗浴城,我很不服氣。”


    ?“那你想怎麽樣?”


    三不吃摸了摸光頭,“當然是打擂。”


    “賭注呢?”


    “贏了,金碧輝煌洗浴城就是你的,輸了,不但把金碧輝煌還給我,還要送我洗浴城對麵的那兩間酒吧。”


    於清廉一動不動,“好啊。”


    三不吃一揮手,身後一個塌塌鼻年輕人走了出來。


    於清廉壓了壓手,笑嘻嘻的道:“我很好奇啊,別人都叫你三不吃,我想知道是那三不吃?”


    三不吃一拍桌子,嘴巴一翹,“老子不吃軟,不吃硬,軟硬也不吃。”


    於清廉撲哧一笑,拍了拍手,“有意思。”


    在場的大佬都是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個小縣城出來的鄉巴佬第一次挑戰,就敢選擇於清廉,真是有膽子。


    塌塌鼻青年走下貴賓席,腳底下突然加速,臨近擂台三步,大跨步向前,一腳踩在擂台邊緣上,一個漂亮的空翻直接入場。


    這一係列漂亮的動作贏得了滿堂彩。


    於清廉隻是喝了一口茶,“小宴,你去領教兩招。”


    他身後一個叫做於家宴的少年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走上了會館中央的擂台。


    ??“於家宴?”


    “這個人實力還是不錯的,看來於清廉是想拿個開門紅啊。”


    雙手抱胸的塌塌鼻青年眯著雙眼,盯著於家宴慢慢上台,有點不耐煩,上下打量台上的於家宴,自信的道:“十招之類,我送你住院。”


    台上的於家宴麵色平靜,瞧見塌塌鼻青年,也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唿。


    ?“請!”


    於家宴抬手,就在這刹那之間,猛地腳下蹦起,雙腿發力,身體如炮彈一般,一拳擊出,迅猛如雷霆。


    他這一拳擊出,不僅出其不意,而且剛才在台上不斷蓄積力道,一拳打出,速度極快,在空氣中打出山石蹦碎的撕裂聲,僅僅一拳之威,就讓台下眾人大唿出聲。


    塌塌鼻青年稍顯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臉色一沉,雙腿微張,雙手推出,徐徐如山。


    於家宴一拳砸落,並未擊潰蛤蟆鼻青年的防守,於是牙關緊咬,雙手如火蛇一般,不斷探出,攻勢如雨,砸在塌塌鼻青年的上盤。


    塌塌鼻青年防守天衣無縫,但也經不住如此瘋狂的刁鑽暴擊。


    很快,塌塌鼻青年臉色血紅,不斷後退。


    一招落差,頹勢盡顯。?????


    塌塌鼻青年心中一沉,暗叫糟糕,對方每一拳砸下,仿佛有著千鈞之力,他雙臂麻木,難以格擋。


    他一出手便失去先機,隻能緊咬牙關,誓不放棄,企圖在對方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中尋找突破反擊的破綻。


    觀眾席上的人屏息凝神,靜觀其戰。


    於清廉身後的保鏢見於家宴占據上風,也是與有榮焉。


    於清廉不緊不慢,笑嗬嗬的道:“小宴還不錯。”


    “那都是大哥你調教的好。”


    陳涼生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麵色淡然,注意著場上的形勢。


    三不吃老大雙手緊緊握著太師椅的靠手,他身後的七八個保鏢一個個麵色難看,緊張兮兮。


    陳涼生靜觀其變,看來塌塌鼻青年支撐不了多久。


    果然,很快勝負分出!


    塌塌鼻青年慘敗!


    於家宴是典型的得理不饒人,直接就是一套秒人,不把對手打敗是不會停歇的,果然,守久必失。


    於家宴一拳叩開蛤蟆鼻的防守,緊跟著一拳便轟中其胸膛。


    砰!


    塌塌鼻青年麵色一紅,整個身體如遭雷擊,踉蹌後退,最後還是一屁股跌坐在擂台上,差點摔下去。


    塌塌鼻青年低下頭,瞧了一眼胸膛。


    胸前那一處的衣服完全被打碎,一道紅透皮膚,滲入骨頭的拳印,深刻的留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會館中所有觀戰者,不禁發出一身驚唿。


    於家宴一拳打碎衣衫,看樣子那一拳已經滲透皮膚,傷到了塌塌鼻青年的內髒,那拳勢若是再進一步,恐怕能把塌塌鼻青年的胸膛擊碎。


    塌塌鼻青年隨即想要站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嘴角有著少量的鮮血吐露出來,看來還是傷到內髒了。


    於家宴搖了搖頭,雙手一攤,肩膀聳了聳,“早說了,趴下認輸,免得受傷,你不聽話,怪誰呢?”


    這個於家宴,雖然有些目中無人,但實力確實很出眾。


    於清廉哈哈一笑,“三不吃,我看你還是改名吧,直接叫做三吃行了。”


    “於清廉,你什麽意思?”三不吃一拍桌子,怒目而視。


    於清廉笑了笑,“吃虧、吃·屎、吃癟嘍。”


    “你?!”


    於清廉擺了擺手,“打擂結束之後,過來把合同簽了吧,嗬嗬,金碧輝煌洗浴城我是真的喜歡,多謝你的慷慨。”


    三不吃臉色紅紫,渾身顫抖。


    另外一邊,一個女子大步流星的登上擂台,望著貴賓席,大聲道:“廬硯秋,都說你是江南省商業奇才,武道天才,我偏不信這個邪。一句話,你贏了,城南那家醉美人酒吧讓給你,你輸了,把你的貼身內·衣當場脫下來,你敢嗎?”


    “這他·媽的就有意思了。”


    “蘇如春是蘇氏國術館的驕傲,在省內外武道比賽中拿過很多獎項,是個難得的武道人才,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賭注尼瑪賊有意思。”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樣有意思的賭注,也是驚唿出聲,有一些色眯眯的牲口更是不斷起哄喝彩。


    蘇如春一頭長發,飄逸靈動,英氣逼人,此時,她吸了口氣,指著貴賓席上的廬硯秋,大聲道:“你敢嗎?”


    廬硯秋緩緩登台,嫣然微笑,神態隨和又放鬆,說:“有何不敢?”


    後者撇了撇嘴巴,舉拳,“小心了!”


    蘇如春蓄勢已久,身體前俯,後腰如崩弓,整個人便像是一條出水蛟龍般撲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靠近了廬硯秋。


    掌藏龍!


    蘇如春之前見於家宴先聲奪人,拿下勝利,所以麵對廬硯秋的時候,也想複製一把,幹脆利落的一擊。


    武學,五龍道,第一式便是掌藏龍。


    這一擊若是修行到巔峰,一掌祭出,手中藏罡氣,震動激蕩,與掌法攻勢配合起來,會有蛟龍出水,龍吟在天的震撼之力。


    眼見蘇如春全力攻擊,身形一閃之間便到了麵前,攻勢如蛟龍,兇悍厚重。


    廬硯秋巍然屹立,氣息順暢,右臂一抖,指尖一點,格擋而開。


    砰!


    兩者劇烈相撞。


    蘇如春的一掌宛如拍打在彈簧之上,猛地一震,彈了出來,發出哢吧的震蕩之聲音。


    後者見一擊被破,立刻欺身再進,鐵指如鉤,抓向了廬硯秋的一指。


    蛟龍錯!


    廬硯秋再度一指點出,一道通明劍氣,煌煌綻放,微微一頓,緊接著便是一衝而過,僅是一點寒芒,破碎拳勢。


    僅僅是一道劍氣,盡破攻勢。


    蘇如春暗暗咬牙,見這一式根本不可能阻擋,身體橫臥,使出一記不怎麽光彩,但卻很實用的懶驢打滾,反彈出去,兩人又恢複了打擂開始前的對峙。


    廬硯秋成竹在胸,這一次更是先手出拳。


    她十指纖纖,腳步一滑,閃到了對手身側,‘啪’地就是一個劈拳。


    蘇如春來不及出龍爪,隻能架起右臂,擋住這一拳,而廬硯秋當即借力,身體一擺一蕩,右腿兇猛抽出,有抽刀斷水之勢。


    啪!


    蘇如春再度橫擋,雖然架空了一部分力道,擔身體依舊一陣顫動。


    幾番遊鬥,蘇如春都陷入被動。


    又是一輪纏鬥,蘇如春神情間逐漸多了幾分焦慮。


    聚龍抱!


    蘇如春咬了咬牙,使出自己隱藏的招牌手段,企圖逆轉。


    ?廬硯秋手握劍氣,青虹流轉,轉眼即至,一劍祭出,百川歸海。


    此道劍氣一出,青虹微微一頓,劍身一個震顫,錚錚有聲,宛如龍吟,青光更盛先前,浩蕩潮湧,完全將蘇如春的逆轉殺招擊潰。


    蘇如春雙臂一架,勉強抵住,但那一道劍氣,不是她這個武道修為能夠相抗的。


    廬硯秋跨前一步,右臂一抖,一道罡氣,懸停在了蘇如春的脖子處。


    蘇如春杏眼圓睜,緊跟著吐了吐舌頭,有些無奈的道:“你贏了。”


    “謝謝。”廬硯秋報以微笑。


    蘇如春苦澀一笑,“我想問一下,本來你可以祭出那一道劍氣,一招就可勝我,何必顫鬥這麽半天呢?”


    廬硯秋淺淺一笑,溫柔醉人,“我喜歡你的真性情,武道一途,女孩子本就不多,隻是希望你的心境不要受影響。”


    蘇如春一愣,隨即揮了揮手,大氣的道:“醉美人酒吧,歸你了。”


    “謝謝。”廬硯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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