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點小心思,陳涼生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陳涼生伸了個懶腰,“兄弟,你先好好修養著,那我就先告辭了。”


    李海潮迴過神來,臉色特別緊張,雙手抓著欄杆,“兄弟,你······你什麽時候能救我出來,給我個時間點啊。”


    ?“這我說不準,不過我會盡力的。”


    ?“兄弟,我就全靠你了。”


    陳涼生衝著李海潮一笑,“你要吃好喝好,休養好身體,等著出去了,兄弟給你接風洗塵。”


    “哎,好嘞。”李海潮有點傻傻的點了點頭。


    等走出了公安局,房漫道才伸了伸懶腰,“生哥,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李海潮啊?”


    “李海潮是誰?我怎麽不記得了!”陳涼生一本正經的道。


    “那合同上的五百萬?”


    陳涼生整理了一下衣服,夜空明亮,“嗬嗬,不知道天堂有沒有酒吧,要是有的話,他拿著五百萬,估計還能和那些陪酒的漂亮小仙女喝一杯。”


    房漫道一陣臉黑。


    整個城南十五家場子,總資產超過一億七千多萬,就這樣落到了陳涼生的口袋中。


    與此同時,陳涼生的勢力,宣告正式進入江南市。


    至此,城南陳涼生,城中廬氏錦繡,城北於清廉,三分江南市,三分江南省。


    第二天,陳涼生和高良謀來到了房雄關修養的家中。


    房雄關笑說:“我看你紅光滿麵,一定是有喜事發生!”


    陳涼生心裏暗讚一聲,厲害!笑說:“我這次來就是謝謝房叔的幫忙,不然我也是白忙活一場了!”


    “你們年輕人有雄心,有誌氣,我當然支持!”


    “那我就多謝房叔的關懷了!”說著,陳涼生緩緩推過去一張銀行卡,“房叔,兩成的幹股,以後每月,月月如此。”


    房雄關看了看茶幾上的銀行卡,哈哈一笑,將銀行卡推了歸來,頓了頓說:“你救過我的命,這是大恩,我幫一點忙沒什麽所謂。再說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和你們是合作夥伴,他就能代表我的意思。”


    陳涼生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


    陳涼生站起身告辭:“那麽房叔,我們也不打擾了。以後有事免不了麻煩你呢!”


    房雄關也站起來,客氣幾句。


    陳涼生和高良謀走出房家後,高良謀說道:“生哥,小房是我們的兄弟,那麽他父親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了?!”


    陳涼生笑說:“那是當然。”


    高良謀哈哈一笑道:“生哥,那我們這一次算是一石二鳥,既有了一個出色的草鞋兄弟,還有了一座大靠山,至少在江南市,可以為所欲為了!”


    陳涼生搖頭說:“不行,還是要規矩一點,不能鬧得太大!”


    “嗯嗯!”高良謀也是個有野心的少年,不過聽他這麽說,還是有一點失落。


    陳涼生哈哈一笑,“至少在城南,我們現在就是無冕之王。”


    兩個人走出房家別墅,去了趟醫院,胖子恢複的很不錯,這讓陳涼生的心情好了很多,放鬆下來,才發現肚子有點餓了。


    兩人找了一家餐廳,點了幾個菜,兩人正吃著,突然前麵傳來幾聲吼叫聲,看來是有人打架了。


    見狀,高良謀也是一愣,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陳涼生。


    陳涼生隻是皺了皺眉,示意繼續吃東西,餐廳發生這樣的事情,許多就餐的客人匆匆甩下幾張鈔票就跑了。


    在餐廳中,有一夥人追著兩人暴打,被追的那兩人全身衣服撕爛,血跡斑斑,走路也一步三搖的,十分狼狽。


    陳涼生和高良謀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東西,


    時間不長,一一高個一低個兩人也跑到他們的近前,站立不住,一頭撲倒在地上,他喘息著揚頭看了看陳涼生等人,顫聲說道:“兄弟,幫我們一把·····”


    他話音剛落,就見兩人的身後有十幾個人狂奔進了餐廳,手裏提著刀,兇神惡煞,嘴裏罵罵咧咧的。


    這兩人就站在陳涼生餐桌的後麵牆角處。


    高個子將小個子擋在身後,“丘壑,一會兒我拖住他們,你從窗戶跳下去。”


    “哥,要死一起死。”小個子抓起了餐廳一張椅子,雙手聚在頭頂,咬了咬牙,擦去嘴角的血汙,“要死一起死。”


    帶頭的大漢看著眼前的兩人,笑嗬嗬的,揮了揮手中的刀:“跑啊,你們他·媽的怎麽不跑了。”


    謝八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別過來,不然我們從窗戶跳下去。”


    “媽的。”大漢咬了咬牙,忽然眼神一轉,一把將一個女服務員攬過來,一手扣住脖子,“你們敢跳,我就殺了他。”


    謝八鬥和徐丘壑果然不動了。


    “嘿嘿······”


    大漢的刀刃抵在女孩子脖子上,隱隱有血珠子滴下來,大漢仰頭大笑,“聽說你們當過兵,很有正義感,我想知道你們見死救不救啊?哈哈哈······”


    高個子狠狠的跺了跺腳,“你······放了她,她是無辜的。”


    “沒辦法,你們太能跑了,我隻能這樣。”大漢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高個子雙目血紅,“你們······”


    大漢笑了笑,忽然臉色陰沉下來,咬了咬牙,“我數三個數,你們還不束手就擒,我就當著你們的麵殺了這個女人。”


    帶頭大漢扭了扭腰肢,揚起了手中的刀,在雪白的勃頸上比劃了幾下,一臉的輕浮,完全不把手中女子的命當一迴事,“嗬嗬,記住了,這個女人要是死了,那可就是你們害死的呦。”


    “三!”


    “二!”


    ······


    “停!”


    小個子伸出手,喊了一聲,“你他·媽的給老子停下。”


    徐丘壑說完,將高個子擋在身後,“放了這個女人和我大哥,我跟你們走。”


    大漢眼前一亮,“好啊。”說完,一把將女孩子推倒在地上


    帶頭的大漢走過來,一腳踹出去,整張桌子就飛了,桌椅板凳杯盞碎了一地,手指著陳涼生和高良謀,“媽的,滾開,不然弄死你們。”


    高良謀有些生氣,吃東西被人打擾也就算了,而且還遇到這麽無恥的一夥人,泥菩薩還有三分脾氣呢,夾了一口菜,道:“滾開。”


    那大漢顯然也沒想到高良謀居然會敢跟他頂嘴。


    陳涼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漱了漱口,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們是誰?作風也太霸道了吧?”


    “兩個狗·屁學生,在這兒充什麽英雄好漢啊。”


    “都滾開!”


    帶頭的大漢打量陳涼生幾眼,又瞧瞧其餘的眾人,沉聲說道:“這件事情和你們無關,滾開!”


    陳涼生麵色不悅,說道:“問題是你們打攪了我們用餐。”


    “要錢是吧?!”說話之間,那帶頭大漢拿出來幾張大錢,毫不留情的甩在了陳涼生臉上,笑嘻嘻的,“撿起來,趕緊滾蛋,別妨礙我們辦事。”


    邊上高良謀拳頭緊握,雙目通紅,氣喘籲籲,別人侮辱他可以,但絕不能侮辱陳涼生,他一肩撞開眼前的大漢,“你們他·媽的找死!”


    “我們兄弟不是壞人,是他們要趕盡殺絕······”倒在地上的那人奮力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他娘的該死!”那帶頭大漢拔出刀子,對準那人的後腦,惡狠狠地劈下一刀。


    當啷!


    隨著一聲脆響,那大漢手中的刀隻剩下了半截,另半截彈射到空中,斜飛出去好遠。


    陳涼生屈指一彈,氣機消散。


    “好強大的罡氣,你精通武道······”那帶頭大漢雙目圓睜,他麵露駭色,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陳涼生。


    大漢有點看走眼了,這個看起來像個高中生的少年,沒想到居然是個武道修行者,而且看樣子境界還不低。


    那大漢皺了皺眉,“我怎麽看著你,有點眼熟啊。”


    “我就是陳涼生,在我還沒殺你之前,給我滾蛋!”陳涼生一字一句的道。


    “你是······”那大漢聽到陳涼生的名字,下意識的後退了三步,嘴巴大張,有些驚訝,神色中還有些害怕。


    陳涼生一夜之間覆滅李海潮,最近在江南市可謂是聲名鵲起,許多人都知道龍頭區有這麽一個強悍的少年。


    大漢喉結動了動,“你······就是你幹掉了李海潮?”


    陳涼生表情倒是輕鬆,“你也可以這麽認為。”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廢話太多了。”陳涼生話音落地,挑起眼簾,周身氣機外泄,殺機蔓延,讓人喘不過氣。


    大漢身邊的十幾人隻感覺天地之間頓時寒意彌漫,道道拳罡就在耳邊纏繞,隻要他們敢再進一步,恐怕立刻就會被無數拳罡砸碎。


    “陳涼生,別以為你很厲害就可以多管閑事,你太裝·逼了,你知道他們是誰要殺的人嗎?是我們於老大,惹了於清秋,你就等著死全家吧。”


    陳涼生緩步向前。


    那帶頭大漢邊走邊退,不斷語言恐嚇,最後見於清秋的名頭也恐嚇不住陳涼生,十幾人退出餐廳,向迴跑去。


    看著那十幾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陳涼生冷笑一聲,扭轉迴頭,說道:“老高,問問他們兩個是怎麽迴事。”


    謝八鬥喘息著說道:“這事兒說來話長。”


    高良謀撓了撓頭,“那你長話短說。”


    謝八鬥很順口的道:“還得要從長計議。”


    高良謀有點無奈,說:“那你別說了。”


    徐丘壑見事情緊急,兩人的處境還很危險,不想再囉嗦,瞪了瞪眼,打斷了兩人的饒舌,道,“今天真要謝謝你們兩個。”


    兩人身上的傷都不輕,隻不過緊緊咬著牙齒,都能聽見嘎嘎嘎的響聲了,但他愣是沒吭聲,可見這人的心性應該不錯。


    還不錯,是條漢子!


    陳涼生露出讚賞之色。


    “於清秋為什麽公然追殺你們?”陳涼生心思一動,就在一個小時前,唐撼山還說到了這個於清秋。


    陳涼生想留下這兩人。


    他想到,既然這兩人是於清秋要除掉的人,那麽一定知道一些有關於於清秋的信息,而這些信息,正是他想要的。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謝八鬥吞口唾沫,說道:“謝謝兄弟你暫時救了我們的命,不過你們趕快走吧,不然你們也要跟著遭殃,沒必要!”


    陳涼生一笑,反問道:“我們走了,你們兩個怎麽辦?”


    “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你們叫什麽名字?”


    “謝八鬥。”


    “徐丘壑。”


    高良謀笑了笑,“我看你就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名字倒是很文藝啊。”


    “嘿嘿·······”謝八鬥慘笑一身,暗道:你們還真是心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陳涼生笑了笑,說道:“老高,叫車,送他們去醫院!”


    “好嘞。”高良謀拿起電話,開始叫車。


    “你是·······”徐丘壑驚訝地看著他。


    “我叫陳涼生。”


    “陳涼生?”謝八鬥有些疑惑,思索了一會兒,隨即眼前一亮,腦海一陣清明。


    陳涼生幾個人坐上車,還沒走多遠,就直接被人堵在了路口。


    路口周圍停下來十多輛車,下來五六十人,黑壓壓的好大一片。


    這些人一下來,整個路口完全就被堵死了。


    原本還有許多人對堵車不滿,過來看看是怎麽迴事,等那些路人看到是於清秋的人的時候,原本罵罵咧咧的紛紛閉上嘴巴,繞道走了。


    於清秋在江南市,那是惹不起的存在。


    為首的一人,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虎背熊腰,滿臉橫肉,往細了看,一對豹子眼閃閃發亮,尤其右邊臉頰一道傷疤直通下巴讓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個夜能止小兒啼哭的主兒。


    光是這長相,說不定還就真的能把小孩子給嚇哭了。


    看到陳涼生等人,剛才被嚇跑的十多人,手指著陳涼生,怒聲說道:“於老大,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救下謝八鬥和徐丘壑,我看他們都是一夥的!”


    兇惡大漢臉色陰沉著,看也沒看他們三人,等到陳涼生一行人走至他前方不遠處,他目光如電,在陳涼生等人身上來迴打量。


    此時陳涼生一夥人也下了車,看他們的模樣長相,沒有一個是眼熟的,兇惡大漢麵無表情地問道:“就是你們帶走了我們要找的人?”


    陳涼生多少已猜出大漢的身份,他上前幾步,對兇惡大漢含笑點點頭,說道:“那兩個人就在我這裏。”


    “陳涼生,你真的要和我作對?!”


    “請問你是·······”


    “我就是於清秋!”兇惡大漢惡狠狠的吐出一句話。


    “哦,原來是於老哥啊,你的名聲在江南市那可是響當當的!”陳涼生笑了笑。


    十多年前,於清秋和於清廉兩兄弟突然崛起,靠著敢打敢拚的作風,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一片地盤。


    於清秋是個打架不要命的主兒,誰見了他都要讓三分。


    於清廉武力一般,但是這個人很有商業頭腦,巧取豪奪了許多場子產業,在他的經營之下,規模不斷壯大。


    短短十多年,於家的集團規模,已經可以和廬氏錦繡這樣的百年產業相抗衡,可見於家兩兄弟的能量之大。


    於清秋在霓虹燈下自習瞧了瞧陳涼生,哈哈一笑,道:“前輩?那這麽說,咱們不僅是同道中人,而且你還當我是個前輩?”


    陳涼生心中冷笑,看來於清秋在江南市耀武揚威慣了,習慣了自己大哥的身份,他笑了笑,道:“您老是前輩。”


    “哈哈······”


    於清秋抱起大肚子笑了笑,這才說道:“既然你當我是前輩,那就把那兩條狗交給我,我保證會記住你這個人情。”


    陳涼生搖了搖頭,麵帶笑容,不卑不亢,“不好意思,於老哥,這兩人我不能給你。”


    “他們是你朋友還是兄弟?”


    “都不是!”


    “那你為什麽護著他們?”


    “投緣!”


    “投緣?”


    於清秋仔細咀嚼著陳涼生的這句話,眯起豹子眼,一張一合之間,有著精光寒芒傾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於清秋這是動怒了,“你要知道,你是在江南市混飯吃的。”


    於清秋這話雖然沒明說,但意思就很明白了。


    陳涼生眉目含笑,攤開手掌,“是啊,混口飯吃。”


    “如果你乖巧的話,我可以賞你一口飯吃啊。”


    於清秋笑嗬嗬地,隻是眼神之中充滿著噴湧而出的憤怒,在江南市打拚十多年,早就名聲在外,就算是台麵上的那些人物,見了麵還要叫一聲於哥哥,哪一個敢拂了他的麵子,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已經起了殺心,隻是保持著大佬的風度,朗聲說道:“小兄弟,不要意氣用事,像你這樣的後輩我見的多了!拿雞蛋碰石頭,不知死活,他們的墳頭草,現在都已經三尺高了。”


    於清秋和於清廉兩兄弟,私底下自詡為於家龍虎,橫行霸道,習慣了大哥風範,以勢壓人的做派。


    可惜這樣的派頭,在陳涼生麵前絲毫不管用。


    “嗬嗬。”


    陳涼生抿著嘴笑,神情淡然,不卑不亢,“不好意思啊,於老哥。我想你也年輕過,當時也有前輩跟你這麽說過吧,可你不是也安然無恙嘛。”


    “哈哈!”於清秋聽了陳涼生的話,仰頭大笑三聲,“小子,我喜歡你的這句話。”


    “多謝於老哥。”陳涼生泰然自若。


    於清秋說著話,他抬起手來,向前揮了揮。


    有幾個漢子上前,打算把車上的謝八鬥兩人抓走,可是高良謀等人都圍站在車旁沒有動,等於是把車子圈起來了。


    那幾個漢子湊不上前,齊齊看向於清秋。


    於清秋咬了咬牙,挑了挑眉毛,暗暗不悅,麵色也敷上一層寒霜,轉過頭對陳涼生嘿嘿笑道:“陳涼生,非要弄得這麽僵嗎?你在江南市是個新人,有些規矩,看來你還不太懂啊!”


    陳涼生一笑,說道:“規矩能定,也能被推翻,於老哥你說呢?”


    於清秋一怔,過了片刻,他仰麵大笑起來,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勢力之間,就隻能存其一了?”


    陳涼生追問道:“我可以把他當做是一種威脅嗎?”


    “隨便你!”於清秋沉聲道,隨即咬了咬牙,火氣已經上來了,轉過身,“陳涼生,我記住你了?”


    “好啊,多謝於前輩記住我,我想,你會記憶深刻的。”陳涼生輕描淡寫地說道。


    於清秋聞言臉色頓是一變,幽幽說道:“陳涼生,最後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以卵擊石的好。”


    陳涼生早就清楚於清秋的飛揚跋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聳聳肩,說道:“誰是石頭,誰是卵·子,還不一定呢。”


    於清秋危險地眯縫起眼睛,斜眼睨著陳涼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麽說來,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了?”


    陳涼生心中冷笑,拉攏不成變恐嚇,現在是要直接翻臉的節奏啊,但他臉上依舊笑盈盈地說道:“於前輩,取決權在於你們啊,”


    “媽的!”於清秋突然怒吼一聲,迴手就要拔刀。


    陳涼生手臂向前一探,按住於清秋正要拔刀的手腕,悠悠說道:“於前輩,路口這麽多人就要動刀?影響不好吧?”


    李海潮的事情還沒過去,於清秋不會這麽愚蠢的。


    陳涼生心中早就下定主意,一定要除掉於清秋,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完全控製整座江南市。


    於清秋凝視陳涼生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揚起手臂,拍了拍陳涼生的肩膀,笑道:“陳涼生,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是前輩,你是後輩,不和你一般見識的。今晚的事情,是個誤會!”


    於清秋臉上笑著,豹子眼中,盡是殺氣,說著,他轉過身,示意眾人把車開走。


    “多謝於老哥。”


    “嗬嗬。”


    於清秋咧嘴一笑,“碎碎個事情,這兩條狗就當是見麵禮送給你了。我想,我們之間合作的機會很多,不要因為這兩條狗傷了和氣,隨後我會派人來和你談的,合作才能雙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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