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餘生隻是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但心底卻起了波瀾,隻是臉上依舊表現的雲淡風輕,說道:“上次?上次發生了什麽事,我都忘記了。”


    ?“啊?”


    範塊壘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傅餘生的意思,雙手一拍,然後攤開,“哈哈,我也不記得了。”


    “至於範先生的禮物嘛,麻煩範先生還是拿迴去吧。”


    ?“這······”


    ?“禮物我心領了。”傅餘生含笑說道。


    範塊壘絲毫不以為意,而是話鋒一轉,說道:“陳先生,其實我這一次來,是帶著任務來的。”


    終於進入正題了。?


    傅餘生不動聲色,笑咪咪的道:“範先生請說。”


    “其實,我那個不成器的兄弟與陳先生見麵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認為陳先生是個成大事的人。所以我這一次來,就是專門邀請陳先生,能夠與我們強強聯合。”


    ?“哈哈······”傅餘生仰麵大笑。


    ?“哈哈。”


    範塊壘也跟著大笑起來,伸手說道:“現在的江南市,陳先生早就是無冕之王,若是兩家能夠精誠合作,那麽一定能夠賺取更多的利益。”


    “說句實話,我們王朝會雖然在稷下省,但對於帝國北方的一些勢力都挺關注的。陳先生年輕有為,膽識過人,而且幾乎占據江南省所有的地盤,我們有貨源,強強聯合,財源滾滾,源源不絕啊!”????


    他繼續道:“隻要陳先生一點頭,我們就可以立即合作,而且陳先生如果想要擴展一下周邊的地盤,我們都可以幫忙的。隻要王朝會伸出一根手指頭,周圍那些不服管教的老鼠都會乖乖低頭。陳先生在我們的庇佑下,就會當之無愧的成為江南市的土皇帝。”


    範塊壘的口才是真的好,滔滔不絕,環環相扣,描繪的美好畫卷,就連傅餘生聽起來,都有點心動。


    傅餘生仰麵大笑。


    “陳先生,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我可以說,隻要我們聯合起來,帝國北方,都將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而且這其中的巨額利潤,可不是語言你能描述的。我想,陳先生要是答應的話,現在就可以買來好幾台驗鈔機等著收錢了。”


    範塊壘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


    嘩!


    傅餘生伸出了手,打斷了範塊壘的話,“範先生,雖然你說的很誘人,但不好意思,這樣的合作我不感興趣。而且你知道,我們的社團做的是合法生意,從裏到外很幹淨,不會沾染那些東西的。”


    範塊壘皺了皺眉。


    他下意識的向前探了探身子,有些難以置信,“陳先生,我們王朝會可是上百年的老牌社團,實力雄厚。我不敢說求著和我們合作的人踏破門檻,但也是絡繹不絕。以你們天啟社的勢力,能夠得到我們的欣賞,應該是你們的榮幸才對。”


    “嗬嗬。”


    傅餘生笑了笑,平靜的道:“人各有誌,咱們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


    “你真的想好了?”範塊壘的語氣,不由得冷了下來。


    傅餘生聳聳肩,笑嗬嗬道:“我行得正立得端,我的兄弟們也堂堂正正,我們自食其力,雖然偶爾有點小暴力,但也能擺在台麵上。做那些生意,我們良心難安。”


    範塊壘冷笑了一聲,“陳先生,我想你還是不知道我們王朝會隻手遮天的實力,你還是太年輕了。”


    傅餘生搖了搖頭,“我們不會與老鼠為伍的。”


    “老鼠?傅餘生,你······”範塊壘聞言氣得臉色漲紅,跨前一步,抬手怒指傅餘生。


    他剛一動,傅餘生身後的唐撼山等人也都紛紛上前,怒視著範塊壘,喝道:“怎麽的?上一個皮癢了挨了頓打,你也癢癢了?”


    ?“陳先生,我念你年紀小,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收迴你剛才說的話,我就當什麽都沒有聽見。”範塊壘的雙目直勾勾地盯著傅餘生,一字一頓地問道。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向是重要的事情說一遍。”


    傅餘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我們兄弟做人,首先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其次嘛,我們膽小,不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不敢犯殺頭之罪。”


    “陳先生,我是誠心的。”


    傅餘生樂嗬嗬地看著他,說道:“鮮花錦簇,烈火烹油,長久不了。那樣的生意是暴利,但是不會太長久的。”


    “送客!”傅餘生仰麵大笑,走入另一間會議室。


    砰!


    就算是一向圓滑世故的範塊壘,都有點受不了傅餘生剛才的態度,氣的渾身哆嗦,“傅餘生,我必須提醒你,和我們不合作,那就是在玩火,小心玩火自焚。”


    範塊壘在王朝會,那是真正的二把手,一般的小事不會出麵,今日親自上門邀請,卻被人羞辱了一臉。


    這樣的恥辱,讓範塊壘有點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我們江南省窮的叮當響,但就是湖水多!”傅餘生背起手,消失在眾人眼前。


    “他·媽的······”


    唐撼山伸手擋住了範塊壘的身體,撇了撇嘴巴,“範先生,我們生哥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請不要逼我動武。”


    範塊壘咬了咬牙,轉頭對唐撼山惡狠狠的說道:“好,你們一群小子有種,有你們跪在我們麵前祈求的時候!”


    ?“哼!”


    範塊壘冷冷沉哼一聲,一把打碎了桌子上的茶杯,最後狠狠跺了下腳,對帶來的手下眾人揮手喝道:“我們走!”


    既然你傅餘生不知好歹,那我就等著你們完蛋吧。


    範塊壘氣狠狠的想到。


    此人走後,眾人也圍了過來,站在傅餘生身邊,他指了指禮物,道:“你們看看這個禮物怎麽樣?”


    傅餘生此話一出,眾人一愣。


    王胖子倒是笑嗬嗬的摸摸後腦勺,“純金的,值錢啊。”


    眾人也在心裏點頭,王胖子說的沒錯,這樣一份禮物,確實很值錢。


    狗剩卻嗤之以鼻。


    “你們都錯了,這座純金孫悟空確實很值錢,但範塊壘的用意不是這個。”高良謀機敏過人,首先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


    “什麽意思?”


    “老高,別賣關子了。”


    高良謀看了一眼傅餘生,後者點頭,他才繼續說:“我們的社團叫天啟,而這孫悟空的金箍棒指天而立,你們想想,這是什麽意思?”


    狗剩眼前一亮,一跺腳,“我就說了,範塊壘別有用心。”


    經過狗剩這麽一說,其他人都反應過來,一個個胸膛起伏,摩拳擦掌,暗罵起範塊壘惡毒的用心。


    隻有王胖子端詳著孫悟空,“到底什麽意思啊?”


    唐撼山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個死胖子,真他·媽的笨蛋。我們的社團名字叫天啟,孫悟空的金箍棒卻能捅破天,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王胖子頓時大叫一聲,“媽了個臀的,幹!”


    傅餘生笑了笑,“都記住了,錢可以少賺一點,但作死的事情不要幹,最好不要伸手,因為人的命,隻有一條。像王朝會這樣的大毒·梟組織,遲早會被團滅的。”


    眾人點了點頭。


    高良謀眯了眯眼,“不過生哥,那咱們這一次算是徹底的和王朝會鬧翻了,以後他們肯定會處處針對我們的。”


    “是啊,還沒有稷下省站穩腳跟,卻先把稷下省的地頭蛇得罪死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房漫道說。


    傅餘生倒是不怎麽在乎,“我不管他什麽王朝會,遇到我們天啟的人,是設他得給我盤著,是烏龜他要給我縮著。”


    傅餘生的話不是什麽豪情壯語,卻在眾人聽來,好像一陣強心劑一樣,給人無限強大的信心。


    大家跟隨傅餘生這半年以來,隻要他想做的事情,全都都一一實現了,眼前不就是區區一個王朝會,並沒有什麽可怕的。


    高良謀臉上一喜,“生哥,這麽說你一定是要去稷下省上大學了啊。”


    傅餘生伸了個懶腰,“努力學習,壯大天啟。”


    一個多月後,高考成績公布。


    傅餘生以六百九十九的成績,成為江南省文科狀元。


    此時此刻,傅餘生坐在別墅,一個人喝酒,不悲不喜。


    這一段時間,正是天啟社團穩固自身,不斷壯大實力的好時機。


    社團之內,有張經邦管理的產業正式進入軌道,盈利頗豐。


    高良謀和李三錢兩人組成的智囊團,負責謀劃,整個社團打理的順順暢暢。


    外有方知有有地下的砂石廠更是日進鬥金。


    唐撼山一方麵不斷平息江南市的殘餘小勢力,另一方麵不斷向外擴張,曾經有一天之內掃平三個縣的恐怖記錄。


    幾乎整個江南省的大小勢力,都和天啟社團或多或少沾點邊,那些嘴巴硬,脖子剛的小勢力,早就被平定了。


    謝八鬥和徐丘壑更是發揮了自己的特長,除了從各個堂口挑選精銳,組建白袍黑袍之外,還負責訓練所有的人員,經過兩個多月的苦訓,各個堂口小弟的戰鬥力,那是直線上升。


    而且,謝八鬥帶領白袍的一些精銳小弟,先於傅餘生一步,已經方方麵麵的滲透到了稷下省之中。


    過幾日,徐丘壑的黑袍也會進入稷下省。


    唯一看起來就是吃吃喝喝無所事事的房漫道,卻把整個江南省那些權貴富豪子弟納入到了自己的交際圈。


    天啟社團,已經成為江南省無冕之王。


    王胖子不斷給行李箱塞東西,一邊笑嗬嗬的伸了個懶腰,“生哥,行李都準備好了,隨時就能出發。”


    “嗯嗯。”傅餘生點了點頭。


    ?“生哥,你就這麽走了?表姐和大觀,昨晚都沒有怎麽吃飯,一個個都說自己沒胃口,其實我明白,她們舍不得你走。”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傷心總是難免的嘛。”傅餘生嘟囔一句:“先把行李送過去,咱們明天就動身。”


    要去一個新環境生活了,傅餘生心裏還是很激動很期待的,而且他也想在稷下省,開拓出屬於天啟社團的一片疆域。


    晚上的時候,整個天啟社團的高層,全部都很自覺的到了別墅。


    ?“生哥,上了大學要好好把妹,就當是把我們沒上學的遺憾都彌補了!兄弟們,我們喝一杯。”


    “哈哈!”傅餘生大笑著跟他們碰杯,喝酒。


    僅僅半年時間,傅餘生身邊不僅有了這麽一群熱血兄弟,更擁有了自己的社團和龐大產業,迴頭想想,還是挺激動的。


    小喵喵也混在男人堆裏,笑的沒心沒肺,笑的像個十八歲的少女,和傅餘生幹了一杯,有些傷感的歎了一口氣,“時間苦短啊。”


    時間苦短!


    半年前去數學老師辦公室請教問題,中途上了個廁所,在辦公樓二樓男衛生間進門左拐最後一間,我看到門後麵赫然寫著一行字:


    “喝最烈的酒,操最愛的人。”


    當時如五雷轟頂,整個身體愣在那裏,呆呆地望著這句話站了好久。


    覺得人生就應該這樣,做事純粹點,做人純粹點。


    傅餘生當時羞愧了好久,因為去請教數學老師問題是聽了別人說數學老師有溝,有大波,看完後直接迴去了,臉火辣辣的。


    前兩天傅餘生去學校拿入學通知書,特意去了趟那個廁所,想重溫一下過去。


    可惜那行字早被人刮沒了,寫著另外一行字:


    “大肚子男攻,有意者+q······”


    世界長大了,我們也他·媽老了。


    時間苦短呐。


    眾人一起喝酒,熱熱鬧鬧的聊到了半夜,酒量差一點都昏昏沉睡了過去,傅餘生望著窗外的月光,卻是越來越清醒。


    小喵喵站起身,深情的在傅餘生臉上啵了一口,“小弟弟,我會來稷下省找你的,姐姐這一輩子,就賴上你了。”


    “喵喵姐,世上的好男人這麽多,去尋找深愛你的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傅餘生臉上火辣辣的,笑嗬嗬的說道。


    “深愛麽?後來呢?還不是提了褲子就走了,男人啊,都是拔吊無情的王八犢子。”小喵喵跨上坤包,一撩長發,微微一笑,走出別墅。


    在喝酒的過程中,傅餘生發現胖子一直悶悶不樂的,於是問道:“胖子,怎麽了?”


    王胖子扭了扭屁股,斜靠在沙發上,道:“生哥,以前我想的就是自己高中畢業,該去公司當一個鍋爐房保安隊長,這就是我的命。可是我遇到了你,我的人生路也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哈哈,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可能傅餘生的話說進了王胖子的心裏,他搖搖頭,咕嘟咕嘟喝光了一瓶紅酒,搖了搖頭,“媽了個臀的,還是白酒好。”


    這個時候,有人按了按門鈴。


    傅餘生一愣,居然是廬硯秋。


    廬硯秋還穿著套裝,估計也是直接從公司趕過來的,她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一個小旅行包。


    “本來以為你會在家裏呆兩年的,沒想到僅僅隻是半年。”說罷廬硯秋走過來坐在了傅餘生的對麵。


    傅餘生笑著遞過去一杯紅酒。


    “我要白酒!”她歎了一句,道:“本來請你下山,是為了輔佐我的武道修行的,可最近我越來越沒有修行武道的心思了。”


    ?傅餘生也倒上白酒,和她碰了一杯,說:“相比於同齡人,無論在商業頭腦,還是武道境界上你都是出類拔萃的了。”


    廬硯秋點頭:“那又能怎麽樣?不說了,喝酒吧。”


    胖子打了個哈欠,“你們聊,我去外麵透透氣。”


    兩人一杯一杯喝白酒。


    不一會兒,一斤上好的茅台,就被兩人喝完了。


    ??“你喜歡過我麽?”


    ?“什麽?”


    ??“嗬,你別跟我裝傻,你喜歡過我沒?”廬硯秋倒在他身邊,用手抓住傅餘生的胳膊咬了咬牙,道:“我要聽你的心裏話。”


    好狗血的橋段。


    傅餘生沉默片刻,哈哈一笑,扶起了廬硯秋,“我連你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都不知道,怎麽能說喜歡呢?”


    廬硯秋站起了身,離開了別墅。


    傅餘生望著她的背影,心裏好像被燒紅的鐵片燙了一下,忽然就變得皺巴巴的了。


    第二天一早,傅餘生和王胖子走出別墅。


    廬大觀背上背著書包,露出半截開山刀的刀把,雙手叉腰,嘟起了嘴巴,冷哼一聲,“涼生,老娘今天很生氣。”


    傅餘生嗬嗬一笑,“巧了,我擅長哄姑娘開心。”


    廬大觀又道,“本姑娘生氣的時候,喜歡亂花錢。”


    傅餘生又說巧了,“哄姑娘開心我就會一招,花錢。”


    廬大觀撇了撇嘴,“陪我吃頓飯吧。”


    “好啊。”於是傅餘生又陪著廬大觀吃了頓飯,但卻沒有夾幾筷子,因為兩人都沒有什麽胃口。


    “涼生,你要走了,就沒有對我說的嗎?”


    傅餘生笑嗬嗬的,一本正經的說道:“重新去高一,好好上學。別因為討厭某一個老師而不學習,你要知道,老師隻能陪你一兩個學期,但那些知識卻能陪你一輩子。”


    “那你呢?能陪我多長時間?”廬大觀嘴撅地老高了,還說自己沒有不開心,努力掩飾情緒,真像個小孩子。


    “我記得老焉頭經常說,不急不急,快斯個慢,慢斯個快,你來稷下省找我了,不就能陪你了。”傅餘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廬大觀一下子抱住了他,小聲道:“你彎腰低頭。”


    傅餘生彎腰低頭。


    廬大觀在他額頭親一下,左臉右臉各親一下,清澈的眼神中淚花打轉,小聲道:“親一下代表一年,三下就是三年,我畢業了就找你。”


    “涼生,我討厭溫柔的女生,稍微打個招唿就會胡思亂想,要是互相發短信心中還會起波瀾。接到對方來電的那天,都會對著來電紀錄傻笑。可是我知道那隻是溫柔,對我溫柔的人對別人也同樣溫柔,這種事差點就忘記了,如果說真相是殘酷的,謊言肯定是溫柔的,所以溫柔是謊言。”


    “一次又一次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不知從何事開始便不再懷抱希望了,被孤獨訓練有素的我是不會上當兩次,我可是身經百戰的強者,如果要比喻我肯定是最強的。所以我無論何時都討厭溫柔的女孩。”


    “我是縱橫城南的廬砍王,名滿江南私立一中的大魔王,我不溫柔,我討厭溫柔,但我隻對你溫柔。”


    小丫頭淚眼朦朧。


    鼻頭一酸,他差點哭了。


    傅餘生望著那些熟悉的麵孔,心裏有些不舍。


    車子啟動,融入到萬千車流中,王胖子嘿嘿一笑,道:“生哥,別傷感哦。”


    第二天下午,傅餘生兩人進入稷下市。


    剛往前走了沒兩百米,就看到一中年大媽在他們車前慢悠悠倒在地上,王胖子連忙停住車子。


    那中年大媽捂著肚子,在地上滾動,鬼哭狼嚎,“殺人了啊!天殺的!當街撞人啊!”


    王胖子吐了一口痰,“媽了個臀的!娘的,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就幹這種碰瓷兒的買賣,氣死老子了!”


    他雙手叉腰,來到大媽身前:“你想咋滴?”


    大媽道,“你開車不長眼啊,撞到人了,知道不?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讓你知道知道!”說著,周圍聚集過來十多個年輕光頭小混混。


    王胖子立馬瞪起眼珠子,立刻明白了這一夥人的意思:“哎呀,專業,我以為就是一普通碰瓷兒,誰知到原來還是團夥作案啊,早有預謀啊。你們想怎麽辦?”


    ????“五千塊,不然咱們法院見!”


    “見你媽了個臀。”王胖子也是個暴脾氣,立馬就和眾人杠上了。


    不遠處一個小頭目一樣的混混摳了摳鼻屎,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大媽,怎麽迴事?有人欺負你?”


    中年大媽哭喊道,“三拳,幫幫我!”一指王胖子,“這小子開車撞人,還想肇事逃逸,被我們堵住了。”


    ????叫狂三拳的小頭目明顯是在演戲,“大媽,我看你這不好好的。”


    ????中年大媽道:“我有證據!說著拿出一張診斷書。”


    ????傅餘生湊上去一瞧,還真是某個犄角旮旯的醫院開出來的診斷證明:“咋滴,撞你一下整出糖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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