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開車的傅餘生道:“我知道我很帥,可我也是個被罵會生氣,被打會喊疼,被看會臉紅的男人。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害羞的。”


    切!


    廬硯秋嘴角瞥了一下,玉麵緋紅,一向能言善辯的她乖乖閉上嘴巴,轉過頭兩眼盯著盯著車窗外,不敢斜視,一言不發。


    沉默了好一會兒,廬硯秋試探性的問道:“涼生,那個······蔡錦鯉是你理想中的伴侶嗎?”


    “是啊。”


    “為什麽?”


    傅餘生不假思索的道:“因為她會打架,會吵嘴,會跑腿,胸肌大,臉蛋美,她敢對著我叫囂,你他·媽的來日·我啊!”


    “呸!”


    廬硯秋臉上緋紅,紅透到脖頸,不斷念叨:“真不要臉。”


    轉眼之間,傅餘生已把車開到廬家別墅的門口。


    他把車子停下來,笑嗬嗬的下車,道:“廬大小姐,我想去貴妃酒吧看一看,你先去休息吧。


    ?“嗯嗯。”


    廬硯秋點了點頭,對他的這個稱唿稍微有點不滿,而後她好奇地問道:“你的車技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我是老司機啊,最熟悉老漢推······”傅餘生打開車門。


    廬硯秋趕緊打住,說:“閉嘴。”


    傅餘生嗬嗬一笑,轉身就走。


    “等等,你要是想開車,我送你一輛吧,堂堂的廬家大姑爺,沒有一輛配得起你身份的車,有點說不過去啊。”廬硯秋下意識的道。


    傅餘生關上車門,拍了拍車窗,說道:“廬總,無功不受祿嘛,再說了,我還是個學生,沒這個必要。”


    廬硯秋臉上微微有些灰暗,以傅餘生的性格,是不會收禮物的,更何況是高檔車呢,隻好訕訕一笑,“我開玩笑的。”


    ?“不過,我的老漢推······車技是真的溜!”傅餘生向她擺擺手,說完,他又笑了笑,而後向貴妃酒吧方向走去。


    廬硯秋望著那個夜色中漸行漸遠的瘦長身影,心底生出一種不舍的感覺,很想讓他迴到小紅樓,兩人半夜燒烤喝酒尬聊,隻可惜沒說出口,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中,她拍了拍儀表盤,歎了口氣,驅車離開。


    傅餘生冷笑一聲,大步往前走去,等到了一個僻靜的路口處,他轉過身,對身後的車輛勾了勾手指,笑了笑,道:“跟了一個晚上了,還不下車?”


    刺啦!


    他的話音落下,傳來兩聲刹車聲,兩輛小麵包一前一後堵住了路口,封死了他的退路,緊接著,車門一開,數十個穿著花裏胡哨的青年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少年拍了拍手裏的刀,笑嗬嗬的,“小子,警覺性還不錯嘛,我小看你了。”


    傅餘生聳了聳肩,“不是我警覺性不錯,而是你們太傻·逼了。”


    帶頭的青年晃了晃手裏的開山刀,刀尖指著傅餘生的鼻子,“小子,有人吩咐我要了你的命。怎麽,你有什麽話要說?”


    傅餘生努了努嘴,“我能說一句媽賣批嗎?”


    帶頭的青年楞了一下,“可以啊。”


    傅餘生雙手一背,笑嗬嗬的瞧著眼前的十多個人五人六的小夥子,這些人說實話就是炮灰,他根本不看在眼裏。


    傅餘生經緯氣機如蜘蛛網一般,不斷向四周延伸,十步之內,都是他的感應之地。


    帶頭青年應該是個魁首巔峰。


    天龍入體,氣機流轉周身,傅餘生對於別人武道實力的感應更為敏銳一些,探知兩人的實力,做到心中有數,就可以盡情的裝·逼了。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帶頭的青年冷冷一笑,刀尖一轉,腳尖跨前,這是準備動手的預兆。


    “媽賣批!”


    帶頭的青年臉上一紅,這話說第一遍還可以忍受,但說第二遍,這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了,他甩了甩刀,“小子,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


    傅餘生倒退幾步,拉長自己與帶頭青年之間的距離,伸出右手,又衝著帶頭青年勾了勾手指頭。


    帶頭青年冷笑一聲,揚起開山刀,蓄力半天的身體猛地前衝,等到了傅餘生近前,對著腦袋一記重刀,破風聲起,力劈華山。


    嗡!


    刀鋒下劈,帶出一陣刺耳的風聲。


    傅餘生單手,見帶頭青年來勢兇猛,不敢正麵撼其鋒芒,腰身一扭,眨眼之間已經到了刀鋒攻擊的範圍之外。


    嗬嗬!


    這個帶頭青年反應也快,幾乎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刀鋒懸停在胸口齊平出,而後一轉,直接橫掃了過來。


    傅餘生一個鐵板橋,起身的同時一拳擊出,直取帶頭青年的持刀手臂。


    帶頭青年反應極快,持刀的右手鬆開刀柄,左手持刀,與此同時右手結成拳頭,一拳砸了過來。


    啪!


    拳頭相撞,兩人同時後退。


    帶頭青年退出三步半。


    傅餘生退後一步。


    兩人目光交匯,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議。


    帶頭青年絲毫沒有遲疑,腳步後蹬,身體前衝,猶如猛虎下山,一拳打出,瞄準了傅餘生的心口。


    傅餘生也不甘示弱,握緊拳頭,瞅準了後者的左邊胸膛。


    砰!


    兩人一拳擊出,同時側身,同時閃避,同時擊中胸口。


    一觸即分。


    傅餘生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疼,悶悶的,氣血上揚,不過天龍日日淬體,並沒有傷到骨頭,皮肉也隻是蹭破了一點。


    帶頭青年死死咬著牙不出聲,整個胸口好像被人大力撕扯一樣,疼的死去活來的,低頭看時,一片淤青,骨頭被拳罡擦到,但幸好沒斷。


    兩人蜻蜓點水的兩個迴合,心中對彼此的實力已經有了判斷。


    從個人實力上來說,傅餘生略優。


    但帶頭青年勝在人多,局麵略優。


    帶頭青年壓下去胸口的火辣疼痛,臉色凝重起來,看來這個青年不好對付啊,他下意識的握緊了刀柄,企圖尋找對方的弱點。


    帶頭青年雖然實力強悍,但還沒到自己壓製不了的程度,他連閆立生那種金剛境界的變態都能收拾得了,何況是眼前的帶頭青年。


    隻是他有點好奇,他曾幾次聽唐撼山提起江南市的武道圈子,怎麽偏偏就沒有說道帶頭青年這麽強悍的一號人物。


    傅餘生臉上的神色輕鬆,一點也不緊張,笑嗬嗬的道:“我還有句話想說。”


    “說!”


    “媽賣批!”


    帶頭青年一刹那臉色漲紅,眼前的傅餘生三番五次的侮辱他,這讓他有點怒不可解,脖子上的青筋蹦起,“你他·媽的作死呢!”


    這一次是傅餘生主動。


    他單手結拳橫在胸前一步一步向帶頭青年走了過去,同時也在暗中觀察,尋找能一拳製敵的破綻。


    帶頭青年有些不屑,吐了一口口水,冷笑著提起刀,看準時機,猛然刺出,直取傅餘生的胸膛。


    在帶頭青年出手之時,傅餘生十步之內的經緯氣機氣機不斷流轉,已經將帶頭青年的招式映照在腦海之內。


    傅餘生不緊不慢,側身閃避,與此同時,一記掌刀,橫切向帶頭青年的咽喉。


    他這一記掌刀帶起罡氣,帶起破風之聲。


    這一掌刀一旦擊中,帶頭青年就得腦袋搬家。


    後者反應也快,來勢洶洶的破風聲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但仍然憑著本能架起雙手,護住自己的脖頸。


    啪!


    傅餘生變掌為拳,一拳擊中後者的手心,帶頭青年身體猛地後仰,連續兩個趔趄,搖晃著向後退去。


    這一拳雖然隻是發生在方寸之間,但卻有著極強的殺傷力。


    一拳打出,甚至帶起風雷激蕩之聲。


    老焉頭曾經說過,氣機修為強大之時,有刀罡劍芒拳勢,罡氣外放,劍芒乍泄,拳勢開天,有萬鈞之力,殺傷力也遠超平常招式十倍不止。


    傅餘生方寸之間這一拳,攜帶拳勢,風雷激蕩。


    傅餘生隻用了六成力氣,帶頭青年退出四五步,眼神驚恐,腳步站穩之後,他伸展開雙手,隻見掌心一大片淤青,鮮血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帶頭青年大怒,怪叫一聲,不顧滴血的雙手,緊握住刀柄,身子低伏前衝,橫掃一刀,直取傅餘生的膝蓋。


    傅餘生也是暗怒,這個年輕人不知死活。


    他身體後退,一腳踢出,點中後者手腕,鋼刀落地,與此同時,腳步上揚,啪啪啪三腳踢中胸膛。


    帶頭青年反應雖快,但在傅餘生看來還是遲緩了一些,三腳全部點在胸膛,後者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感覺胸膛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撕心裂肺的那種疼,坐在地上的身體,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傅餘生並沒有打算一舉擊潰他,而是後退了小半步,揚起了頭,盯著臉色極其難看的帶頭青年,“媽賣批!”


    “方哥,老大!”


    “兄弟們,拔刀,弄死他!”


    “給我上,弄死這個小雜碎。”


    周圍那些小夥子一個個舉起鋼刀鐵棍,大聲的叫囂著,人們齊刷刷地望著他,氣勢洶洶的傅餘生圍堵了過來。


    “哈哈哈!”


    帶頭青年靠在車頭,脫下外套,放在一邊,脫下白色背心卷成一團,擦幹了手心的血跡,喘息了兩口氣,猛然抬起頭,對那些小夥子喝道:“都他·媽的滾迴去!”


    “老大。”


    “讓我們幹他。”


    “老大,不用講什麽道義,弄死他就對了。”


    帶頭青年擺了擺手,重新握住了刀柄,走在眾人前麵,上下打量著傅餘生,冷冷說道:“不愧是今年的打擂第一人,身手很不錯,哈哈,是個好對手。”


    傅餘生挽起了袖口,下一秒鍾,身形先動,眾人還未察覺,他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嘩嘩,兩拳打出,風聲乍起。


    這麽快!


    帶頭青年眼皮子腮幫子一跳,暗道一聲好快,本能的伸手手肘,擋住傅餘生先後打出的兩拳。


    啪啪!


    帶頭青年身體後退兩步,終於算是擋下了傅餘生的練拳,可當手臂垂下的時候,卻在不斷發抖。


    他感覺傅餘生的拳頭好似鐵棒槌一樣,堅硬無比,力道無窮。


    帶頭青年甩了好幾下手臂,才讓哆嗦的雙手穩定了下來,然後握緊了拳頭,“你也來試試我的拳頭。”


    大摔碑手!


    帶頭青年話音落下,同時身形一晃,腳下生風,雙拳連出,分別對準他的脖頸小腹下盤,勢若奔雷。


    除了壓箱底的寶貝十龍十象術之外,傅餘生跟隨老焉頭學過很多雜七雜八的拳法,其中就包括少林的大摔碑手,隻不過他是有所涉獵,並不精通。


    眼前見帶頭青年一出手,就知道此人修行大摔碑手修至大成,算得上是領悟這一套拳法的精髓了。


    傅餘生也有些吃驚,沒想到會在江南市見到這種拳法,不過對手越強,越是能激起傅餘生的戰鬥熱血。


    帶頭青年不斷攻擊上中下三路,在他出拳收拳的整個過程,幾乎是毫無破綻,傅餘生隻好一退再退。


    後者出手三十多招,但就是沒有突破傅餘生銅牆鐵壁一般的防守,兩人從路口直接打到街邊一家大排檔。


    傅餘生麵對這種精髓拳法的攻勢,很不適應,隻能一退再退。


    帶頭青年拿出看家的手段,還是傷不了傅餘生,更是心裏如火燒一樣著急,一輪疾風驟雨的攻勢過後,他借機換氣。


    傅餘生敏銳的察覺到後者有一些氣力不濟,攻勢也放緩了下來,這正是自己出手的好時機。


    他蓄力道極致,猛地一記重拳,迎麵而來,風聲撲麵,炸起頭發豎直,帶頭青年心頭一驚,出拳格擋。


    唿!


    可誰想到,這隻是一次仰拱,傅餘生虛晃一槍,那一拳並沒有砸下來,而是直接抬腳,一腳踢中後者小腹。


    帶頭青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這樣急速出拳的過程中還能收放自如,最變態的是不用調整,直接抬腳攻擊。


    後者的身體受到巨力一踹,手臂和雙腿前屈,可腰部後躬,整個人身體離地,朝著後麵飛了出去。


    嘭!


    帶頭青年的後身直接撞在小麵包側門上,發出一聲巨響,車窗的玻璃因為巨大的力道而震碎。


    小麵包側門凹了進去,形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塌陷。


    在場的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紛紛跑了過去,慢慢將帶頭青年扶了起來。


    帶頭青年雙手拄著膝蓋,緊緊閉著嘴巴,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開口,恐怕翻騰的氣血就會冒出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無比,腦袋中嗡鳴作響,眼前一片天旋地轉,胃裏一陣痙攣,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傅餘生笑了笑,繼續勾了勾手指,“媽賣批!”


    過了好一會兒,帶頭青年蔡緩過氣,他朝後看了一眼,小麵包的整個一麵側門,算是廢了,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瞧,掌心裏全是血。


    傅餘生這一腳的力道,有千斤之力。


    帶頭青年也是個血性漢子,和傅餘生交手,不到幾個迴合,手心和後背兩次見血,同時也激發了他的獸性。


    後者猛吼一聲,不管不顧,完全放棄放手,招式大開大合,身體前衝,單臂橫掃,結成拳頭,目標就是傅餘生的太陽穴。


    傅餘生也是心裏一跳,急忙伸手格擋。


    啪!


    一拳砸了過來,大咧咧的砸在他的雙臂之上,大力流轉,波及到他的腦門,傅餘生腦袋一偏,身體也因為慣性向側麵倒退。


    滑出一步半,身體打了個擺子,傅餘生才站定,腦袋嗡鳴作響,雙臂麻木,完全像是凍僵了一般,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帶頭青年得勢不饒人,乘勝追擊,借著剛才的力道全身撲了過來,架起肘子,瞅準了他的麵門。


    俗話說三拳不如一肘子,尤其是後者這樣瘋魔狀態下蓄力一擊的鐵肘,就算是傅餘生也擋不住。


    帶頭青年嘴裏猛叫,雙眼血紅,咬緊牙關,整個人狀態有點魔怔。


    不過這一下,也同樣激怒了傅餘生。


    他之所以和帶頭青年纏鬥這麽久,一方麵是出於砥礪自身武力的目的,一方麵也想搞清楚這夥人是誰派來的。


    傅餘生臉色平靜,蓄力許久,靜水深流一般,擊出一拳,迎麵相撞。


    十裏驚雷!


    拳肘相觸,強橫的力道霎那間炸裂開來。


    傅餘生再度用力,一拳之下,似有龍吟之聲。


    帶頭青年手臂劇痛的時候,那一拳攜帶而來的剛猛勁道,唿嘯而出,他身形再退,一股勁力,重重的砸進他的身體之中!


    力道摧城,手臂骨折。


    這一拳力道,讓他無處閃避,將他震得倒飛而出,砸在小麵包的車頭,強猛的力道,將小麵包的車頭砸出一個大坑。


    帶頭青年掙紮了半天,緩緩的站起身,長出一口氣,這一口氣仿佛將他身上的力氣泄掉了一樣,雙膝一彎,又趴了下去。


    傅餘生從地上抓起一把開山刀,在手中把玩著,明晃晃的刀鋒有點滲人,一步一步走近了帶頭青年。


    這時候,帶頭青年掙紮著站了起來,“等等,請問你是?”


    “傅餘生。”傅餘生不假思索的道,笑了笑,“你們是別人派來殺我的,不會連對象都沒搞清楚吧。”


    ????“你真是傅餘生?”


    傅餘生臉上含笑,還在把玩著手中的刀,“如假包換。”


    旁邊的那些小弟低頭,彎腰,說道:“生哥,別打了,我們是來投靠你的。”


    方知有也雙手拄著棒球棍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嘿嘿一笑,“本來是想試一試生哥的武力,沒想到自己有點不自量力了。”


    傅餘生腦海中飛過一萬隻烏鴉,有點不確信,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方知有嘿嘿一笑,“生哥,我是來投靠你的。”


    傅餘生沒有急著接話,反而笑嗬嗬的,道:“方知有,你的少林大摔碑手很精髓,還修行過其他的拳術嗎?”


    ??“是的,許多拳法都有涉獵。”


    ?“剛才那兩下,確實威力巨大!”傅餘生笑讚道。


    ?“跟生哥相比,花拳繡腿而已。”


    傅餘生倒是很有興趣,一臉要和他探討武學的架勢,“我覺得這一套拳法很實用,威力也巨大,有一舉逆轉戰場形勢的能力。”


    ????聽聞傅餘生的讚賞,方知有也是老臉一紅,下意識地說道:“如果生哥想學習,我可以教生哥的!”說完,他又覺得自己的話不太合適,忙又改口道:“生哥這麽厲害,我想你也看不上這樣不入流的拳法!”


    傅餘生搖了搖頭,“我以前的一個老師傅教授過大摔碑手,可惜不入其門,以後還要向你多請教呢。”


    方知有聞言大喜,“這麽說,生哥是願意接納我們了?”


    傅餘生笑了笑,話鋒一轉,說道:“知道貴妃酒吧嗎?我也真要去哪兒,方便的話一起去吧。”


    他之所以願意觀察一下這人,主要是覺得方知有實力很不錯,而且他手底下,正缺少這樣年輕又有實力的幫手。


    傅餘生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


    方知有抬起頭,摸了摸後腦勺,一瘸一拐的打開另一輛小麵包的車門,伸出了手,“生哥,請上車。”


    傅餘生坦然坐上車。


    一個小弟開車。


    方知有坐在了他身邊的座位上。


    其他的小弟隻好先把報廢的小麵白處理了,然後徒步來酒吧了。


    傅餘生狀似隨意地問道:“方知有,照你這麽說,今晚你們故意堵我,就是為了見我一麵,而不是殺我?”


    方知有摸了摸頭,“也不能這麽說。”


    “哦?”


    方知有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於清秋派我們來的,目的是要殺了你。可是我半路改了主意。”


    “要是你們能殺了我,一了百了,要是打不過我,那就直接投靠我。”傅餘生望著車窗外的夜色,繁華而迷人。


    方知有臉上有些驚訝,傅餘生一語道破他們的計劃,於是也沒有隱藏,直接說道:“生哥,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就是這樣打算的。”


    傅餘生嗯了一聲,點點頭,說道:“我聽過你們的名字,可是據說你們之前跟過好幾個老大,這是為什麽?”


    後視鏡裏的他一臉的苦澀。


    方知有麵露苦色地說道:“生哥,我知道我的名聲不好,說什麽兩麵三刀,牆頭草,吃裏爬外什麽的都有······”說到這裏,他垂頭輕輕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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