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和四大家族聯盟的意誌相悖,你母親就會被趕下來?”傅餘年有些難以置信,到底是什麽樣的意誌,能夠讓四大家族幾百年緊緊的集合在一起,而且不會因為成員之間的利益而奔潰。


    蔡錦鯉望了他一眼,“那是當然的。”


    傅餘年覺得嘴皮子有點發幹,“那你們四大家族聯盟的最大意誌是什麽?”


    “權力之巔!”


    蔡錦鯉神情傲然,“四大家族布局全國,在官場、軍中、產業、新聞業、娛樂業甚至地下產業都有布局,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登上華夏帝國權力之巔。”


    傅餘年心神一顫。


    四大家族,所圖不小啊。


    “我來到江南市,本來是要爭取房雄關的支持,可惜這個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這半年我潛伏在江南市就是為了征服他,可惜用了種種辦法都失敗了。所以最後,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蔡錦鯉對眼前人絕對信任,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傅餘年也點了點頭,怪不得房雄關親自發話,叫底下人不要追查這件事情了。


    當時他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現在看來,房雄關這是忌憚四大家族的實力,不得已而退一步,明哲保身啊。


    傅餘年聽到蔡錦鯉口中的這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繼續道:“四大家族中,和你一樣的子弟有多少?”


    蔡錦鯉和盤托出,知無不言,“四大家族子弟很多,但大多數子弟不是吃喝玩樂就是紙醉金迷,這些人的才能就算當個鍋爐房的保安恐怕都不能勝任。這些年陸續選出九人,被稱為保皇九臣,算得上是翹楚。我和姐姐都在這九人之內。”


    “餘年,我理想中的男人胡子要幹淨,穿衣有風度,鞋子很鋥亮,皮膚還要好,會燒菜會調酒還有點小幽默,懂得浪漫,最好還有一點好色,這樣生活起來才有情調。被罵會生氣,被打會喊疼,被看會臉紅,健壯小肌霸,戰鬥的時候一步不退。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我以後怕是要賴上你了。”蔡錦鯉嬌羞無限的說道。


    蔡錦鯉的話,簡直就是一顆顆的蜜糖,傅餘年心裏一陣甜蜜,輕輕撫摸著錦鯉的嬌顏,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打·炮;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歇一會,再打一炮。錦鯉,你願意陪著我從十八歲到八十歲,幹他娘的一個炮火連天嗎?”


    蔡錦鯉臉色羞紅,在他臉頰上掐了一下,輕聲道:“幹他娘的一個······”


    洗完澡之後的蔡錦鯉坐在床頭,長發披肩,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發香入鼻,蔡錦鯉也不再像之前那麽拘束了。


    傅餘年見了她可愛嬌媚的模樣,忍不住邪火上升,他喜孜孜地喝了口紅酒,摟過蔡錦鯉的肩頭,在她香肩上“啵”了一口。蔡錦鯉嬌羞地掙開肩膀,嘟起粉嘟嘟的嘴唇:“餘年洗澡,有汗味呢。”


    ?“好哇,嫌我有汗味,我要執行陳氏家法。”傅餘年接著剛才的開心勁,一雙手在蔡錦鯉嬌軀遊走,不知是不是被蔡錦鯉逗引的,隻覺欲火中燒,一時忍不住在蔡錦鯉的玲瓏翹·臀上遊走不息。


    蔡錦鯉羞得身子都軟了,扭著身子躲避著他的襲擊,嬌喘細細地道:“餘年,你壞。”


    她窘的輕輕捶打著傅餘年的前胸,忽爾眸光一閃,羞得把頭埋在傅餘年懷裏。


    那種女兒家羞態看得傅餘年隻覺得身子一輕,骨頭一酥,精神一蕩,真恨不得立刻把蔡錦鯉就地正法。


    他吸了口氣,抱起蔡錦鯉輕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在她頰上輕輕吻,蔡錦鯉輕慢慢仰起頭,“餘年,你喜歡廬硯秋嗎?”


    傅餘年感覺一陣頭大,好不容易轉移話題,這丫頭又扯到這個了。


    ?“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還年輕嘛。”蔡錦鯉被他逗得咯咯笑,羞笑著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不過我會殺了她哦。”


    傅餘年見她笑得紅潮暈頰,動人至極,那撒嬌的神情頗為嫵媚,剛剛趴伏的身下巨龍又開始仰頭挺胸,已經要飛龍在天了,一時間渾身燥熱。


    蔡錦鯉格格笑著逗著餘年,嬌翹玲瓏的圓臀微一挪動,忽然觸到一個硬如鋼鐵的東西,她先是怔了怔,接著便雙手捂住臉龐。


    她常年在全國各地遊走,又是夜店常客,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麽玩意兒。


    傅餘年苦笑一聲,他覺得鼻子悶,好象鼻血都要留下來了,趕忙把放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清咳了兩聲,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我和她,隻不過是兩年之約,不像我和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蔡錦鯉張開指縫,偷偷瞄了傅餘年一眼,這才慢慢放下手來,含羞帶怯地道:“我們是隔著衣服的,你不要胡說。”


    “沒事,我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吃·奶還要解開懷呢,今晚時間還長,咱們可以慢慢交流。”傅餘年嗬嗬一笑。


    “廬硯秋是北方扶龍會的成員,她的具體身份是第九賢堂堂主。”蔡錦鯉嘴角浮起冷笑,“這個女人很強勢,城府很深,我怕你在她身邊會吃虧。”


    傅餘年心中一暖,這丫頭什麽時候都首先惦記的是他,“沒事,對付女人,我有七十種辦法。”


    “為什麽是七十種?”純潔的蔡錦鯉有些不明白。


    傅餘年笑嗬嗬的,反正老子臉皮厚,“六九式,剩下一種當然是購物啦。”


    傅餘年被這小妮子挑逗的欲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


    他貪婪地摸了一下蔡錦鯉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別著了涼。”


    ?“不的,現在太熱了。”傅餘年的寵溺讓蔡錦鯉的天性都揮了出來,嬌媚又可愛的蔡錦鯉,簡直萌他一臉血。


    她象個撒嬌的孩子,趴在那兒,兩隻小腳丫豎在空中搖晃了幾下:“北方扶龍會有接近二十個賢堂主,這些人都分布在帝國各地。其中有些人善於交際,便活動在官場中樞,有些人擅長戰鬥,則在民風彪悍的地區,而有些人則善於經商,像廬硯秋這樣的,自然就成了大財神。”


    蔡錦鯉撅了撅嘴兒,說道:“好熱的呀,餘年還不換呢。”


    她梳好了頭,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傅餘年順著她斜開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紅豆般鮮豔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餘年,你看一看看,江南省處在西北幾個省份的中心,隻要第九賢堂的出事,其他四個賢堂的人員可以在三個小時之內趕到。”


    傅餘年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


    “這也就是為什麽廬硯秋身邊沒有那些五大三粗的社團成員,隻有張至誠等十多人的原因,可見她在扶龍會的重要作用。”


    傅餘年眼一直,戀戀不舍地收迴目光,順著她的脊背望下去,一雙潔白幹淨的小腳丫嬌俏地在空中擺動著,帶動她的褻褲,不時顯現出結實渾圓的臀部曲線。


    傅餘年常常不懷好意的瞅著,瞄著,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常常不懷好意了,而是一直不懷好意的想了。


    蔡錦鯉腰身細膩,身材十分勻稱,按照傅餘年的觀察,蔡錦鯉就是禦姐妹子,按他的了解,下身已經先育成熟,而且體型還會更加的高挑。


    蔡錦鯉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腳丫,小臉蛋兒更紅了。


    “老陳醋省有一個賢堂主,是個特別彪悍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打架,結婚的那一天還出去打架,他迴來的時候,媳婦都快睡著了。這人提著刀就進了房間,媳婦一看刀尖上還在滴血,以為要殺她,直接嚇的尿失禁了,第二天兩人就離婚了。”


    他一雙大手便又輕輕撫上錦鯉身體,直往那小睡衣裏鑽。


    聽著蔡錦鯉這麽說,他心裏才逐漸清晰起來,難道老焉頭口中所說廬家的機遇,就是能與扶龍會勾搭上嗎?


    錦鯉與他說了這些心事,卻是漸漸的敞開了心扉,見他如此作惡,心裏卻是一歎,罷了,罷了,我既是終身許了他,與他不離不棄,那便是現在都給了他,卻也沒什麽分別了。


    “今天的事情,我隻是碰巧遇上了而已,其實我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三天之後的武鬥,有一個人是衝著你來的。”蔡錦鯉不禁有些擔憂。


    傅餘年饒有興趣,“哦?”


    “還記得那個小胡子嗎?他們也是跟隨我來到江南市的,隻不過他們隻是協助我,卻不歸我統轄。這些人偶爾也接一些殺手生意,賺點外快。上一次你殺了那個小胡子,他的一個兄弟會來尋仇。不過我看你今日的的戰鬥力,簡直爆表,你應該能應付得了,我就放心了。”


    有了這一想法,她便不再阻攔他,隨著他輕輕的撫慰,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酥軟,小口微張,吐氣如蘭,輕輕道:“餘年,憐惜錦鯉。


    聽著這一聲輕囈,傅餘年卻是心中大喜,這麽說,錦鯉這丫頭是默許了。我曰,婚前啪啪啪行為是一項多麽偉大而光榮的事業,一定要堅持到底。


    他心裏做此想法,手上卻是未停,輕輕撫摸上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慢慢的摩擦起來,心裏的高興,自是不用說了。


    蔡錦鯉對他敞開了心扉,更加熱情如火,緊緊摟著他腰肢,臉上掛滿豔麗的彩霞,蓮口傾吐,芳香四溢,低頭羞澀道:“餘年,閉上眼睛。”


    錦鯉心髒噗通噗通亂跳,雙眼緊閉,不敢看他。


    傅餘年發揮他善解人衣的特點,輕輕撥拉幾下,睡衣便滑落下來,隻這一眼,便已讓他鼻血狂噴。


    錦鯉烏麗的秀發散落在床上,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卻是不敢睜眼,瓊鼻櫻唇,鼻息咻咻,嬌喘不止,誘人之極。


    她的頸項潔白而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透明,兩條裸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賽雪,光潔如藕合。


    這是怎樣一種美麗?


    蔡錦鯉啊的一聲驚叫,臉頰滾燙無比,心跳越發激烈,雙手不由自主的環在胸前,修長雙腿緊緊閉合,但卻依舊擋不住無盡春光。


    傅餘年渾身火熱,娘的,錦鯉竟然生的這麽美,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餘年······”


    錦鯉秀目緊閉,耳根紅透,臉上鮮豔如彩霞,映襯著她的雪膚櫻唇,美豔不可方物。


    感覺他那火熱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視,蔡錦鯉羞澀無比,急忙雙腿緊閉,纖纖玉手下意識的把胸前環的更緊,欲拒還羞,愈發的魅力無比。


    傅餘年三兩下扯開自己衣裳,緊緊樓主錦鯉嬌軀,一陣火熱的氣息傳來,蔡錦鯉身體便急劇的顫抖起來。


    傅餘年雙手輕輕一撫,順著她腰肢下滑,曲線玲瓏,光滑凸起,剛一觸摸,蔡錦鯉便發出一聲低唿道:“餘年,你能不能隻守我一個人?”


    他停下了手中輕揉慢撚的動作,細細的想了想,一臉嚴肅的說道:“錦鯉,如果有一個男孩子對你說我愛你,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我們永遠不吵架這樣的話,你應該甩他一個大耳瓜子然後轉身離開,因為這樣的男孩子都是無恥的騙子,說話不過腦子的傻·逼。我要給你說的就是,此時此刻,我真心愛你,願意為你掏心窩子,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麽樣,或許我就喝水噎死了,或許被屁憋死也說不定。”??


    蔡錦鯉情火如熾,不過眼中的淚水卻滴在了傅餘年的手心,以最後的清明守住心神,道:“餘年,我剛才不是故意勾引你,我也想把自己現在就給你,可是我答應過母親······”


    傅餘年現在對蔡錦鯉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個女子愛的潑辣,恨得徹底,愛了就願意為他去死,一旦不愛了,不會介意轉身給剛才的愛人捅一刀,太有個性了。


    我喜歡。


    他歎了口氣,見蔡錦鯉忐忑不安的望著自己,便訕訕笑道:“錦鯉,我覺得我們就是天生的兩個半圓,為彼此而生。”


    蔡錦鯉低下頭輕道:“餘年,你不怪我嗎?”


    “怪,當然怪你了。”


    蔡錦鯉的臉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淚珠兒連成串,“果然,你還是會責怪我的。”


    “我怪你,也怪你母親,她把你生的太美了,簡直勾走了我的魂魄,讓我欲·罷不能。不過我尊重錦鯉的意見,謝謝你,剛才是我太毛手毛腳了,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蔡錦鯉一怔,以為他有些生氣了,淚滴又出來,“餘年,我不委屈,就是怕你難受!”?


    傅餘年伸手在她潔白的鼻頭刮了一下,哈哈一笑,說道:“沒事,那我們就把炮火連天的時間從十八歲推遲到二十多歲,沒問題的。”


    ????“餘年!”錦鯉欣喜的躍進他懷裏,哭泣個不停。


    傅餘年懷摟著蔡錦鯉,暗暗道二弟啊,大哥對不住你了。?????


    天微微亮。


    傅餘年翻身,忽然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麽,急忙睜開眼睛,隻見東方露出一抹魚肚白,映在床上,哪還有錦鯉的影子。


    白色的床單枕巾上還殘留餘香,有幾縷青絲落在床上,證明蔡錦鯉昨晚確實與他相擁而眠。


    床頭櫃上一張紙條,落入他眼中。


    餘年,糖炒栗子我帶走了,真的很喜歡吃。


    這棟別墅是我這半年修養的地方,鑰匙我給你留了一把,有時間過來住一下。


    在龍門鎮的時候,我曾看見一對情侶吵架,女孩發脾氣甩包走了,衝出去不遠腳步慢下來走幾步就迴頭看。


    那男的也不著急,撿起包在後麵慢慢走。路過一個煎餅攤,男的停了下來,對著女孩大聲喊:傻·逼,你要加幾個雞蛋?


    不遠處迴答:倆。


    餘年,我希望我們以後也是這樣的。


    勿念,走了!


    傅餘年手裏抓著紙條,不由的一陣失落,想起昨日兩人麵對百人的酣戰,昨晚更是曖昧貼心,隻可惜韶光易逝啊。


    他將落在床被上的幾縷青絲收了起來,然後在書房找個了小盒子,仔仔細細的盤好,收藏了起來。


    不過她肩上的傷口應該痊愈了吧。


    傅餘年收拾好臥室,洗漱之後準備去看看廬硯秋,卻接到了廬大觀的電話。


    “餘年,你快來看啊,出事了。”廬大觀的聲音裏帶著哭腔,說的楚楚可憐,嚶嚶的抽泣起來。


    傅餘年心裏咯噔一下。


    很快,他走出別墅,直接坐車迴城南,下車之後徑直走向貴妃酒吧,見門前有十多人情緒低落,哭喪著臉,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


    傅餘年暗感不妙,大聲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眾人一見傅餘年,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個個馬上圍了上來,一人急聲說:“年哥,出大事兒了!”


    傅餘年走進酒吧,見裏麵的人烏泱泱的,“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人群亂糟糟的,傅餘年聽了半天都沒聽出來是個什麽事兒,他敲了敲桌子,大聲道:“都閉嘴!你來說!”


    傅餘年一指剛才說話的人,那人帶著哭腔說:“年哥,胖子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搶救!還有我們的連個酒吧,網吧全都做不成生意了。”


    他隻覺得腦袋嗡了一下,好像被人敲了一悶棍一樣,這人說的後半句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血灌瞳仁,大喊道:“馬前卒在哪兒?”


    那小弟見傅餘年這個霸道的樣子,嚇得有點腿顫,“在糖果甜心酒吧,那兒不但說要整改,還被人砸了。”


    傅餘年指了指這些人,喊道:“你們都好好待著,不要動也不要慌,不出兩天,這件事情我就能解決好。”


    眾人一聽傅餘年這麽說,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也不那麽垂頭喪氣了。


    馬前卒趕到糖果甜心,見大門口玻璃被砸碎,裏麵更是一臉狼藉,桌子沙發音響之類的,都被砸了一個稀巴爛。


    眾人見傅餘年,紛紛湧了上來,如見救星一樣。


    傅餘年見這些人不成器的樣子,著急見撼山,喊道:“馬前卒呢?”


    一人大聲說:“年哥在二樓辦公室!”


    傅餘年上樓,那些大漢也跟著上樓,一百多人擁堵在一塊兒,鬧哄哄的像一群無頭蒼蠅,嘈雜的他有點頭大。


    傅餘年大喊道:“都閉嘴!”


    此時,樓上的馬前卒等人聽到外麵的動靜,也都走了出來,一見傅餘年,眼圈微紅,快步跑過來。


    撲通!


    馬前卒三兩步到了傅餘年麵前,雙膝跪地,抓起一個酒瓶子砸碎在自己腦門上,“年哥,是我魯莽了,害的胖子受傷,你懲罰我吧,打死我都行。”


    傅餘年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現在就是這些人的頂梁柱,要是自己亂了陣腳,那就完了。


    他伸手扶起馬前卒,道:“起來,先去辦公室。”同時給高八鬥使眼色。


    高八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站在樓梯上,大聲道:“各位兄弟們,不要慌,不要亂,年哥來了,一切都會解決好的。”


    安撫住了眾人的情緒,幾人一同來到辦公室。


    傅餘年道:“先把整件事情說一遍我聽聽。”


    馬前卒擦了擦腦門上的藥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昨晚他們聽說了傅餘年在龍門鎮的戰績,一人擊敗一百多人,還讓李蛤蟆住了院,認為李海潮這邊現在是元氣大傷了。


    於是哥們幾個想著去盯一盯李海潮的行蹤,萬一能把李海潮逮住了,那整個城南就落入他們手中了。


    說了算,定了幹。


    馬前卒和王胖子兩人開始盯梢,前半夜兩人隻是在夜不歸酒吧外麵盯著,見沒什麽收獲,兩人幹吹進了夜不歸酒吧。


    王胖子喝酒有點高了,結果和夜不歸的酒保發生了衝突,不巧的是那個酒保認出了他們兩人。


    這一喊不要緊,頓時引來了十多個酒吧保安。


    這些保安有的參加過昨天的大戰,被傅餘年揍了個狗吃·屎,正是有氣沒地方撒的時候,偏偏他們兩人撞到了槍口上。


    一來二去,雙方爆發大戰。


    馬前卒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悶棍,但就是沒把王胖子帶出來,送到醫院的時候胖子都有點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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