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算太吃驚。


    “那現在怎麽辦?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一定會影響到兄弟們的信心的,畢竟社團創建不到一年,就有了叛徒,這是奇恥大辱啊。”蘇長安有些沉不住氣。


    傅餘年微微一笑,“八鬥,要沉住氣,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啊?什麽好啊不好?”蘇長安有些沒反應過來。


    “幸好他現在隻是個副堂主,手底下的心腹也不多,帶走區區一百多人,這些都隻不過是疥癬之疾,對現在的天啟來說,算不上傷筋動骨。要是以後他占據一省一市,然後再脫離天啟,那不是隱患更大嗎?!”傅餘年心情很平靜。


    蘇長安聽了傅餘年的話,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年哥,還是你看的長遠。”


    “這件事情在天啟內盡量不要聲張,保持低調,哪怕是把張甲子剁碎了喂狗,那也不能讓底下的兄弟們聽到慘叫聲。”傅餘年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整個車廂裏的氣氛,頓時降至冰點。


    蘇長安渾身一震,身上一寒。


    車漆七拐八拐,到了長陵市一處偏僻的貧民區,叫做富貴飯館的門前,蘇長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年哥,白袍的兄弟們剛剛滲透進入長陵省,就這麽一個落腳的地方,你別介意。”


    傅餘年搖了搖頭,“我介意。”


    “啊?年哥,對不起,是我無能,還沒能打開局麵。”蘇長安抱歉的一笑。


    “我介意的是,兄弟們很苦。”傅餘年隻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說罷,大步走進富貴飯館。


    蘇長安聽了傅餘年的話,心裏一暖,差點掉淚。


    跟在身後,也進入了飯館。


    傅餘年要了一盤土豆絲,一碗牛肉麵。


    這時候,他手機響了,是白落梅,“涼生,你現在在哪兒?我和我的幾個姐妹去丹心堂接你,結果他們說你走了,你不會是丟下我先迴去了吧?你答應過我的,要陪我過生日會,然後一起迴去的。而且,你怎麽不來我家找我啊,我一直在等你。”


    白落梅的語氣中帶著哭腔。


    “我在龍頭區的富貴飯館,吃點東西,你們過來吧。”傅餘年淡淡的道,一想起白少廷那個樣子,就不想去白家了。


    白落梅道:“那你等著,我和我的姐妹來接你。”


    傅餘年放下手機,繼續聽蘇長安說天啟社團最近發生的事情。


    “什麽?小落落,你不是跟我們開玩笑吧,去龍頭區接你的大學好朋友?”一個身材嬌小,滿身名牌的少女奇怪問道,?她就是白落梅的白富美閨蜜張玲玉。


    除她之外,身邊還有一位白富美女孩子,同樣是白落梅從小的玩到大的鐵杆閨蜜。


    ??“那兒是貧民區,富貴飯館就是個破爛地方,小落落你怎麽會帶我們去哪個地方呢?以我們的身價,什麽時候去過那樣的地方吃過飯,哼,別說吃飯了,那種地方我連坐一坐都嫌髒。”李佳怡一臉的而不可思議,盯著眼前的白落梅道。


    張玲玉望著眼前的富貴飯館,“小落落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勁了?”


    李佳怡說話間從沃爾沃s90上走下來,關上車門,靠在車窗前,抬頭望著眼前的富貴餐館,特有範兒的點上一支女士香煙,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就是不知道小落落口中這個傅餘年長的怎麽樣?到底是個何方神聖,能讓我們從不吃路邊攤的小落甘願放低身價,跑到這麽破落的地方接人?”


    張玲玉‘切’了一聲,“肯定比不上我們家張九淵。”


    張九淵是張玲玉的男朋友,長的高大帥氣,最關鍵的是家裏有錢,這樣的男人,誰都喜歡。


    追他的女孩非常多,張玲玉也是好不容易勾搭上手,一直引以為傲。


    ?“你這小財迷,就看長相和家世。”高挑冷豔的閨蜜李佳怡在旁邊翻了翻白眼。


    “我告訴你啊,長相不能當飯吃,但看著舒坦,家裏有錢,活著舒坦,什麽叫高品質生活,就是用錢砸出來的唄。”張玲玉插著腰,理直氣壯的迴擊。


    白落梅一直沒說話。


    李佳怡抽完了一支煙,喝一口水漱了漱口,“走吧,小玉,小落落,咱們進去遛遛,就當是提前替你把把關吧。”


    白落梅隻是望著眼前的富貴餐館,沒有說話。


    其餘兩個女孩,給傅餘年的第一印象就是高。?


    女孩子有將近一米七五的高度,對她身邊的男人來說確實是種災難性的壓迫。?


    其次給他的印象是有錢,很有錢,至於有多少錢,家產是1後麵有幾個0,誰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若不是白落梅過生日,傅餘年也不願和這些人打交道,圈子不同,三觀有別,明顯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嘛。


    不否認,這兩個女孩都很漂亮,身材沒話說,美中不足的是化妝濃了點,對傅餘年來說可能感覺清純過度了點,有些妖豔了。


    三個女孩子一走進餐館,頓時引起了許多男牲口的注意,畢竟在龍頭區貧民區這塊地方,能出現三位開跑車,穿著打扮這麽高貴的女孩子,是難得一見的。


    張玲玉和李佳怡走進餐館,就掏出小包包裏邊的紙巾開始各種擦拭,大約擦拭了有三分鍾,才咬著牙把那高貴的屁股坐下去。


    白落梅衝著傅餘年微微一笑,順便介紹了一下她的兩個好閨蜜,柔軟的藏藍色愛馬仕絲巾和她的氣質十分搭配。


    老板娘是個老實厚道的人,一看這三個姑娘打扮穿著不俗,就知道不會是在整兒小地方就餐的主兒,但還是習慣性的上前,“三位姑娘,吃點什麽?”


    “不吃!”


    “你起開!”


    前一句是張玲玉說的。


    後一句是李佳怡說的。


    老板娘一看這架勢,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給我來一盤土豆絲,再來一碗熱幹麵,麵要硬,少辣,多點麻醬,放幾顆花生米,不要油炸過的,謝謝。”白落梅臉上綻放出和藹的笑容,笑的很溫暖。


    老板娘深出一口氣,答應的小心翼翼,“好嘞。”


    這家餐館已經被蘇長安買下來了,但是裏麵的老板卻沒換,白袍堂的兄弟們並不參與飯館經營。


    說實話,天啟社團區區一個小弟,月收入都八千甚至上萬,黑袍白袍兩個堂口的兄弟收入更高,對於富貴飯館的經營,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之所以選擇這兒,一來貧民區人多繁雜,便於潛伏,二來也是對長陵省不熟悉,還沒打開局麵,隻要暫時窩在這兒。


    ??“你就是傅餘年?”張玲玉在旁邊上下打量,右手幾乎是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她們確實有錢,張玲玉手上那隻媲美藝術品的百達翡麗價格恐怕能夠在二線城市買下一幢房子了。


    還有李佳怡手上三把豪車鑰匙,雪白手腕上紅線係著的彌勒玉石,說實話鑰匙劫匪能把這兩女孩子身上的東西全拿了,至少能換個兩三百萬,更別說外麵那麽顯眼的跑車了。


    白落梅穿著一套淺色長款大衣,搭配米白色小裙子,頭上戴著畫家帽,高貴之中不失可愛。


    張玲玉和李佳怡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白落梅,“小落落,你還真吃啊?你也不嫌······”那個‘髒’字還是被她說了出來,隻不過聲音小了一點而已。


    旁邊的李佳怡也點點頭。


    白落梅熙然一笑,“還好啦,真正地道的小吃就在尋常的街頭巷尾啊。”


    張玲玉和李佳怡也不再管白落梅是否要真的吃東西了。


    李佳怡繼續點上一支煙,旁如無人的抽起來。


    張玲玉一張標準的便秘臉,怎麽看傅餘年都覺得不舒服,“小子,膽兒挺肥啊,就你也想追求我們的小落落?你知道小落落在長陵市有多少追求者嗎?丹心堂的少爺張九淵,也是小落落的追求者,你也太不起眼了吧?”


    張玲玉一臉的鄙視道。


    ??“小玉?”白落梅瞪了她一眼,似在責怪她說話太過分。


    ?“放心,我們隻是大學朋友,沒有其他的意思。”傅餘年掃了一眼張玲玉道。


    李佳怡瞥了一眼,“能在這麽破落的地方吃飯,能是個多有品位的人?小落落,我可不是說你啊。”


    他對白落梅,本來就沒有那個心思,這一次生日宴會,要不是白落梅邀請,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稷下省了。


    白落梅臉上紅撲撲的,有點難堪。


    但是她也沒有把傅餘年在稷下省的事情說出來,不然讓她們知道很瞧不起的男生,已經是稷下省大學城無冕之王,身價早就過億了。


    而且她也知道,稷下省那點產業,對於傅餘年來說,或許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白落梅敢肯定,傅餘年的身價,一定比白家高很多了。


    隻是她沒想到,傅餘年會選擇在這個一個偏僻破落的地方吃飯,這一點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她對於傅餘年,有了依賴,也產生了情愫。


    況且傅餘年出手解決崔姥姥,幫她和媽媽解除了那種陰毒的威脅,光是這一點,都讓她一輩子感激不盡。


    白落梅夾了兩口土豆絲,似乎味道還不錯,抬起頭看著傅餘年,柔聲道:“小玉說話衝,你別太在意。”????


    張玲玉似乎就是想懟傅餘年,“窮小子,對這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家夥,說話就應該衝。你嘴裏說沒有別的意思,誰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傅餘年笑了笑,和這樣的潑婦鬥嘴,也會拉低他的智商下限。


    他隻是一笑,並不在意。


    張玲玉得意的對他挑了挑下巴,見自己羞辱的目的已達到,自顧自的拿起時尚雜誌看起來,不再理他。


    李佳怡一直抽著煙,盯著手機屏幕,似乎對傅餘年這麽一個窮小子完全失去了興趣,就連調侃幾句的心思也都沒有了。


    倒是白落梅,時不時和傅餘年聊兩句,有時候嫣然一笑,頗為可愛,而且對土豆絲讚不絕口,將老板娘端上來的一碗熱幹麵都吃下了。


    不像旁邊那個張玲玉和李佳怡,外表嬌俏可愛,一身時尚名牌,家庭背景優越,實打實的白富美,眼界高到天上,從未拿正眼看過傅餘年。


    正在這個時候,一群身上描龍畫風的小混混走進了餐館,一見三個美女,就好像看見了千年寶藏一樣圍過來。


    七八個人麵露淫·光,眼神猥瑣,就差伸手摸摸抓抓了。


    膽小怕事的老板一臉的苦逼樣,遇到這一群混子,真是頭疼,但又不得不厚著臉皮應付,還沒走上前,“幾位大哥······”


    “老婆娘,沒你的事,滾開。”就被兩個小夥子推到在了地上。


    “小姑娘,有沒有興趣交個朋友啊?”一個精瘦的漢子抓著一杯酒,那酒裏邊,很隱蔽的放了小藥丸,傅餘年看的清清楚楚。


    張玲玉一臉的看不慣,“交個朋友?你算個什麽東西啊,上得了台麵嗎?社會小混混,爛大街的爛仔!”


    這一下子,那七八個人頓時掀桌子踢翻板凳的不幹了。


    “我告訴你們,我爸爸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們全抓起來,抓進監獄。”李佳怡繼續抽著煙,“沒事就滾開。”


    傅餘年暗暗頭疼,原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可沒想到一個張玲玉傻·逼就行了,沒想到這個李佳怡也是個二百五。


    張玲玉和李佳怡兩個人你撿柴來我點火,你找事來我搞事,轟轟烈烈的就把對麵那七八個混混成功的激怒了。


    那些小混混兇相畢露,眼神要殺人。


    這一下子,反應過來的張玲玉和李佳怡都有些後怕了。


    兩女麵紅耳赤的,一句話也不敢說,四隻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傅餘年,求救的意思很明顯。


    白落梅望著傅餘年。


    這兩人雖然勢利討厭,狗眼看人低,但畢竟兩個女孩子都是白落梅的朋友,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不能讓他們在自己麵前被這幾個小混混非禮了。


    傅餘年歎口氣,早知道這樣,剛才裝什麽逼啊。


    那精瘦漢子將三杯酒放在三個女孩子麵前,“等我們吃完飯,你們還不喝酒,我就把你們全帶走,我大哥的吊最大,夠你們享受的。”


    那精瘦漢子揮揮手,其中一個頭發炸炸的小弟走出門,分別在三輛豪車上麵吐了三口老痰,進來的時候鼻孔翹上天,“不懂規矩,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七八個人就在三女的對麵坐下,眼睛一直打量著眼前的三個女子,然後要了一桌子的飯菜開始大吃起來。


    長陵市龍頭區大麵積建設,工地周圍難免滋生許多的混子,這些人就是這一片的土皇帝,開酒吧,辦洗浴城,收保護費,吃霸王餐是家常便飯。


    老板娘隻能眼睜睜看著,也不敢報警。


    今天這次顯然更不可收拾,兩桌七八號人,各種方言俚語,各種龜兒子、狗·日的、短命的飛起,敲菜盤子砸碗的罵娘,高矮胖瘦都有,一臉的兇悍。


    七八個人瞧著對麵的三個女孩子,吹啤酒的,吹口哨的,抓著板凳亂晃的,反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各種起哄。


    像這樣的小混混,屬於是混混界最底層的人,也是窮苦人,受剝削者,說得好聽點叫混混,馬仔,不好聽就叫做爛仔,死了也沒人管的爛仔。


    真正的大混混,人家都是住別墅,穿唐裝,聽京劇,講文明、倡文化,能和企業名流政府高官稱兄道弟,閑的時候還做做慈善,完完全全的成功人士。


    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些底層的小混混,最麻煩也最討厭,開門做生意的,最怕這個了。


    傅餘年望向其中一位最像頭目的精瘦漢子,道:“大哥,我們這小本生意,大家都是出門在外混口飯吃,知道賺錢不容易。”頓了一下,傅餘年仔細觀察這個手臂上紋有一條漆黑猛虎的頭目,笑道:“這頓飯我請,就當交個朋友,以後還請大哥們多關照。”


    這個時候,傅餘年看到了飯館門外一個小胖子的身影,笑的憨厚。


    得寸進尺的地痞頭目上前幾步,對著傅餘年張狂大笑道:“你叫傅餘年?還涼生,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就能讓你涼了?”


    傅餘年麵色一沉。


    那精瘦的漢子一邊夾著魚香肉絲,一邊嘴裏還罵罵咧咧,“狗·日的,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今天啷個收拾你龜兒子。龜兒·······”


    蘇長安抓起了一根鐵管。


    傅餘年笑了笑,“讓我來吧,你們動手了,容易暴露。我打了這一群王八蛋,明天就走了,反正也找不到我身上。”


    蘇長安點點頭。


    “媽了個把子······”那精瘦漢子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見向前還一臉微笑的傅餘年突然暴起,抓起一個酒瓶子就懟到了那人頭上。


    砰!


    聲音清脆響亮,一下子讓在座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傅餘年一點都不帶歇的,順手抓起小木凳子,朝著剛才頭發炸炸的那小子肩膀上砸過去,“哢”的一聲,那小子直接從凳子上跌下來趴在地上。


    “叫你們嘴賤!”


    傅餘年不依不饒,左右開弓,一手一個板凳,連續砸倒了兩人,他不打頭,隻砸大腿和手臂,出手狠辣,一板凳下去直接見血。


    傅餘年轉瞬之間直接放倒了四人,然後一腳踩在那精瘦漢子的胸膛上,再敲一下,那精瘦漢子的肩膀就塌陷了下去,“來啊,老子給你們放放血。”


    他並不想動手氣機,不然眼前的渣渣,他一拳就能轟死,不過有時候這樣純粹的拳腳大佬,還挺有趣的。


    旁邊的張玲玉和李佳怡從沒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麵,一時間目瞪口呆。


    白落梅端坐,夾完了最後一筷子土豆絲,瞪大那雙澄澈漂亮的眼睛,他見過傅餘年在清源山莊動手,那才叫一個驚天動地。


    這種場麵,她早就不稀奇了。


    而且,白落梅也知道,傅餘年隻是玩玩,不然以他的實力,要秒掉這一群爛仔,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


    白落梅抬起頭望著眼前戰意昂揚的傅餘年,精明又霸道的男人,心裏邊好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


    這個男人,好性感。


    出來討生活的,麵子最重要。


    雖然這夥人被傅餘年猛虎下山,一頓暴擊,打揍了個七葷八素,但緩過來的眾人麵露兇光,今日不把傅餘年放倒了給他放點血,不然以後沒臉混了,丟人的可以去掃廁所了。


    於是五個人,將傅餘年團團圍住,這些人有的手裏提著酒瓶子,有的抓凳子,還有的摔碎了盤子,捏著切割麵。


    這個時候,從餐館外麵走進來一個胖子,臉上笑嗬嗬的,可是手裏多了一塊板磚,“好熱鬧啊,要不算我一個?”


    “滾你媽······”一個漢子轉過頭望著這個胖子,麵生,一句話沒說完全,胖子的板磚就唿到了他的臉上。


    啪!


    一板磚唿下去,那人的臉明顯變形,嘴巴裏邊兩顆槽牙飛出來。


    胖子還是笑嗬嗬的,“你媽沒教你說話要有禮貌啊······”然後又一板磚唿到了那人後腦勺,腦後的槽頭肉顫了兩下,那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場麵一下子變成了二對四。


    胖子笑哈哈的,“媽了個臀的的,年哥,打架這麽刺激的活動你不叫我,不夠意思了啊。”然後站到了傅餘年身邊,手上那塊板磚已經沾血了。


    剩下的四人臉色陰沉,一股腦的衝上來。


    一輪混戰,胖子舉著板磚,傅餘年手握板凳,地上卻又躺了一個,哭爹喊娘的好不淒慘,傅餘年裂開嘴笑道:“繼續。”


    又是一輪混戰,一人倒下去。


    傅餘年手凳子,王胖子手握板磚。


    二對二,根本不虧!


    胖子一臉挑釁的樣子,“剛正麵,就是幹!”


    那精瘦的餓漢子估計是緩過氣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小犢子,等著,我搖人!”說完拿起電話,開始叫人了。


    傅餘年一臉無所謂,胖子依舊是笑哈哈的。


    不一會兒,這條界麵上轟隆隆的來了五六輛小麵包,車門一開,齊刷刷走下來二十多人,每個人手裏拿著鋼管,看到之類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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