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魁眼神陰沉,雖然今日吃癟,心底恨極了傅餘年,但他偽裝的功夫可不一般,強忍住體內周天氣機紊亂帶來的劇痛,臉上一笑,“傅餘年,別太狂妄了。我們屠龍會的老大,已經是魁首巔峰了”


    “那又如何?!”傅餘年舒展了一下筋骨,調節氣息,“我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


    “嗬嗬,那你就是一定要和我們屠龍會為敵了?”李連魁心底一沉,這就是他今日來的目的,試探一下這兩人,沒想到還是讓他猜對了。


    這個傅餘年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李連魁握緊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絲的陰寒,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啊,你要想死在我們屠龍會手中,你就使勁折騰吧。”


    “說完了,就滾吧!”


    這個傅餘年,在龍門武道院壓製了他三年,等出了武道院,還是要和他作對,李連魁心中冷笑著。


    這一次和屠龍會的老大作對,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李連魁轉身,雙拳緊握,麵色陰冷,心底生出一股強烈的殺意,恨不得傅餘年立馬橫死在自己眼前,他會很開心的唱起葬歌。


    ······


    唐拔上躺在梨樹下,靜靜的想著最近的事情,他不知道未來的事情會怎麽樣,但他知道,自己不甘願如此平庸的活下去。


    蘇尚卿抬眼看了一眼傅餘年,隨即在他身邊緩緩坐下來,帶起一陣香風,“院子中的空氣真好啊。”


    傅餘年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整個人神清氣爽,尤其梨花落地,滿院的花香,灰灰在和一隻布老虎較勁。


    蘇尚卿坐在梨樹邊,說道:“你說,你會不會成為一代梟雄啊?”


    “最窮不過討飯,不死總會出頭。”傅餘年抬起頭望著蘇尚卿明亮而又清澈的眸子,“等你成了梟雄的姐姐,我才能成為一代梟雄。”


    蘇尚卿聽到傅餘年的話,嘟起了小嘴唇,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就隻是姐姐啊?”


    “嘿嘿,還有······”傅餘年微微一笑。


    蘇尚卿抱起灰灰,“晚安。”說完,逃一樣的迴房間睡覺了。


    傅餘年歎了口氣,看著蘇尚卿房中的燈光亮起,他在院中坐觀自照,修行一遍十龍十象術,月下拳罡凜冽,氣勢浩大。


    今天與李連魁一場酣戰,傅餘年此時周身氣機更加磅礴浩大。


    傅餘年迴到房間的時候,蘇尚卿已經洗完澡了,小妮子穿著一身紅色吊帶睡衣坐在床邊,伸手給傅餘年泡茶。


    一對翹·臀微微翹起,過窗的夜風習習,鬆垮的布料禁不住拉扯煽動,一時鼓脹如帆,唯有風過處的布紋漣漪,在臀尖曼妙輕舞,隻可惜非風動,非帆動,乃心自動。


    此時傅餘年的心,就如那粼粼波光,蕩漾得不知何處是安寧的港灣。


    而另一時,褲子又會被蜜·臀如吸盤樣牢牢吸住,如同覆蓋一雙捧著滿月的雙手,把少女屁股的曲線暴露無遺,那久在深山人未識的緊密中縫,此時也袒露出童趣天真。


    蘇尚卿低眉,剜了他一眼,“看什麽呢,迴你房間去。”


    傅餘年有些貪婪的看了兩眼,“晚上還要去見宋景秀,這個龍門市的天。”


    蘇尚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要小心一點,我看這個宋景秀不簡單。”


    “那當然。”傅餘年起身,伸手摸了摸灰灰的腦袋,出門而去。


    ······


    晚上,陳少陵來找傅餘年。


    路上,陳少陵問道:“年哥,我聽說李連魁來找你了,他說了什麽?”


    傅餘年笑了笑,“還能說什麽,無非就是警告我,不要妄想擴張什麽社團,不然就分分鍾弄死我。”


    “這個李連魁還挺有意思。”陳少陵搖了搖頭,?笑著道:“年哥,據說李連魁在王朝會也是個小老大,而且地位還不低,所以他的話,還是一定程度能代表王朝會老大的意思。”??


    傅餘年看著新月初上,心中一片清明,身體中那一條天龍,則是異常的活躍,“是啊。王朝會在龍門市一手遮天慣了,所以他不想再有什麽新的社團挑戰他的權威。”


    “那咱們······”


    傅餘年笑了笑,“碾碎王朝會,我們就是龍門市的老大。”


    “好!”


    傅餘年忽然想起了什麽,問:“東西帶來了嗎?”


    陳少陵愕然,繼而想起傅餘年問的是什麽,這才點點頭,“帶來了。”


    傅餘年抬起頭,昂首挺胸,“那就走吧,咱們去會會這個牆頭草。”


    兩人一路上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丘家。


    眼前的別墅夾雜著莊嚴與高貴的氣息,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更體現出了主人的不俗。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挑高大麵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


    傅餘年和陳少陵剛走進別墅,就被兩人攔下,這令人的氣息強悍,至少已經是大宗師巔峰的高手。


    走入房間,一位中年人坐在沙發前,戴著金絲眼鏡,手裏拿著一本書,頭也沒有抬,“等你們好久了,坐吧。”


    傅餘年臉上絲毫沒有意外,而是大氣自然的坐在了丘逢甲的對麵。


    丘逢甲透過金絲眼鏡的反射將傅餘年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從他們進入別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在觀察這個少年了。


    但丘逢甲很失望,他從傅餘年臉上沒有發任何意思的怯場或者害怕,從始至終,眼前的少年一直舉止有度,端莊和氣。


    丘逢甲歎了口氣,看來是遇到了對手了啊。


    丘逢甲慢慢的倒上兩杯茶,推到了兩人麵前,繼而抬起頭,有些迷惑的問道:“兩位今晚來,是要說點什麽呢。”


    “嗬嗬······”丘逢甲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他的眼中,心中暗暗評價,這是個老狐狸,“丘老大一直等我們,自然是有話要先跟我們說了。”


    丘逢甲心裏一驚,這傅餘年是將他的軍了啊,好一個心思機敏的少年啊。


    傅餘年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麵的浮茶,淺淺的喝了一口,心中想著接下來該怎麽做,他是一個走一步算散步的人,早在打算見丘逢甲之前,已經把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想了一遍。


    “要是你們盤算龍門商會的事情,那我勸兩位就不要想了,那是丘家的產業,絕不可能出售的。”丘逢甲的語氣突然強硬了起來。


    傅餘年看著眼前的丘逢甲,見他麵色有些蒼白,稍有些中氣不足的樣子,仔細瞧起來,應該是身體有恙吧。


    他笑了笑,“攛掇我們雙方兩虎相爭不成,然後把自己摘除幹淨,丘老大,你覺得這個有可能嗎?”


    “嗬嗬······”


    丘逢甲笑了笑,“你們兩個膽子很大啊,居然敢上我的門,搶我的地盤,拿我的錢袋子,膽子不小啊。”


    傅餘年端起茶杯。


    “茶裏有毒!”丘逢甲大聲道。


    傅餘年舉止雍容,吹了吹水麵的浮茶,淺飲一口。


    陳少陵麵色頓變,不過他的反應也夠快,見傅餘年和無事人一樣將丘逢甲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但他還是喝了一口茶。


    沒什麽理由,在那一瞬間,他就是無條件的相信傅餘年。


    傅餘年放下茶杯,“這種玩笑,丘老大就不要開了。”


    “······不簡單呐。”丘逢甲拍了拍手,隨後又大點其頭,“少年人,不簡單呐,不愧是龍門唐家後裔,小小年紀就有梟雄風範。”


    傅餘年依舊神情如常。


    丘逢甲知道自己無論是詐唬傅餘年還是誇讚他,對方都不喜不悲,這樣城府極深的年輕人,不好對付啊。


    他也不再廢話,給三人重新續上茶水之後,麵色陡變,語氣嚴厲,神色露出一抹冷血駭然,開門見山的道:“很多人都在覬覦龍門商會,你們也不例外,但是,商會是我的心頭肉,你們誰也拿不走,既然你們敢明目張膽的上門來拿,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隻能送你們一程了。”


    陳少陵的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刀。


    傅餘年神情依舊如常。


    “嗬嗬,別假裝鎮定了。”丘逢甲是真的看不透傅餘年是真的鎮定還是假的鎮定,不過在它看來,這個少年,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成熟,於是開口激傅餘年。


    傅餘年還是一點都不慌張,從容有度。


    啪啪!


    丘逢甲手掌一拍,從外麵湧進來二十多名精壯大漢,手中持槍拿刀,個個兇神惡煞,殺氣外泄,將他們團團圍住,“做掉他們兩個。”


    “嗬嗬。”傅餘年放下了茶杯,“丘老大,一次背後謀劃不成,還想來第二次?”


    丘逢甲雙手叉腰,哈哈一笑,“不管怎麽樣,你們兩個死了,龍門商會就沒有什麽人敢覬覦了。”


    傅餘年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但這個時候,他隻能冷靜再冷靜,眼神示意陳少陵不要亂動,一邊說道:“王朝會呢?”


    “我最後一個要解決的,就是王朝會。”丘逢甲握緊了拳頭,完全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們盡管很成熟了,但對這個社會還是知之甚少啊。難道你們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奪人錢財,等於殺人父母啊。”


    丘逢甲一轉身,一揮手,一聲令下,“幹掉他們。”


    當!


    陳少陵拔刀,擋在了傅餘年麵前,“年哥,你先走。”


    傅餘年心中有些感動,這個時候陳少陵還擔心他的安危,隻是他拍了拍陳少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


    傅餘年緩緩拿出來兩顆地雷,放在了桌子上,笑哈哈的,“來吧,我們一起上天啊。”


    丘逢甲看到傅餘年拿出來的兩顆地雷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瞬間慘白,又轉鐵青,整個身子在顫抖。


    “我們兩個人已經到了魁首境界,瞬間逃生沒有問題,但兩顆地雷,足夠讓這一片豪宅成為廢墟,到時候您的家人,就首先要上天了。丘老大,你也會上天的。”


    丘逢甲轉身,怒目圓睜,“你?!”


    傅餘年雙手一攤,“怎麽樣,現在能好好談一談了嗎?”


    丘逢甲咬著牙,冷著臉,踱著步,在客廳中來來迴迴,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還是低估了傅餘年這個看似溫溫如玉的少年。


    “唿······”丘逢甲深深唿了一口氣,“都退下。”


    傅餘年和陳少陵,同時也在心底深唿了一口氣。


    武道修行到極致巔峰,尤其三上境甚至聖人境之時,子彈或者爆炸對修行者並沒有多大的而影響,利用氣機形成的壁障或者一瞬間便可以閃避傷害。


    以傅餘年魁首境界的修行,地雷爆炸,還是會不可避免的受到傷害的。


    真要同歸於盡,大家都落不著好,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心裏都明白,看似劍拔弩張,但實際不過是在玩心理戰而已。


    這一場初次交鋒,傅餘年略勝一籌。


    丘逢甲重新續上茶水,立馬變了臉色,笑嗬嗬的,“好啦,之前的都是開個玩笑,咱們好好談談吧。”


    “你說。”


    “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麽能夠鎮守龍門商會?”丘逢甲這一次說話不在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我要看到你們的實力。”


    傅餘年皺了皺眉,“怎麽看?”


    丘逢甲雙手一攤,“很簡單,和我的手下比劃一下,勝了他,我就相信。”


    傅餘年心中暗暗感歎,這個丘逢甲還真是精細算計到了骨子裏了。


    丘逢甲手掌一拍,一位大漢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陳少陵站起身,“我來。”


    那大漢虎背熊腰,氣息剛勁,一動不動,臉色陰沉,雙目如電,指著傅餘年,“你來!”


    “一拳!”傅餘年站起身,豎起一根手指頭,“就一拳。”


    “好!”


    陳少陵在傅餘年身邊小聲說道:“年哥小心,這人氣機強悍,修為很不錯。”


    傅餘年點了點頭,“放心吧。”


    大漢身形不動如山,一聲轟鳴,天翻地覆,一拳凝結,猶若史前巨獸翻身,他的背後那片氣機汪洋起伏,衝天而起。


    拳罡凝結,嗡嗡作響,剛猛霸道,極速衝來,?他一拳立砸而下,在其拳罡散發無盡火光,若岩漿噴湧,神火焚燒,展翅撲擊。


    傅餘年無懼,右手握拳,向前轟擊,雷霆閃電炸開,無盡拳罡崩現,像是擊穿了湛藍長空一般,聲勢駭人。


    在其拳頭中衝出一頭巨象,搖頭擺尾,光芒熾盛,栩栩如生,吼聲震天。


    大漢大吼,山嶽一般的拳罡立劈而下,帶著一股慘烈的氣息,一往無前。


    傅餘年冷哼,


    最終,拳罡不斷凝結,拳勢橫天。


    兩拳,相撞!


    傅餘年拳罡凝結巨象,以踏碎山嶽之姿一往無前,連破神火焚燒,悍然無匹。


    緊接著,巨象拳罡並未消散,四蹄之力在了大漢的胸部,那衣服直接崩碎,即便有防禦,大漢還是橫飛而起,墜落塵埃中。


    但是,他並未倒地不起,而是迅速騰空,還要再戰。


    轟!


    這一次,傅餘年展臂,拳罡凝結,巨龍衝天,猛力向下拍去,好似黑雲壓城,籠罩他的身體。


    砰!


    這一次,結結實實,整隻大手將大漢覆蓋,將他拍在了地上,煙塵四起!


    整座豪宅的客廳,完全塌陷成為廢墟。


    傅餘年抬起頭,笑了笑,“說了一拳,你還要再戰,就是說話不算數,那我隻好送你上天了。”


    丘逢甲嘴巴大張,他從沒有如此失態過,但這次,他是真的被傅餘年的遮天手段驚嚇到了,兩拳,就把自己最得意的手下錘死了。


    傅餘年說這話,其實是說給丘逢甲聽的。


    丘逢甲迅速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對於傅餘年剛才的話,他怎麽能聽不明白呢,這是一種善意的提醒,也可以理解成是一種警告。


    說話不算數,就要死!


    丘逢甲揚起手,笑嗬嗬的,“罷了罷了,都是誤會,龍門商會,就由你傅餘年坐鎮了,隻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個條件。”


    傅餘年皺眉。


    從一開始的盛氣淩人,到後來的不斷試探,傅餘年出手震懾之後,丘逢甲還在拋出條件,即使是傅餘年,也有些不耐煩了。


    丘逢甲自然注意到了傅餘年的神色,臉上還有些喜氣洋洋的,“我的這個條件,對你來說,是個好事情。”


    丘逢甲抬起手,好像完全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事情,“來,咱們進屋喝茶,慢慢聊。”說話間,神色又有些尷尬,好好的一座房子,已經被傅餘年拆了。


    “好啊。”傅餘年笑著,現在看來丘逢甲已經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丘逢甲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天賦奇高,出手即有宗師風範,除了學院修行之外,可是有師傅指點?”


    “沒有。”對於這個事情,傅餘年不想多談,一句話帶過去。


    唐裝丘逢甲見傅餘年麵有戚戚焉,不覺心有感觸道:“唐家有你這樣的子弟,足以自傲了。”


    說完,麵色稍有一些不自然。


    “傅餘年,你身具大氣運,生來是不凡的人,今日一見也算是緣分,那我便覥著老臉求你一件事,小兄弟務必要答應。”丘逢甲說話的時候,神情莊重,態度嚴肅。


    傅餘年麵色一正,“您說。”


    “和我······女兒談戀愛吧。”丘逢甲說完,長出一口氣。


    “啊?”


    “老爸?!”


    傅餘年差點吐血,這算是什麽要求?


    丘逢甲抬手,“我們丘家,近百年不斷式微,我不想家族在我的手上沒落而已。”說完,他生怕傅餘年不答應,於是解釋道:“我知道,在學院的時候,你們之間還是有些感情的。”


    傅餘年心中嘀咕,這個丘逢甲還真是步步為營,老謀深算啊。


    不過他對於丘寧兒在學院的照顧,他心裏挺感激的,隻不過要說道談戀愛交往,他還真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傅餘年定了定神,於是笑著道:“丘老大,我們合作,我很樂意,隻是這其他的事情,還是再說吧。”


    “也好,也好。”丘逢甲見傅餘年語氣堅決,便不再多說,聽傅餘年這樣說,也算是得到了傅餘年的允許,他仰起頭,“哈哈,我就說嘛,最近左眼皮老是跳呢。”


    丘寧兒瞪了傅餘年一眼,哼了一聲,“就算要跟,也是你跟著我,跟屁蟲。”


    丘逢甲歎了口氣,抬頭望著星空,“龍門商會,就由你們坐鎮,我可不希望在你們手上沒落了。”


    “另外,就讓寧兒也過去幫忙吧。”丘逢甲的精神頭看起來好了許多。


    “好啊。”


    丘寧兒高興的蹦起來,臉上浮現溫柔的笑意,然後拉著傅餘年的手,“商會的事情,我也要參與哦。”


    “那你們以後就多費心了。”唐裝丘逢甲畢竟幾十年風雨,哪怕心中再怎麽歡喜,表麵也沉著冷靜。


    吩咐完了,轉過來對傅餘年道:“在龍門市這一畝三分地上要是有什麽麻煩,盡管開口,我在龍門市,還是有幾分薄麵的。”


    “好。”能夠得到丘逢甲這一句保證,是多少後輩求之不得的事情,隻是傅餘年麵色沉穩,不卑不亢,含笑點頭。


    丘逢甲說完,轉身離開。


    傅餘年和陳少陵的目的達到了,自然心中高興,離開別墅。


    丘寧兒抓著丘逢甲的胳膊,“老爸,他真的很厲害?”


    “他,將會是我們丘家重迴鼎盛的人物。”丘逢甲捋須,望著傅餘年離開的身影,“我看他還挺帥的,要不你考慮考慮?”


    “老爸······”丘寧兒對於傅餘年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但他也知道,傅餘年有意中人。


    想到這兒,她不由的臉上浮起一抹緋紅。


    等走出丘家別墅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年哥,這個丘逢甲太賊了,三番五次的算計咱們,要不是你,我們恐怕真的得不到商會。”陳少陵腦海中還是剛才發生的一幕幕事情,心中暗暗感歎,傅餘年年紀雖小,城府比丘逢甲還要深啊。


    傅餘年也心有戚戚焉,要不是自己考慮的周到,今晚就被丘逢甲算計了,“是啊,這是個老狐狸。”


    陳少陵說道:“年哥,聽他剛才的話,那這樣這個丘逢甲以後就會幫我們了?”


    傅餘年笑說:“以他們丘家的實力,不足以鎮守商會,所以,他想找一個代理人。現在,我們坐鎮商會,他一定會的。”


    陳少陵哈哈一笑道:“年哥,那以後我們在龍門市活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不用擔心鎮守將軍來找麻煩了!”


    “還是不行。”傅餘年吸了口氣,搖頭說:“若是丘逢甲完全有實力統治龍門市,他也不會把商會拱手讓給我們了。所以,王朝會才是丘家最大的威脅,這也是丘逢甲為什麽同意吧產業讓給我們的一個很大的原因。”


    “哦!年哥,你的意思就是,丘逢甲這一招其實是想脫離出來,坐山觀虎鬥。”陳少陵頭上被澆了一盆冷水,有些意興闌珊。


    傅餘年看他一笑說:“你以為張巨匠是個善茬嗎?他一定會對丘逢甲采取措施的!”


    “年哥,那商會······”


    “商會今後屬於我們,這便是我們起步的基礎。”傅餘年抬頭望著天空,明月高懸,一路月色銀光,“這一條路,將會很漫長啊。”


    陳少陵也是心中激動,不由的握緊了拳頭,“年哥,我們會一直陪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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