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在我上初二那一年走的,中風後全身癱瘓三個多月,連大小便都要在床上。那些個叔叔大爺姑姑們都厭倦伺候她,都盼著她快點死。奶奶咽下最後一口氣後,他們就開始為那點微不足道的遺產相互撕咬起來,咬到頭破血流後迴家處理傷口,沒有器樂管那老弱的遺體,那時候我很小,我害怕他們,也恨他們。

    爺爺去的比奶奶早的多,他們養育了四個兒一女,在爺爺去世的五年裏,奶奶一直無依無靠。她是個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女子,動來不敢在大家麵前公開自己的想法,唯一隻有我這個小孩子能陪她說說話,無忌的童言能逗她開開心。有時候我在想,一直為兒孫而活的奶奶,一直羞於表達自己想法的奶奶,她在年輕的時候有沒有過外遇的想法,有沒有想過放棄所有東西去外麵享受一下那萬劫不複的激情?

    倪靠在我身上問我怎麽了,在大白礬下我遠遠望去,湖波在夕陽下粼粼閃光,婀娜多姿的柳樹在波光中輕輕飄動著它的絲發。我個尼兒都喜歡這,這裏隻屬於我們倆,是我們愛情的鑒定,有時候我在懷疑這真的就是真正的愛情嗎?倪兒摟著我的脖子讓我親親她,我低下頭嗅到了她發叢中的淡淡清香。

    在秋風裏,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不斷揉摸接吻,感覺我們是這樣的需要對方的身體,年輕就是好,身體軟軟的,暖暖的,皮膚摸上去又細又膩,感覺十分舒服。在激情中,世界仿佛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也不再需要其他,隻需要舌頭與舌頭間勾勒出的敏感和喘息。溫存過後,我靜靜盯著湖麵,想十幾年後,我會不會也像父母一樣整天在如何生計中掙紮向上,或者獨自一人躲在屋裏歎息著自己早已萬劫不複的青春年華?幾十年後會不會也像奶奶一樣,站在家門口等待著自己寄托精神的希望?

    虎子上體育課非要和我一對一挑籃球,我說你這種努力型的是不可能打敗我這天才型的。那天下午的籃球比賽,我們在我這個天才型的帶領下一24比56的大比分完敗給了高一的。這本就是場沒有懸念的比賽,人家班裏有四個校籃球隊的一個市籃球隊的,這樣的比賽有意思嗎?幸虧大家都認識,不然輸的更慘。虎子是班裏有名的臭球簍子,還吹牛說說他初中是校隊的,可運球的姿勢就像個斷腿的王八,我一直懷疑他說的校隊是乒乓球隊。被我虐待後虎子擦擦汗問我王鳴怎麽樣了,我說還關在裏麵,他摟著我向班級走去,在途中告戒我說:“那個叫韓一峰他以前聽說過,在社會上有點關係,讓我和王鳴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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