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租的小屋四麵露風,不比外麵暖和多少,屋子裏還有一些枯萎的花花草草。她坐在床上嘟著小嘴對我甜甜的笑著,或許這種清純的誘惑更更加讓人忍受不住,我看著眼前可愛的丫頭突然想起了林菁,心裏湧起一股恨意。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按在床上,開始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媚兒被我的變化嚇壞了,開始不知所措的反抗,“你,你別這樣,我自己脫好不好?啊……別撕衣服呀!”扒光她的衣服我把她扶起,勢不可擋的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媚兒癡迷的轉過臉看著我,毫不顧及的大聲呻吟,漸漸陷入了迷狂中。看著眼前這誘人的侗體,我心中沒有興奮,沒有欲望,仿佛自己是一隻被獵人打斷了腿的餓狼,心中的一切隻有仇恨和報複。

    欲望和快感開始退卻,我和她從激情的山峰滾落了下來。水土流失後的我滄桑的躺在床頭,目光像神一樣高尚聖潔,除了下身濕露露的感覺世界變的一切空虛,我靜靜靠在墳墓上,虛偽的靈魂湧起無數悠然,像茫茫煙雨中的徐州街頭,夜霧漸漸散去,一些東西清晰了起來。是誰還在兒時的夢裏徘徊?是誰還在抱著理想獨自前行?我看見霞光萬道,耶穌正慈祥的站在對麵的雲端向人間賜福,麵前雲開霧散,紅霞滿天,我知道我卻跨不過這座神聖的虹橋。

    媚兒清純的小臉丹霞未消,在我臂彎裏輕輕摩擦著,小嘴微微張開,眉毛彎彎,可能在做一個甜美的夢吧。我溫柔的撫摩著她的臉龐,鼻子酸酸的,想哭出來。輕輕幫她蓋好被子,穿上衣服輕身離開。

    寒霜浸骨,夜舞蒙蒙。我敞開胸懷站在無人的巷子裏仰麵朝天,天空陰沉沉的,就像是死人的臉。我不服氣的看著它,我不服輸,我指著天空說:“不管世界變的如何,我要追求的東西就一定會得的到。”

    05年,夏末,高二,星期天。

    “今天陽光燦爛,你在何處浪漫?”在人聲嘈雜的市中心,虎子邊走邊對著手機甜言蜜語,聽著我渾身過敏。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明明是陰天,哪來什麽陽光燦爛?終於熬到他掛了電話,他風騷的搖了搖屁股,說一個美麗的女孩就是一顆鑽石,而一個好女孩則是一個寶庫,小瑩就是傳說中的鑽石寶庫,我真是太幸運了。虎子背著含香偷偷在外麵了個而奶,芳名孟瑩瑩,見過幾次麵,感覺是那種裝純的類型,明明是自來水,非要裝成純淨水。我翹翹眉毛,說我隻知道如果愛情是墳墓,你總是帶著女人奔向墳墓,你這叫無毒不丈夫,而孟瑩瑩勾引著男人投入墳墓,她這叫最毒夫人心,你倆還真是天作之和那,哈哈,我心想這事要是讓含香知道了虎子恐怕現在就要進墳墓了。

    本以為虎子一定會反口取笑我,可等了半天他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迴頭見他還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盯著對麵。我又走迴去說:“你看什麽呢,賤人。”虎子目不轉睛的說:“你看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我向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長發飄飄,裙角飛揚,身材嬌好,年紀與我相仿。我嘲笑的看著虎子,說怎麽著爛人,你還想去劫色?就不怕我告訴你兩位姨太太嗎?虎子難得嚴肅一次,說:“不是不是,我怎麽看她像咱班同學?”

    “啊!”我驚叫一聲,說怎麽可能,咱班級怎麽會有這樣的美女,你看錯了吧?虎子哈哈大笑,說穿上學校那身土包子似的校服,是仙女也變成村姑了。我忙凝神仔細推敲了以下那個女孩的臉蛋,越看越漂亮,越看越熟悉。

    我緩緩的說:“她好象真是我們的,名字叫……”

    “叫趙倪兒!”虎子搶先說道:“就是童旭以前說過的校花之首。”

    因為剛開學一個星期,我和虎子又是班裏有名的特困生,所以認個同學都那麽費勁。高二分班,我和虎子主修政治地理,童旭則學習美術,說是美女多。他現在天天放學都背著個畫夾子去學校外麵的畫室學習,還真有點像個藝術家,我去過他們畫室一次,確實裏麵美女如潮,聽他說他最近還在畫室裏麵征服了一位女藝術家,說今晚吃飯就帶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不過他的畫功我卻實在不敢苟同,那次他們素描課畫的是個賣煤球的老頭,我走到童旭畫板前笑的眼淚直流,差點在畫室裏抓狂起來,那可憐的賣碳翁在童旭的筆下活生生的就是日本動漫裏的三眼神童。

    我色眯眯的望著對麵,納悶說:“沒想到咱班還隱藏著怎麽個大美女,我們怎麽一直沒發現呢?”這話是騙虎子的,我高一時就留意過他,那時在kfc門口遇見的就是她,可惜美女行蹤太飄忽,很難見上一麵。虎子說那是你沒長眼睛隻顧天天睡覺,可別人都長眼了,聽說追她的人都能從北京排到東京了,情書天天收一箱,可至今還沒有把她拿下,是個標準的冷美人。對付冰山美女我頗有些心得,這種女子在你征服她之前脾氣怪怪的,可當大地迴春冰雪消融後,她就會對你百依百順,是男子理想中的安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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