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日小樹林一戰,我在x中酸是名聲大震了,心裏風起雲湧,山雨欲來風滿樓。我苦笑一下,現在算是紅的發紫了,我可沒點心情去享受,一是擔心老仇那邊那老狐狸現在肯定在想什麽鬼點子,而是長毛怪那邊,被我揍一頓讓他名聲掃地,這家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昨天晚上送李芬迴家後多做什麽了?”虎子一臉賤笑的向我走過來,我搖搖頭,虎子見我的表情後更是暢快起來,說夜裏孤男寡女相處那麽久,一個幹菜一個烈火,我就不信會沒有火花。虎子這話更讓我頭疼,昨晚見李芬心花怒放的表情,我怎麽也沒有勇氣把話挑明傷他的心。

    我把那夜和林菁的遭遇詳細的告訴了虎子,講到我把林菁抱上床上時,虎子已經是口水橫流了,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真丟人啊,還自稱少女終結者。當聽到我和她一夜什麽也沒幹的時候虎子驚厥的條了起來,嚷著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他說有這樣的人的躺在你身邊你不要,真是在柳樹下損你的曾曾孫子!我敲他一下,說暴你個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中午喊人商量商量昨天那事。虎子走時頗有深意的看我一眼,說那李芬的事你準備怎麽辦?李芬可是個好女孩,你不喜歡就別耽誤人家了。哎,慕天,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你不了解,我還不了解呢,我到底是個什麽人呀!蕭瑟的秋風撲麵而來,幾片枯黃的落葉在肅殺淒涼中搖擺,一個聲音從遠到近,又像是從近至遠,又仿佛從心底傳來,“嘻嘻,哈哈,自私鬼,嘻嘻,大騙子,你別在演戲了,你是什麽人我最清楚。”

    校園裏一片寧靜,大多數同學都呆在教室裏,聽講的在認真聽講,說話的在小聲說話,傳紙條的在偷偷傳紙條,睡覺的在唿唿大睡,傳說,他們會是社會明天的主人。

    中午放學,同學像流水一樣嘩嘩啦啦的湧出教室。高一的問題學生陸續到位,見到我自然馬屁如潮。我站在前麵,說現在x中正醞釀一場巨大的變故,就是我們和高三的一戰,我清清嗓子,說讓童旭給大家介紹介紹一下對方的情況。

    童旭風騷的像蔣委員摸摸自己的頭,說據我調查,高三自封校霸的李豹人緣很不怎麽樣,我估計,動手時他最多能在高三調來二十多人,而我們這是四十多人,這點我們占優勢。在說校外因素,李豹沒點本事有什麽資本在學校那麽囂張,就是因為他有個表哥在這附近混,名氣還不小,其他未知。我們這邊虎子能叫二十人,慕天那邊人樹不詳,但這都隻是表麵數字,個人的身體素質和士氣,打鬥的經驗和工具才是影響戰局的重要因素。

    報告完畢。我站起來啪啪的向他鼓掌,心想這小子有點能耐,雖然知道他在這方麵有點本事,可沒想到能調查的那麽詳細,這戰略報告也講有聲有色,搞的像《無間道》裏的劉德華一般。我說這就是我們麵臨的狀況,大家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我雖然在心裏已經模擬好了這帳惡戰個個細節,可也要充分發揚民主精神,海納百川嘛。

    “李豹那狗日的仗勢欺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看樣子這家夥惡名很中,群眾對他意見很大嘛,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像我那麽平易近人充分團結群眾力量。

    “慕天,你最近要小心點,那家夥陰險的很,明的來你不怕他,就怕他在背後使陰招。”

    “對對,慕天以後放學跟我們一起走吧。”這幾個外班的看的很清楚嘛。

    “我和箱底說好了,這兩天隨時待命,一個電話馬上就到。”虎子皺皺眉頭說。

    下麵起嘴巴舌的想我提出各種建議,都有一些道理,可好像都沒進入主題。“好了,我來說幾句。”我潤潤嗓子。

    “我聽了大家的建議,都說的很有道理,但有一點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麽必須要被動的去提防他們呢?難道我們就不能主動去給他們送上一點小小的驚喜?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沒有人規定揍人不準揍第二次的吧?”我微笑的看著他們。

    全場頓時一片寂靜。

    “妙呀,幹嗎一味想著去防守,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啊,這樣不就變被動為主動了?”虎子拍拍後腦勺恍然大悟的說。

    “是呀,我們的思維方向都搞錯了。”一個外班的不勝敬佩的看著我。

    這時童旭突然抱住我的腿,馬屁就是這時拍的,不拍別不拍,拍了也白拍。

    “啊!慕天,你真是我夢中偶像,簡直就是我冬天裏的棉襖,夏日裏的雪糕,饑餓中的麵包,黑暗中的燈泡……我願意永遠跟著大哥,上刀山下火海生死相隨。”說著說著涕出淚下,竟往我褲子上抹。

    全場一片嘔吐聲……不怕有虎一樣的敵人,就怕有豬一樣的朋友。

    我的動作永遠是那麽經典,看我的大慈大悲腿,“啊!”一聲慘叫在x中裏徘徊,一個黑影飛出了高一教學樓。

    “大家都同意了吧?我想那幫家夥還在準備階段,時間肯定不會太長,我準備下午放學就行動,打他們個措手不急,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揍改。”

    兵貴神速。

    按照我的部署,下午放學全部的熱門都埋伏在小樹林了裏,虎子的朋友大部分都來了,王鳴他們說時間緊張,不過會盡力趕過來。這三個家夥前一陣子在學校和老師發生矛盾把老師暴打一頓,已經被學校開除,現在在做些什麽我也不清楚。他們來不不來已經無關緊要了,現在有將近五十人,對付他們肯定足夠了,一有心算無心怎麽都穩操勝券。可是派去找他們宣戰的兩個家夥也太慢了,去了那麽還沒把李豹給喊來。

    李豹得意洋洋的走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說你小子不很難打嗎?怎麽不威風了?咬牙切齒的仿佛想把我吞了。有人突然衝過來把他腿了開,“你這個壞蛋不準碰他!”李芬美目含怒的擋在我麵前李龍一臉淫笑的靠了過來,說這小子豔福不淺呀,嘿嘿。李龍本來能擠出油來的臉突然一沉,“我最討厭你這樣的!”拿著鋼棍的右手已經抬起,一道銀光向我刺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剛才派去找李豹的兩人像一堆豬肉被仍到了地上,李豹一臉陰笑的站在我麵前,旁邊的是他表哥,胳膊上紋著一條龍的家夥,後麵站著一群人,有五、六個家夥手裏還拿著鋼棍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們。我一下子就蒙了,腦子像被攪過的糨糊,這群家夥明顯是有備而來啊,我們之中一定有內奸,可我來不急多想了,現在的情況明顯對我們不利,我身邊的人看到對方手裏拿的武器神色倉皇起來。李豹的哥哥李龍拍著鋼棍威風八麵的走上前來,怒衝衝的說:“老子是李龍,和這事沒有關係和不想挨揍的都趕緊給我滾蛋!”他用鋼棍一指,我明顯感我身後的人噤若寒蟬,不知有多少人悄悄的走掉了,我深吸一口氣,心想這次完蛋了。

    我睜開眼時,看見了虎子遙遙欲墜的身影。

    上帝是個平庸的導演,別人永遠看不懂他那無聊的劇本。虎子剛轉過來時就整天瞪著我看,我也早就一眼認出了他,有一天自習課上,他又氣哼哼的瞅著我,我一腳把板凳踢翻,說你他媽的看什麽看!虎子拍案而起,指著我說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我直眉瞪眼的揮揮拳頭向他走去,向他發出邀請,說來來,我讓你看,我讓你看!童旭當時的表情就像是貂禪見呂布,有色情有畏懼,他勸我們說大家都是一個班的,有事慢慢說嘛。全班同學都跑過來拉架,被幾個人架住胳膊的我甩出個鞭腿從他鼻尖擦過,我揚言要在百步之內取他首級,虎子被童旭死死抱住,手裏揮舞著板凳,一臉觸怒的聲稱要給我的臉做個整形。如果當時沒有同學在場,那天我一定會咬下虎子一層皮下來,可是現在迴頭想想,我一直像個傻子,半年前的那個自己會想到嗎?自以為是的王慕天呀,你能想的到嗎?當時那個你想砸成爛醬肉泥的趙宏虎,會在以後的某天成為你的恩人,會在以後的今天奮不顧身用自己的身軀為你擋住一悶棍?

    生活就像個未知量,你永遠不會知道它下一步會如何發展。

    “哧……”幾聲急促的刹車聲,兩輛白色的本田麵包車上衝出一全手持砍刀的家夥。為首的王鳴來到我麵前二話不說,一腳把我麵前的李豹踹開,“我是李龍,你們這些小孩都不想活了?李龍怒向前和道,可含怒的表情裏有一絲驚慌。”

    “倚老賣老,一刀剁倒!”王鳴一刀拍在他臉上,麵無表情,又用膝蓋頂在他肚子上,李龍軟綿綿的跪倒在地上,周宇他們用刀一製,李龍身後的人像驚弓之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是赤嬌虎雷哥的小弟王鳴,李龍啊,你這隻小爬蟲恐怕雷哥連踩死你都嫌累。”跪在地上的李龍聽到赤嬌虎雷哥的名子後瑟瑟發抖起來,寒意從骨髓裏透了出來,他語無倫次的說:“我們不知道,真不知道您是……我們道歉,我們道歉。”王鳴笑笑擺擺手把他扶了起來,說雷哥也教育過我們不能得理不饒人,可是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李龍悻悻的想他點點頭,這時候王鳴冷不防的轉過臉向我笑笑,樣子像是剛從地獄裏爬出來來的魔鬼,我膽戰一下,“那你們兄弟兩人就每人留下一條胳膊吧。”

    故黃河的潮水漸漸退去,一些東西漸漸邊的模糊起來。中考分數出來那天晚上,我和王鳴蹲坐在河畔邊唏噓長歎,王鳴淚流如雨,向我訴說著他的種種遭遇,王鳴自小父母離異,他冷漠、兇狠的性格就應該是從家庭環境培養出來的。放眼未來,大家都有所方向,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像自己想的那樣一直走下去呢?故黃河邊密密茂茂的小樹叢裏,到處充斥著情侶釋放出的激情,有的粉麵含春,有的低聲呻吟,男男女女都瘋狂的在情人身上發泄著自己所有的精力。就在這充滿欲望的角落裏,王鳴肅然起立,踩了踩被別人隨意丟棄的安全套,目光堅定的對我說:“慕天,我王鳴以後一定會在這個社會上混出個名堂出來!”他所指的社會自然是黑社會,我心裏枯黃遍野的難受,從那天起,我心裏就一直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王鳴遲早有一天會被黑色會吞噬掉。

    曹勇衝我擠擠眼,說王鳴你看他們都些小毛孩,就放他們一次吧。他的名言,在外麵混你不嚇死別人,別人就一定嚇死你。李龍聽見哭笑不得,結結巴巴的說這事純屬誤會,純屬誤會,表情像賣國求榮還說為東亞經濟繁榮圈做出貢獻的汪精衛。李豹紅腫的嘴唇皮開肉綻,供下頭求爹喊娘的,說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說完像個肺病鬼一樣渾身劇烈震動的咳嗽著,王鳴現在完全成了這場戰役的總指揮,他陰悻悻看著李龍兄弟二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出來,“那就要看你們的誠意夠不夠了。”

    就像是上次揍完那驢臉一樣,夕陽的餘輝鋪在他們身上,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王鳴懶洋洋的向麵包車走去,突然轉過身來向我做個電話聯係的手勢,生活像個大圓盤般又把我轉迴了兩個月前,心中的感覺無法言傳。我們從小就建立的情義是否會像這邊拉長的影子般,到最長的時候就會變的隱隱約約直至消失掉?一陣寒風吹過,連片枯葉無助的飄落在我肩上,我驚奇的發現樹上的葉子已經全掉光了。其實有些事情一直都在變化,隻是你我都沒有發現罷了。

    虎子揉揉後背似笑非笑走了過來,我關心的看看了他,他搖搖頭說沒事沒事,毫無表情的看著漸漸遠去的麵包車,說王鳴可真夠狠的,張口就讓他們賠償一千多。我無言以對,行裏像做錯了事一樣羞恥。這時李芬忸忸捏捏的問我願意送她迴家嗎?眼睛像深秋的月盤一樣明亮。

    下麵是對高三年紀李豹同學等人的處分決定。“老仇在早會上容光煥發,”高三年紀李豹同學,多次在校內與同學發生衝突,上周五晚上又勾搭笑外人員企圖報複其他同學,為嚴肅校紀及教育本人,給予李豹等人留校察看處分處理,以觀後效。——徐州x中政教處。“

    “關於對高一年紀王慕天同學的處理決定。高一四班王慕天同學,批示學習優異,但是與李豹等人發生衝突時處理方法不當,由於本人態度良好,願意改正並且自願辭去學生會副主席退吃學生會,便不給予處分。——徐州x中政教處。”老仇滿麵春光的念完處理結果後,看著我陰惻惻的笑著,操場上眾人的眼光都匯集在我身上,有惋惜的、有驚訝的、也有幸災樂禍的,我閉上眼選擇沉默其中。

    早上剛來到學校,老仇就像我哥們似的拍拍我的肩膀邀請我去他的地盤談談心。在政教處裏,老仇先像個娘們一樣嘮嘮叨叨說這件事搞大了,連校長辦公室都知道了,然後又像我戰友似的說多虧他向校方解釋這事責任不在我,好象我還應該謝謝他似的。他說校長辦公室最後對我的下結論是,王慕天,能力雖然不錯,可是辦事欠考慮,學生會副主席的職位是否還適合他?我在心裏狂日了一下老仇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老娘,我日你媽媽的老仇,這句話要不是你對校長辦公室說的我都跟你姓,我強壓怒火說:“仇主任我明白了,我會退出學生會的。”老仇痛心疾首,像和老頭子似的惺惺相惜道:“這事我也是剛知道,你早告訴我也不會搞成這樣了,真是可惜你了。”說完淚如泉湧,我在心裏嗤笑道:“你這老東西還真能演的出來。”

    老仇要說這事他剛知道打死我都不信。這老狐狸在學生會放了很多眼線,這x中的學生會頗像明朝的東廠組織,是專門培養間諜的地方,很多學生的地下活動他都一清二楚。這事老狐狸肯定開始就知道了,卻不動聲色的躲在一邊等我們把這事搞大,我都能想象的到他偷偷他在我前麵挖個吭,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我一步一步的向陷阱靠近。我估計這廝肯定打算處分我的,可能因為王鳴的關係他摸不清楚我的底細,就沒敢特別動我,老狐狸把這一切都做的那麽圓滿,讓我十分佩服也十分痛恨!

    就算把我打下地獄了

    我還是會在裏麵唿喊

    感謝我吧上帝

    我的罪惡

    正能體現出你虛偽的善良

    ——《罪惡》

    其實腳下的路上自己走出來的,你這該死的王慕天呀,你隻能自己怪自己。“你沒事吧?”李芬亭亭玉立的站在不遠出關心的看著我,對上她的眼神,我心裏像做錯事一樣又羞又癢的,像有幾千隻蠕蟲在上麵扭動。

    昨天晚上李芬一直跟在我身後,我正思考該如何向他說明的時候,她突然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鼓鼓的酥胸緊緊的貼著我,我嚇了一跳,她遮遮掩掩的暗示我她家裏沒人,問我願意進去坐坐嗎?我本想一口拒絕,但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眼神時,我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

    李芬的家很簡陋。坐在她有硬又救的板床上,心流湧動,有對李芬的憐惜,有對林菁的愧疚,還有一些說不清的興奮。其實我是忍不住誘惑才進李芬家的,豔遇對於不是有陽痿的男性來說確實是一場巨大的挑戰。能抵擋誘惑的,要麽是誘惑他的女性籌碼太低,要麽是他沒有膽量,什麽高風亮節、食色不沾都是屁話。記著在初中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一個詞叫做愛,從此被他吸引,偷偷摸摸在家或網上看毛片,晚上扣緊門偷偷在床上自慰,白天在學校或在路上見到的漂亮女孩就成了我意淫的對象。完事後就在床上想我怎麽變的這麽壞,還有很大一部分時間在想別人是不是和我一樣壞,那些表麵清純的女生呢?可現在我已經不會再去想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答案。白天趕緊把這些下流思想藏在心底,拚命的去裝好人,裝君子,對於性,虛偽就是人去表於動物的表現。以前我家小區有兩隻小巴狗,總是不介意在別人麵前去表達它們赤裸裸的欲望,公狗的那東西紅的像被烤熟的香腸,母狗下麵像安赫拉大瀑布一樣飛珠濺玉,隔壁鄰居是個小太妹出來看到此景啊的一聲張開五指捂住睜大的雙眼,等狗完事後揚長而去,我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沒想到她竟對上我的眼睛媚笑起來,倒把我小的不好意思起來。

    李芬在我懷裏卿卿哀哀的訴說著她的遭遇,她說她爸爸以前在外麵油個女人,在她上初中的時候虜走所有的財產跟那個女人跑了,她跟著她媽媽生活,她媽媽每天夜裏都在床上偷偷的哭,哭的眼睛都快壞掉了,她還有一個妹妹,是靠手說話的那種,在兩年前因為沒錢治病死掉了。我聽著心裏酸酸的,緊緊摟了一下她說他們都不疼你了,還有我那。李芬妖嬈的身軀在我身上扭來扭去,我頓時醒悟,李芬把我叫到她家想要做些什麽不言而喻,我的手和嘴漸漸開始不老實起來,揉捏著李芬凝滑如脂的肌膚,剛才還充滿同情的新頓時邊的邪惡起來,李芬淒楚的表情也逐漸在哼卿聲中變的放蕩起來。我很不熟練的慢慢剝掉了李芬的上衣,挺美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

    周宇這流氓曾經告訴過我關於女性乳房的機個劃分,他說沒結過婚的女人是金胸,有了小孩的是賤胸,有了孫子的叫屎胸。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過我知道從他嘴裏出來的就沒有好話,周宇露出他獨有的淫笑,說就知道你不懂。沒結過婚的單身女性整天把胸部裹的嚴嚴實實的,是男的都想看上一眼占占便宜,所以是金胸。有了孩子的媽媽就不會十分在意這些,孩子餓了就掏出來喂,看見的人和她都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所以叫做賤胸。而有了孫子的老太太那下垂的m形乳房,她巴不得別人來看看,你看上一眼她都感覺占了很大便宜也能讓你惡心一陣子,所以叫屎胸。

    雲首雨歇後,我渾身麻木的靠在床頭上,除了膝蓋的陣陣隱痛,別的感覺都全部退卻了。我靜靜的躺著,李芬紅著小臉靠在我懷裏,看了看她粉杏紅腮的媚態,我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很想哭出來。這就是我想要的愛情嗎?記憶裏的光線慢慢聚合,照亮了一些往事。在傾盆大雨中媽媽摟著我迴到家後我一把搶下他手中的雨傘向外跑,媽大喊說下這麽大的雨你去哪的,我頭也不迴的說張靜說她爸爸上班不能來接她,我去給她送傘。這是五六年前上小學的我,對異性的關心裏沒有任何雜質。在電視上看到某女子被拋棄淚流如雨的訴苦時,我憤然咒罵那無情郎,這是三年前上初中的我,一個剛知道愛情什麽是愛情並且立誌要做個專情男子的我……

    我心靜如水的看著這一幕幕,內心竟有一絲嘲笑,仿佛看到了一篇篇冷笑話。身下潮濕心中湧動,世界一片虛無。李芬溫柔著吻著我的胸膛,我沒有知覺,憂傷的看著窗外陰沉的夜空。欲望漸漸退去,就像是徐州雲霧交織的星空,我仿佛看見了純潔的靈魂正在傾聽上帝的聖經,迷醉在銀粉玉屑中,純潔的讓人著迷,就如同林菁皎潔的笑容。幾句凝結的詩句從漂浮的雲霞中輕盈柔美的緩緩而來,有如天籟神曲般動聽。

    背叛被真情蒸發

    我不能活到那一天

    瞬息的愛情

    別在讓我沉醉

    或許將永遠不會再見

    我清醒的整理好我的思緒

    站在懸崖邊

    直至理想、愛情、欲望

    無聲的淹沒心底

    ——《背叛》

    開完早會我真和虎子說李芬的事,新上任的學生會主席像毛大爺指點江山的在政教處旁發表演說,表情和老仇一模一樣。這廝是我手下最草包的一個,屁能裏沒有,除了會拍馬屁,我本來讓他檢查廁所吸煙的,沒想到現在屎殼郎騰雲升天。這家夥和老仇一個德行,對手下說你可以不理解,但不可能不照做,明白了?看到我路過,他那張布滿米田共的臉略帶嘲諷的對我笑,我去你媽的,笑什麽笑,虎子聽完李芬的情況後頗為同情,建議我不如就和她好吧,我咽下一口苦水,所等壓對我的熱忱降溫後再和壓說清楚吧,虎子點點頭說你還挺會體諒人的,我要是女人都想嫁給你了。我沒有把我和李芬發生關係的事告訴他,苦悶的深吸一口氣,哎,女人的雙腿之間,男人墮落的深淵。

    體育社的棒槌社長翹著二郎腿坐在學生會的辦公室裏,見我進來時像個孫子似的在我麵前哭窮,說現在社團經費緊張,連純淨水都買不起,天天靠喝涼水為生,他請求我能不能讓紀檢部對他們高抬貴手。我原本就管理紀檢部,可以隨便扣除社團的分,這可都是錢,分數和學校撥的經費掛鉤。

    老仇一直想控製紀檢部,好幾次想往裏這裏插人都被我拒絕。一次開會他反複強調學生化,穿衣服要像學生,講話做事要像學生,指責說我手下有很多人就不符合要求,必須替換掉。我唇鋒相對的站起來,說我很同意仇主任意見,做學生就應該有學生樣,但是——我看了看學生會裏所有的部長,說就算你有學生樣了,外表純真思想齷齪,沒有能力完成學生會的任務,你就別想進我紀檢部。老仇聽完氣的臉上贅肉一抖一抖的,像個被拍扁的黃瓜。棒槌社長還在給我裝孫子,我看著他醜陋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滿屋塵土飛揚,我說你去找仇主任吧,這事不規我管了,我辭職了是來拿東西的。他聽完兩眼呆滯的向後一仰,像個不知道被誰勒死的冤鬼一樣。我整理東西時候心想這下老仇可以如願以嚐了,走出辦公室時突然莫名其妙的惱火起來,迴頭看了一眼老仇的桌子,心想他媽的老仇這事我們沒完!

    周末晚上老到市中心的傣妹火鍋城。見童旭正在調戲倒水的女服務員,他正在吹牛說他是青年詩人,作詩無數。那服務員問他作石難不難,他說不是一般難啊,誦了《苦吟》中的一句,“吟安一個字,撚斷數莖須。”童旭也算是文學青,讀書五車,當然都是在上課時,一本小說提天八節課正好讀完,自詡感悟頗深。我坐下說這句不好這句不好,應該改成“操就一個字,夾斷無數根。”那姑娘紅著臉給我倒滿水就害羞的跑開了,童旭笑著說:“要讓盧廷讓知道你這樣改他的詩非從土裏蹦出來。”我喝了口主葉茶,說那也比你勾引服務員高尚多了,童旭表情曖昧,笑眯眯的說那你一腳踏兩船就高尚了?

    虎子帶一個女孩款款而來,這流氓今天穿的格外風騷,花格襯衫,墨鏡丹青,頭發鋥亮。童旭小聲對我說這鬼兒穿的像個大毒梟,虎子來到介紹說這就是他以前說過的一中校花,姓沈名靜冰,大家叫靜冰就可以了。我看拉她一眼,和林菁一個學校的,可從穿著上看怎麽也不像是重點高中出來的名門閨秀,除了打扮的妖豔些其他都比不上林菁,怎麽會是校花呢?其實我忘了,現在選校花的指標不是看她長相漂亮或是內涵文靜,而是看她跟多少帥哥上過床,這麽一來全能說通了。

    最近年輕人打扮流行一個詞,非主流。我至今都沒搞明白這三個字是什麽意思,不過在我看來就是把自己打扮的奇形怪狀,上身一件冷色調的格子襯衫,下身一件腿肥的連我的腰都能伸進去的肥腿褲,女孩在腿上罩上一雙拉不到小腿的黑色絲襪,腳上配上八九厘米的高根鞋,耳朵像馬蜂窩似的紮滿了耳洞。男的發型奇特,太陽穴兩邊像一毛不拔的撒哈拉沙漠,頭頂茂盛的像南美洲的熱帶雨林,臉上趴著一架能當麵罩用的哈鏡,腳踏一雙類似於長征紅軍穿的步鞋,起初一個兩個這樣打扮讓人感覺新鮮,可滿街人都是這樣的造型就稱不上個性了。

    啤酒這東西就是漲肚子,才喝了兩三瓶就開始不舒服。童旭滿臉壞笑的衝我眨眨眼舉起杯子,說虎子女朋友名字可真好聽。美女把眼睛塗的像個熊貓,假睫毛比眉毛還長,黑亮的指甲上繪著一朵朵紅紅綠綠的小花。我聽到童旭的話後如夢初醒,含笑端起杯一飲而盡,心裏不禁佩服起虎子老丈人的文采。

    傣妹火鍋城樓下人聲鼎沸,在附近黑漆漆的小巷子裏,虎子臉色猙獰的轉過身子又賞地下那家夥幾腳,邊跺邊媽的說:“媽逼讓你再看,讓你在看!”

    古代的紅顏禍水在如今早已經體現不出了,巷子更流行騷女禍水。就像虎子找的這女的,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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