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裏儲存的靈氣,可以幫助快速恢複法力,修煉的時候手裏握著靈石,也可以加快修煉速度,而靈氣也是一種能量,可以用在一些陣法上,對修士來說黃金、白銀對他們一點用處都沒有,而靈石卻在很多地方都能用的上,所以靈石也是修仙界的貨幣。”秦夫人拿起另一塊靈石,給他講解道。


    “哦,原來是這樣,娘,你剛才說這兩個都是土屬性的靈石,難道靈石也分五行?是不是也是有幾個屬性混雜在一起的?又有沒有順逆之分呢?”秦昕知道了靈石的用途,又想起了自己的資質,所以問道。


    “靈石是分五行的,但我所知道的就隻有單一靈石,有沒有混屬性的靈石我還真不知道。楚家也是修仙的小家族,所以見到靈石的機會本就不多,這兩塊靈石還是人家求親……拿來的,退都退不掉,所以就一直留著了。”秦夫人臉一紅,又想起當年另一個修仙家族的青年對她死纏爛打的事情。


    “我們所知道,你娘也給你說的差不多了,你娘是修仙的小家族,秦家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也不多,所以也沒有什麽像樣的東西能給你,這些東西你收好,也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以後的一切就全靠你自己了。”秦元有些無奈的說道。


    “爹、娘我一定會努力的,你們放心吧。”秦昕道。


    “你此去事事難料,但你一定要記住,凡事一定要低調,切不可逞強,有時候為了保命,丟點麵子,不算什麽,寧願做個螞蟻,不會有人笑話你的。”秦元摸了摸他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打從秦昕記事起,父親就再也沒有做過像摸頭這樣親昵的動作了。


    “你父親說的對,你隻要活著就是父母的驕傲,父母就以你為榮。”母親也拉著他的手,疼愛的對他說道。


    感受到父親大手的溫暖,和母親的慈愛,秦昕心中一酸,眼框裏就有些濕潤了,可是自他事起就再沒有哭過,所以他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爹、娘……我……沒什麽。”秦昕本來是想提一下邱妙雪的事,可他卻一下子不知該如何說起,或許她此時也已做了修仙的準備,還是先不說了。


    秦元以為秦昕舍不得離開,眼角也有些濕潤了,但他卻假裝口氣生硬的轉過身去說道:“昕兒,到那後切忌感情用事,凡事要做到寵辱不驚,還有修士一般不想讓凡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你走的時候也不用來跟我們道別。天色不早了,你迴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就做些準備吧。”


    秦昕猶豫了片刻,邱妙雪的事還是沒有說口,隻得將父母給的東西拿好後,告辭出去了。


    “怎麽了,還在想那幾家鏢局的事?”楚玉等秦昕走後,見秦元眉頭深皺,想起這幾天鏢局不斷有人來滋事,便問道。


    洪博拳社這些年來,由於信譽好,鏢局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如此一來,引起了青林城幾家老字號鏢局的不滿,時常來拳社搗亂。


    “那幾家鏢局的人都是些跳梁小醜,不值得我擔心。“秦元豪氣一生,仿佛年青了十幾歲,隨後又說道:”我擔心的是昕兒,他宅心仁厚,我怕他日後會吃虧。”


    “你不常說吃虧是福嗎?昕兒宅心仁厚說不定正是他的福氣呢?”


    秦昕迴到房裏幾乎是一夜未眠,他知道自己既然選擇的這條路,以後不管有什麽事,都得自己一力承擔,再不會有父母幫自己擋風擋雨,翻來覆去的實在睡不著,便挑起油燈看父母給的那幾本書。


    《秦楚筆記》他粗略的看了一遍,裏麵的內容很多是他母親講過的,還有一些母親的修煉心得,和父親的一些見解,裏麵寫的最多的,倒是父親為人處事的一些道理。


    《基礎五行功法》、《基礎法術》他都隻是隨便的翻了翻,他沒有法力看這些書也沒有用處,雖然他也好奇的想試著練一下,但是他從小就深知欲速而不達的道理,而且母親說修煉一定要心靜,現在自己的心境不適合修煉。


    最後一本《奇聞錄》,倒是讓他看的津津有味,這本書是秦家一位家祖在中原的時候,寫的有關修仙界的奇聞異事,裏麵的內容都是些他從未聽說過的怪事,還有妖獸篇,介紹各種等階的妖獸,兵器篇介紹一些奇特的兵器等等。


    第二天,天蒙蒙亮了,秦昕才睡著,剛睡著一不小會兒,秦楚和秦凱便拉著他去喝酒,他們知道秦昕要去修仙,兄弟倆自然有些不舍。


    三人來到一家酒樓,一起喝酒聊天,秦楚一向都很豪爽,可是今天卻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悶悶不樂的喝著悶酒,三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從未離開過,猛得一下要離開,心裏很不是滋味。


    秦凱則是一個勁的說:“我要是有靈根該多好啊,哪怕是最差的靈根也要去試一下。”


    “你不是最不喜歡練功的嗎?”秦昕不解的問道,以前父親一叫他練功,他不是頭疼就是肚子疼,想盡方法也要溜掉。


    “那能一樣嗎?功夫練的再好,最多也不過是一頭蠻牛。”說完秦凱看了一眼秦楚,見秦楚瞪了他一眼連忙陪笑道:“大哥我不是說你呀。”


    秦楚也懶得和他拌嘴,繼續端著杯子喝酒。


    秦凱接著說道:“修仙可就不一樣了,飛天入地、捉鬼擒妖、無所不能,咻咻咻……”


    “嗬嗬。”秦昕幹笑了兩聲,有些無奈的看著二哥。


    秦凱卻笑意一收,一改平日嬉皮笑臉的形象,滿臉鄭重的說道:“三弟,你閱曆太淺,此去定是兇多吉少,我擔心你三點,一是你心太善,將來可能要吃虧。二是你做事優柔寡斷,還是要吃虧。三是你不愛讀書,二哥時常給你講一些兵法戰策,你都還記得嗎?很多小故事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知道了,二哥。”秦昕誠摯的答道,他知道二哥是認真的,平時二哥動不動就會給他一些兵書戰策裏的內容,不過他都當故事聽,看二哥這麽認真的表情,他便把以前講的一些故事說了幾個出來。


    秦凱聽完後說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還是要多看書,多學習,書上的東西都是別人總結好的,我們隻要拿來用就行了……”


    秦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秦昕也隻能打著哈哈應付著。


    兄弟三人直喝到了很晚才迴家,等秦昕迴到自己的屋子,才發現母親正在他房子裏等他。


    原來母親給他帶了些針線、銅鏡、梳子等一些細軟之物,和他要帶的東西都打成了個大包袱。


    接下來的兩天秦昕都起的很早,秦楚外出去辦事,秦凱找他喝酒,都被他婉拒了,因為他還有其它事情要做。


    他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修仙界的事,和“九葉冰蓮”到底是什麽寶貝。因此他這幾天,幾乎轉遍了青林城大大小小書市,主要是找一些修仙方麵和有關“九葉冰蓮”的資料,可是他找了兩天並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但他毫不氣餒,隻要和這兩件事扯上一點關係的書他都買迴來細細的研究。


    夜已經很深了,三更的梆子剛敲過,可是秦昕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拿著白天買的書正在翻看著,就在這時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突然又出現了。


    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這是有人在用神識觀察他,所以他也沒有以前那麽緊張,人就是這樣,對未知的事物就有恐懼,一旦清楚了是怎麽迴事,便不會那麽害怕了。


    他遵照母親的話語,緊守心神,不讓神識離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就在這時聽到一個聲音道:“是華師叔的標記沒錯了。”這個聲音絲毫沒有掩飾,仿佛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一樣,接著聽到有人“當當當”的,有人敲了三下門。


    秦昕心裏一驚,難道是萬法門的人來了?不是說好十天嗎,算算日子今天才第七天呀?娘說修士看凡人如看螻蟻,來的修士怎麽還這麽客氣?還敲門?


    他這幾天把萬法門來人的情形想了很多遍,卻沒想到對方會敲門的,所以他不敢確定的說了一聲:“請進。”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接著走進來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此人身穿白袍,麵白無須、一臉的正氣。


    中年人走進來的後,一眼就看到了秦昕,雙目炯炯的打量了秦昕幾眼才道:“小兄弟,你就是華師叔要我帶上山的人,沒錯吧?”雖然中年人從印記上已確定就是此人無疑,可是他性格謹慎,還是問了這麽一句。


    “正是在下。”秦昕一聽華師叔,那個道人自稱“華古”,應該不會有錯,略一躬身的答道。


    “你叫什麽名字?”白衣中年人毫不客氣的問道。


    “在下秦昕。”秦昕恭敬的答道。


    “那就行了,你收拾一下東西跟我走吧。”中年人知道不會再有錯了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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