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想著想著才猛然發覺自己來到了一片森林裏,周圍沒人,隻有自己,四下寂然無聲。張俊見森林裏陰森恐怖,心下暗叫:“這裏該不會是有鬼吧!鬼大哥,你可千萬別找我。”又想到自己剛剛殺了那麽多人,萬一他們的鬼魂跟了過來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張俊越想越怕,忽然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倒在他身上,張俊大叫一聲:“鬼呀!”正想拔腿就跑,那東西抓住了張俊道:“鬼什麽,我是人。我受了傷又被人追殺,你能幫我脫困嗎,小兄弟,我定有厚報。”

    張俊聽出是個女子的聲音,但天這麽黑根本看不清容貌,但既然不是鬼張俊也稍稍安了心。又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道:“就在前麵,大夥快追!”張俊見很多火把正朝自己這邊過來,不由得驚慌失措,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隻聽火把那邊又有人道:“我瞧見他們了,是兩個人,快放箭!”張俊聽見這句話才想到要逃跑,但箭已經射到,張俊用劍擋箭,隻聽旁邊女子“啊”的一聲,發現女子胸口已中箭,他剛才隻是為自己擋箭,完全沒想到旁邊的女子受了傷已沒有擋箭的能力。張俊不好意思的道:“姑娘,真對不起!忘了幫你擋箭了。”那女子低聲說道:“小兄弟,他們就快殺過來了,我們還是快逃吧。”張俊想此刻若要自己再力戰群雄是不可能的了,非被砍成肉醬不可。

    張俊為了保命,出於本能反應,以平生最迅速的動作背起那名女子,然後施展開輕功“龍行無蹤”逃之夭夭了。張俊背著那名女子狂奔了半個時辰,穿過了森林,來到了無邊無際的草原。張俊見前麵不遠處有稻草堆,便奔過去將女子放在稻草堆裏。由於在大草原裏不像在森林處會被茂盛的樹木遮住,,皎潔的月亮用它那亮光照射在大草原上,也照射在稻草堆裏。張俊定睛看了看那名女子不禁呆了,隻見那名女子身穿夜行衣,臉蒙住了,右臂掛著紅布,此人竟是自己同門。

    那名女子顯然也看見了張俊的這身穿著,低聲道:“原來是同門,真是太好了。”音若細蚊,明顯是傷勢過重而導致無法大聲說話。張俊道:“你傷勢很重,需立即治療才行,否則恐有性命之憂。”那女子聽他說要立即治療,可自己的傷口在胸部,這如何治療,她想到這不禁臉上紅了起來,羞澀難當,幸好有布蒙住臉,她臉上的表情才不至於被張俊看到。那名女子道:“小兄弟可否以真麵目示人,好讓我以後有報答的機會。”張俊心想:“這位同門可真有心計,如果我給她看了真麵目後那我可就不敢做出什麽不軌之事了,幸好我也根本沒有非份之想,就算給你看真麵目也沒關係。”笑道:“不敢有求報答。”說著把黑布取了下來。那女子看後表情既驚又喜,叫道:“師弟!”說著也把自己的黑布取下。張俊一看驚喜萬分,道:“師姐,原來是你!”這名黑衣女子便是柳燕紅。

    柳燕紅問起張俊為何一人走在樹林裏,張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問道:“師姐,你為何又會被追殺,其餘的同門師兄弟呢?”柳燕紅道:“我在那場拚殺時與同門失散了,後來又遇到‘滅天’組織的人,我寡不敵眾,負傷逃跑,再之後便遇到了你。”聲音越說越小,張俊見柳燕紅命在旦夕,不容遲疑,說了聲:“師姐,得罪了!”便伸手去解柳燕紅的衣扣。

    張俊慢慢的在解柳燕紅胸前的衣扣,手緊張得直發抖,張俊脫去了柳燕紅的外衣,見柳燕紅裏麵穿的是淺紅色的肚兜,一雙潔白似玉的手臂露了出來。張俊剛開始不敢瞧柳燕紅的臉,但此刻見她豐滿動人的身體不由得朝柳燕紅臉上瞧去,隻見她滿臉緋紅,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嬌豔動人。張俊也臉頰紅暈,低聲說道:“師姐,我為了救你不得不把你的內衣脫下,在你的傷口處敷上金創藥,包紮傷口。你願不願意我幫你包紮傷口?如果你不願意讓我看你的身子,怕我玷汙了你,我為了救你甘願自挖雙目。”別看張俊說得跟正人君子似的,其實他內心在想:“我這樣子一說她肯定會點頭答應,我不信她能狠到甘願挖了救命恩人的眼睛,我實在是太聰明了,既能保全了我的聲譽,又能看到美女的身子。”果然不出張俊所料,柳燕紅點了點頭,臉上表情既嗔又喜。張俊心中大喜,心忖:“原來她也喜歡我,否則臉上怎麽會出現歡喜之情呢。”

    張俊小心翼翼地去解柳燕紅肚兜上的帶子,手觸摸到了柳燕紅那光滑的香肩,張俊心跳加速,滿臉通紅,終於,張俊褪下了柳燕紅的最後一層“防線”。柳燕紅上半身裸露在了張俊麵前,張俊兩眼珠子死死盯在了柳燕紅那堅挺的雙峰上。柳燕紅看到張俊的樣子臉更紅了,簡直比蘋果還要紅,嗔道:“師弟,麻煩你快點幫我包紮傷口好嗎?我難受死了。”張俊這才迴過神來,忙道:“是!是!是!”從懷中取下金創藥,江湖中人一般人人隨身必備金創藥,以防受傷之時無藥可用,因為江湖中人受傷是家常便飯。張俊將金創藥粉末灑在柳燕紅傷口處,然後把自己袖子撕下一大片去包紮傷口。

    包紮完傷口後張俊兩眼又是定在了柳燕紅的胸部上,柳燕紅被他看得又羞又惱,想趕快穿上衣服,不料她正想係上肚兜時張俊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柳燕紅惱怒道:“你想幹什麽!快放開我!”張俊本也沒想幹什麽,他抓住她的手隻是出於本能反應,想要多看幾眼美好的事物。柳燕紅生氣的表情顯得更加誘人,張俊心中一蕩,忍不住俯下身去強吻柳燕紅,柳燕紅側臉相避,但無奈還是被張俊吻到了那薄薄的香唇,柳燕紅拚命掙紮,但受傷過後難免心有餘而力不足。張俊用強大的力氣征服了柳燕紅的反抗,她放棄了掙紮。張俊正熱烈地享受著她的香唇,手不停地在柳燕紅胸部來迴遊動,撫摸著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張俊還不滿足,手向下不斷侵犯柳燕紅的身體。張俊吻著柳燕紅的臉頰,又輕咬柳燕紅那柔軟的耳珠,柳燕紅畢竟是處女之身,受不了張俊的情挑,開始熱烈地反應著,柳燕紅摟住張俊的脖子,像張俊唇上吻去,張俊大喜,更加放肆起來,不一會兒,張俊已把柳燕紅剝得一絲不掛。柳燕紅呻吟著,享受著張俊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突然感到有些痛,兩腿間有血流了出來……

    一番雲雨過後,兩人躺在草堆裏睡到了東方吐魚肚白。柳燕紅先醒了過來,見自己正躺在張俊懷中不禁滿臉通紅,掙脫開張俊懷抱,起身穿衣服。張俊這時也醒了過來,見自己正裸體躺在稻草堆裏也慌忙起身穿衣服。張俊滿臉羞愧的道:“師……師姐,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我……我沒做出什麽對不住你的事吧,我昨晚神智不清可能是中了敵人的毒。”柳燕紅走到張俊身邊,把頭靠在張俊的肩上,柔情無限地道:“你好壞,昨晚欺負了人家,現在又假裝不知道,你還叫我師姐?人家現在還怎麽做你師姐,叫我燕紅。”張俊這人無賴之極,他怪自己一時糊塗昨晚做了為人不齒之事,但他又不敢讓家裏的人知道,要是被家裏人知道他幹了這等有辱家門之事,非給他母親掐死不可,於是他索性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張俊微微後退,隻聽“撲通”一聲,張俊跪了下來,淚水盈眶,放聲大哭道:“師姐!我對不住你!我禽獸不如,但我昨晚肯定是中了敵人的毒,我什麽都記不起來了,神智不清才會幹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師姐,你殺了我吧!”張俊邊說雙手邊扇打自己的耳光,哭得是滿眼紅腫。

    柳燕紅聽了臉色由喜悅轉變為悲傷,身子不住顫抖,兩行眼淚經臉頰流了下來,哀歎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昨晚發生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嗎?”張俊哽咽道:“我確是不知道,否則就是殺了我也決不願幹出那種事,師姐說得對,大錯已經鑄成,再說什麽也無濟於事了。”張俊拾起地上長劍停在自己脖子麵前,道:“師姐,我對不起你!我也無顏麵再見家人了,隻有一死謝罪,隻求來生做牛做馬來報答你。”說完就欲向脖子抹去,柳燕紅抓住張俊手腕,將劍奪了過去。張俊道:“師姐是不願我自殺太過便宜了我是吧,這樣也好,師姐你動手吧,這樣才能解你心頭之恨。”說完閉上眼睛,雙手負背,一副等劍刺過來的表情。

    沒想到柳燕紅卻把劍提到自己脖子麵前,哭泣道:“師弟你沒錯,當時你是神智不清才會做出那種事,我不怪你。我隻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忠貞,我對不起深愛著我的師哥。”她閉上了眼睛,眼淚“滴答滴答”落在劍上,她知道張俊是中了毒後才獸性大發並不怪張俊,她被張俊強暴之時開始是拚命掙紮,但到後來她卻是心甘情願被他糟蹋,而且當時她並沒有中毒,神智清醒,她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淫蕩,深感對不住一直愛著她的劉雲飛,遂想自殺。

    就當劍逐漸靠向脖子之時,突然有個物體擋住了劍的去路,她睜眼一看不禁吃了一驚,擋住劍的物體竟然是張俊的手。張俊的手用力握住劍身,手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血不斷滴在地上。張俊道:“師姐,如果你要自殺就請先殺了我吧,我們倆一起死,一了百了。”柳燕紅哭道:“你快放手,不然你的手會殘廢掉的,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張俊語氣堅決道:“不!你要不打消自殺的念頭我死也不鬆手。”柳燕紅登時心軟了下來,忙放開手中的劍,抓住張俊流血的手,撕下自己的衣袖替張俊包紮傷口,哽咽道:“師弟,你怎麽這麽傻。”張俊臉色有些蒼白,顯是失血過多,小聲說道:“我不傻,這一切罪孽都是我一人造成的,師姐你要怪就怪我,要打要殺都隨便你,但是千萬別傷害自己。”柳燕紅道:“我不怪你。”張俊有氣無力的道:“那你答應我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嗎?”柳燕紅道:“我們還是趕快迴總堂看怎麽樣了。”張俊心中狂喜,知道柳燕紅已經原諒了他,心中不禁得意的想到:“張俊呀張俊,你的演技實在太好了,想不到受點皮外傷就能把這事給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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