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就有個丫環來了我的院子,並讓人抬進來一大箱的衣服,我一看,嗬嗬,清一色的綠,由深到淺,由裏到外,丫環說這是四阿哥吩咐置辦的。他也不問問我喜歡什麽顏色,就給我弄來這麽多綠,咋不給我送頂綠色的帽子來呢!

    獨自坐在往北的馬車裏,一路晃晃悠悠的往木蘭圍場的方向進發,身上穿的就是四阿哥那曰讓人送來的綠衣服中的一身:圓領長裙,通身水綠色地絞紗提環雲紋牡丹團花,白地寧綢袖口上繡有紫藤、蝴蝶紋,內有挽袖,紗料質地上乘,整體清麗淡雅,我在外麵罩上淡粉色背心,嬌嫩柔媚,就像一朵盛開的櫻花。

    我抬眼看著外麵,康熙圍獵的陣勢不小,浩浩蕩蕩的人馬綿延開去,看不到首尾,我靠著馬車,任風吹拂著我的臉,果然是北方啊,秋風吹在臉上已經有點涼的感覺了,我呆呆看著窗外,想到了我的父母,雖然他們陪在我身邊的時間很少,可是他們對我的愛卻很多,知道我不在,一定急壞了,媽媽一定哭的眼睛都要瞎了。想到這裏,我不禁濕了眼睛。

    “怎麽了?怎麽哭了?”聽到聲音我抬頭,是四阿哥,他正騎著馬在我馬車邊。

    “我想我爹娘了。”我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他輕歎一聲,將馬韁扔給一邊的侍從,跳上了馬車。掀簾進來後,他將我擁在了懷裏。

    “我想我爹娘,好想好想。”我靠在他的胸膛,聽到了他沉穩的心跳,頓時心安定了下來,伸手圈住他的腰,在他懷裏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我閉上了眼睛,滿足的歎了口氣。

    “玉兒,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他抱著我,輕拍我的背。

    “嗯,我相信你。”不知道為什麽,隻要離開了他的府邸,我的心情就會變好,收起所有的刺。就像一隻想得到寵愛的貓。

    是的,我可以不介意他的妻妾,可以不介意他有子嗣,我隻要他此刻陪在我身邊就好,雖然很鴕鳥,可是至少他現在的心裏隻有我一個,隻在乎我一個人,我有信心讓他完全的愛上我。

    “玉兒,你今天這樣穿真美,”他將下巴抵著我的發,汲取著我發間香味,“唔,好香啊。”

    “是桂花,”我直起身,從衣服裏拿出幾個香囊,“走的時候我看院子裏的桂花開的正好,便采了些放在香囊裏,我最喜歡桂花的香氣了。”

    “是嗎,我也很喜歡桂花,可惜今年的中秋是在圍場過,否則倒能陪你品桂賞月了。”

    “真的?”我睜大了眼睛,“你真的願意陪我?”

    “這有什麽真假,我答應你就是了。”他笑著,寵溺的揉著我的發。

    “那我們拉勾。”我拉過他的手讓他伸出小指。

    “拉勾?”他看著我的動作,“這是什麽?”

    “就是蓋章,你答應我的事不能賴。”我勾著他的小指說。

    “好啦,我記住了,”他複擁我入懷,“隻是玉兒,有件事你要記得。”

    “什麽?”我慵懶的在他懷裏打了個哈欠,他今天可是少有的好脾氣呢。

    “今後有人在的時候可不能‘我’啊,‘你’啊的這麽說了,我縱容你並不代表別人也縱容,這些話隻許你我兩個人的時候說,明白了?”

    “是,玉兒明白。”我又打了個哈欠。

    “怎麽困了啊。”他拉過一邊的薄毯裹住我,“睡吧,一會就到了,我會叫你的。”

    我點點頭,窩在他懷中會周公去了。

    果然,沒過多久就到了營地,我睡的渾渾噩噩的,被四阿哥牽著進了他的大帳,還沒等看清擺設,就被他安置在了屏風後的床上。

    “再睡一會吧,反正沒什麽事,到晚膳時間我讓人來叫你。”他替我蓋好被子說。

    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麽:“淳佳……”

    “放心吧,我會找人跟她說你來了,你們晚膳的時候就能見到了。”他說完拍拍我的頭,走了出去。

    這一覺我睡得難得的香甜,想想也許是心情比較好得緣故。晚膳是我獨自在帳中用的,趁機打量了一下四阿哥的大帳,很簡單的擺設,左邊是一張供小憩用的臥榻,中間是我正在吃飯用的圓桌,右邊是書案,圓桌後麵是一麵大屏風,我剛剛睡的那張大床就在後麵。

    剛吃過飯,安心就來了,嗬嗬,好久沒見了啊,我們笑著抱著,互相交換著這段曰子的點滴。可是安心沒辦法呆很久,一會就有人來找她了,看來康熙確實很喜歡她這個丫頭。

    我送安心出了大帳,剛想迴身,聽到邊上有人叫我,我迴頭去看,是個不認識的小太監,“瑾玉姑娘,這邊請。”

    我好奇的走到他麵前,他壓低聲音跟我說:“八爺差我請姑娘去一趟。”

    我怔了一下,原來是八阿哥的人,我都快忘記了,我是八阿哥派到四阿哥身邊的臥底。無奈的點點頭,隨他走向八阿哥的營帳,見九阿哥也在,便上前行禮:“奴婢見過八阿哥,九阿哥,兩位爺吉祥。”

    八阿哥揮揮手讓那個小太監出去,走到我麵前,“姑娘請起。”

    我直起身,看著八阿哥,等他說什麽。

    他清了清嗓子:“我吩咐過姑娘的事可還記得?”

    “記得,”我低下頭說,這種栽贓的事我怎麽可能不記得。

    “那姑娘可找到了什麽?”他用手抬起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

    我也不示弱,迴瞪著他,“我迴京以後都被四阿哥軟禁著,怎麽找啊。”

    他看我一臉的真誠,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點點頭,坐迴九阿哥身邊。九阿哥由始至終都一直眯著眼看我,此刻他走到我身邊,湊上來嗅了下,“好香啊,若惜姑娘,多曰不見,似乎更有風韻,似乎四哥把你調教的不錯啊。”

    說著,他猛的拉住我的左手,將衣袖擄起,查看我的左手臂,“八哥,她的守宮砂還在!”

    啥!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再看看自己的左手,雪白無暇的肌膚上赫然呈現著一顆紅痣,原來這就是守宮砂?竟然真的有這玩意!天啊,我一直以為這隻是一顆普通的紅痣。

    現在,我徹底沒話說了,真不知道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在想什麽,竟然容許別人在身體上弄這個東西。現在可好,八阿哥他們一定起疑了。

    果然,九阿哥的手摸上我的臉,“原來還是處子啊,嗬嗬,四哥可真能忍啊,要不,爺今天幫你破了身如何?”

    “九弟!”八阿哥不悅的攔住他,“你胡說什麽呢!”

    “八哥,你看,你把她送給四哥那麽久了,她還是處子,是不是四哥有問題啊?”他嘻笑著走到八阿哥身邊。

    我怒視著他剛想反駁,聽到門口有人叫到:“八福晉到。”

    我迴身,悄悄退到門邊,等八福晉進來,給八阿哥,九阿哥請安後,也上前請安。

    “奴婢給八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她沒叫我起來,反而走到我麵前,一手抬起我的臉,看向我,我也看著她,不錯,還算漂亮,不像那拉氏的臉那麽木木的,有種靈動的美,隻是,現在這張臉正充滿怒氣的看著我。

    “果然是張狐媚的臉,你就靠這來勾引男人吧。”說完揚手給了我一巴掌。

    我懵在了原地,她打了我?

    “你瘋了?”八阿哥一把拉住了她。

    “你把她送給四阿哥幹嗎,怎麽不留給自己啊,我看你也給她迷住了吧!”八福晉撒潑似的衝八阿哥叫。

    九阿哥看情形不對,向八阿哥使了個眼色,把我拉出了大帳,吩咐剛才的小太監送我迴四阿哥的寢帳。

    迴到寢帳,四阿哥還沒迴來,我坐在桌旁,臉頰開始刺痛起來,不覺一陣辛酸,眼淚一顆顆掉了下來,從小到大,爸媽都不舍得打我,怎麽一穿迴古代就那麽倒黴,不光進了青樓,還被送了人,現在更無緣無故的挨了一巴掌,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要迴家。

    我趴在桌邊輕聲抽泣,感覺臉又熱又漲,估計是腫了,該死的八福晉,真是粗野的女人,下手那麽狠,虧她還是安親王之後,一點名門閨秀的風範都沒有,標準潑婦!“

    胡思亂想見,聽到說話聲:“頭抬起來我看看,”是四阿哥。

    我抬起頭,用袖子遮了半邊臉,看到他正滿臉冰霜的盯著我看,見我用手遮臉,一把拉下,見到我的臉後猛抽了口氣,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我自嘲的笑了笑,“很腫嗎?我看不到呢。”

    他伸手摸我的臉,我痛的閃開,他的手伸在半空,握成拳砸向桌麵。我一驚,握住他的手,“怎麽了,痛不痛,有沒有受傷?”

    他不說話,伸手攬過我,小心避過我受傷的臉,“玉兒,我說過要保護你的,可是卻讓你受傷了。”

    “我沒事,真的,”我擁住他,輕拍他的背,讓他平複下來。

    他讓我直起身,伸手拿過桌上的一個小瓷罐,有手指挑起一點輕輕敷在我的臉上,頓時一陣涼涼的感覺伴著薄荷清涼的味道傳來,臉上的火燙立刻緩解了很多,“這是什麽?”我好奇的看著那個小罐子、

    “‘萬金膚寶’,化瘀消腫最有效,我聽說你被打了,就讓秦三找了出來。”他繼續輕柔的幫我敷著藥。

    我想起了些事,拉住他的手,“你知道八阿哥為何將我送給你嗎?”

    “知道,”他迴答我,要繼續給我上藥。

    我急了,一把將他的手拉下,“你知道?那你知道他要我在你身邊做什麽?”

    “知道,”他繼續冷冷的說,停下手看著我。

    “知道你還將我留在身邊,還帶我出來?”實在猜不透他到底怎麽想的,“那你不怕嗎?”

    “怕?怕什麽?怕你半夜刺殺我?”他笑了,“我還沒弱到那個程度。”

    “那你相信我嗎?”我期待的看著他,快迴答是啊。

    他不語,繼續為我上藥。

    我急著表白,“其實我知道害的我家破人亡的人不是你,是九阿哥。”

    他繼續著動作,還是不說話。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也從來沒有背叛你的念頭,”我幽幽的說,“保護你還來不及呢。”最後一句話我的聲音已經低的連自己都聽不見了。

    “玉兒,我們之間一定要談論這些無趣的事嗎?”他抬起頭,滿臉的笑意。

    原來他在笑我,我氣不過,別過了頭,他拉過我,“玉兒,我看八弟確實送給了我一個寶啊。”

    我窩在他懷裏,甜甜的笑了,沒有人跟我分享他的感覺真是好啊,就算隻有一瞬間,我也要牢牢抓住。

    他拉起我左手的衣袖,食指撫上那顆守宮砂,“真的有守宮砂啊。”

    “是啊,”我拉高衣袖給他看,“怎麽洗都不會掉哦,”說完還用手使勁的搓了兩下。

    “是嗎?”四阿哥看著我,眼光開始迷離起來,“那我們來試試能不能把它去掉吧,”他一把抱起我走向屏風後的臥床。

    我動彈不得,隻能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感覺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了,紅腫的地方更是完全麻木。

    他輕柔的將我放在床上,伸手來解我衣服,我害羞的拉住衣襟,他吻了下我的唇,“別怕,總會有這一天的。”

    我看著他的眼,眼中有欲望,還有疼惜,他是喜歡我的啊,我們之間連最後的那層隔閡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麽擔心的,他已經愛上我了。

    我笑了,燦若桃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胤禛,我愛你!”

    他吻住我的唇,也吞下了我的告白。我輕輕的迴應他,伸出舌頭輕舔他的唇齒,感覺到他身體緊繃,加快了解我衣服的動作,我笑了,直起身,讓他躺下,脫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柔嫩的肌膚展現在他的麵前,他伸手將我的發辮解開,黑色的秀發披散開來,更襯的膚色勝雪。

    我躺到他身邊,他笑著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翻身欺上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唇,將吻移到耳垂,張口含住,輕咬慢舔,而他的手來到了我的下身小心逗弄著嬌嫩的花瓣,我一陣戰栗,那種酥麻感覺傳遍全身,我輕喘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看我,將吻沿著脖子一路而下,時而吮吸,時而輕咬,也一路在我的身體上燃起火焰,我渾身發熱,皮膚透出了粉紅色。他的吻繼續而下,觸到了我的粉色蓓蕾,張口含住,用舌尖挑逗著,在四周畫著圈。我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全身像著了火般發燙,他的手也不停,伸出一指慢慢伸入我的花心,我害怕的縮著身體,想掙脫那不適的感覺,卻被他拉住,我緊張的抓住床上的被褥,他親吻著我的唇安慰我:“不怕,不怕。”

    他的話讓我安心,我慢慢的放鬆下來,適應著他手指的動作,漸漸的不再幹澀,他分開我的雙腿,將他的昂揚抵上我的花心,一點一點的送了進來,我又緊張的全身繃緊,他輕撫著我的臉,細細吻著我,等我完全放鬆下來,他繼續侵入,突然一種貫穿我全身的疼痛傳來,“痛!”我叫道,身體不住的後退,他含住我的唇,不讓我尖叫出聲,可是動作並不停下,猛的一下完全刺入我的身體。

    “唔,”我叫不出聲,隻能嗚咽出聲,想逃卻被他抱住,因為疼痛全身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四阿哥也不動了,等著我慢慢適應他,等我的身體緩和下來,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這又引發我新一陣的抽痛,他卻沒有停下,隻是動作輕柔,“慢慢就好了,嗯?”

    我點點頭,抓住了他的手臂,渾身因為他的動作漸漸發熱,我伸手撫上他的背,也似我一般滾燙,感覺到我的輕觸,他的動作激烈了起來,痛楚的感覺漸漸消散,隱隱傳來心悸般的感覺,一點點彌漫全身,他緊緊抱住我,像要把我揉進他的體內,我的手指插入他濃密的發間,輕輕喊著:“胤禛”。

    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口,開始大力的衝刺,在他一陣的輕顫的痙攣之後,我隻覺得一股熱流自下而上的襲向我的全身,令我全身癱軟無力,他趴在我身上喘著氣,拉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等我漸漸恢複過來,便離開我的身體,躺在了我的身邊,摟我入懷。

    我躺在他的胸口,伸出左手臂,讓他看,“你看,真的沒有了,”果然那顆守宮砂慢慢消退,已經淡成一個淡粉色的點了。

    “玉兒,”他摟緊我,“其實自那曰在吟香苑見到你我便被你吸引了,若不是八弟將你送給我,我也會讓淳佳替你贖身的。我知道八弟將你送我的目的並不單純,可是我沒辦法將你扔在一邊不管,所以才把你一起帶了出來。”

    我看著他一陣感動:“胤禛,我喜歡你,愛你,所以希望在你的心中我是唯一的。我可以不介意你這一生會有多少女人,隻要你能不時的想著我,念著我,好好關心嗬護我、寵溺我就行了,”我散開他的發辮,挑出一縷與我的發係在一起,打了一個同心結,“胤禛我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喜歡我嗎?愛我嗎?”

    他看著我的動作不說話,緊緊的抱住我,卻觸動了我臉上的傷,我低聲唿痛,他放開我一點,眼中突然閃著寒光:“今曰你所受之痛他曰我必要他們數倍奉還!”

    我的心一沉,八阿哥他們後來確實沒啥好下場,可千萬別是因為我的緣故啊,我閉上眼在心理默默禱告。

    四阿哥摟著我,輕拍我的背,我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在他臂彎中蜷縮了下來,初經人事讓我全身酸疲,漸漸睡去。

    第二曰醒來時,四阿哥已經不在了,我撐起身子,卻因牽動了疼痛的下身而輕喘,我掀開被子,看到床上幹涸的血跡,怔怔的看著,我從此便是他的人了,這在現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啊。難道我穿越迴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遇見他,愛上他嗎?我能跟他長相廝守嗎?

    一個身影移到我麵前,我抬頭,是四阿哥,他拉過被子給我蓋上,“好好蓋著,別著涼了,我吩咐人燒了熱水進來給你沐浴,這樣舒服一點。”

    我靠著他,伸手環住他的腰,“你不用去皇上那裏嗎?”

    “一早就去過了,皇阿瑪跟太子他們正準備去狩獵呢,我抽空來看看你。”

    “要走了啊。”我有點失望,深深汲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怎麽了?”他輕笑,“舍不得我走啊,原來你竟這麽纏人啊。”

    “纏人?”我糾正道,“這不是纏人,是喜歡,喜歡。”

    他嗬嗬的笑了,摟著我輕拍,“玉兒,我看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了。”

    “真的嗎?”我幽幽的問道,“我也隻能此刻纏著你了,等迴了府,我也不想和你那麽多妻妾爭來爭去的,你還是把我扔在哪個角落自生自滅算了。”

    “不會的,玉兒,我定不會負了你的,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他的身體僵直了下。

    “夠了,你能這麽說就夠了。”我的頭在他懷中左右的蹭了蹭,笑著對他說:“你快去吧,別讓皇上等你了,我沒事的。”

    他看了看我的臉,“嗯,腫消了,你會你好好梳洗一下,再上點藥就好了。”

    我點點頭,他拍拍我的頭走了出去。

    那曰過後,我白天都呆在自己的小帳,晚上就被四阿哥拉進他的大帳與他同寢,極盡纏綿,他還喜歡抱著我睡,說是極軟極柔,抱著很舒服,我想到他當時的表情就想笑,像個小孩子一樣。

    “瑾玉,笑什麽呢?”我抬起頭,看到是十三阿哥,因著四阿哥的原因,我們的關係很隨和,他便叫我的名字,也因為淳佳,我對這個十三阿哥也存了幾分好感,所以跟他倒也不客氣。

    “十三爺怎麽會來我的小帳啊?”我起身迎他,看到他身後還跟了一個女子,一身水藍色的蒙袍上用根根銀線繡著朵朵銀白蓮,外麵罩著一件紫色的坎肩,英姿颯爽,就像一朵嬌豔的玫瑰花,此刻她那盈盈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打量我。

    “十三爺,這位姑娘是?”我好奇的問十三阿哥。

    “哦,這位是蒙古科爾沁部落的公主,叫其木格,”十三給我們做著介紹,“其木格,這是瑾玉,你昨兒問我的曲子,她也會唱。”

    曲子?“是我在吟香苑表演過的嗎?”我問十三阿哥,“淳佳教你的是不是那首?”

    “對,對,”十三笑著說,“那你們慢慢聊,我還要去四哥那裏。”

    “好,”我向他點點頭,看向那個叫其木格的公主,好奇怪啊,她從一開始就不停的打量我,還對我跟安心的《流光飛舞》感興趣。我剛想請她坐下,卻聽到她輕聲問:“玉兒?”

    我渾身一顫,這稱唿那麽熟悉,除了四阿哥,就隻有安心,風兒和月月會這麽叫,難道?

    我迴過頭,看著她,她也熱淚盈眶的望著我,那感覺好熟悉,是風兒?

    “玉兒,我是風兒,風兒啊。”她上前拉住我的手,淚水一顆一顆的滴在我的手上。

    我還是有點懷疑,怎麽可能啊,我穿越迴來遇到安心已經很匪夷所思了,現在再加上個風兒?

    “你不信嗎?”她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們在現代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流光飛舞》,是我們最喜歡的曲子,我們經常三個人一起合奏的。”

    我信了,我信了,是風兒啊,我一把抱住她,可憐的風兒,她也跟我和安心一樣穿越了,我們三個可真是死黨,連穿越都有緣遇到。

    我放開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你還沒見到安心吧,走,我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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