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尚城”的期末考試風風火火地拉開了序幕,原定的監考人員,也就是黑色性質組織“盧門”以及神秘家族“樂”家的部分成員在學生期末考試前的個小時到達了學校,由於人數相比較參與考試的學生人數而言多了一半,於是樂玲讓人分成兩等份,一半監考上半場,一半監考下半場。

    當鈴聲響起的時候,這一群穿著黑烏鴉式經典服裝的生物們在同學們或是疑惑或是詫異或是絕望的眼神中走進班級,然後一個學生旁邊站一個,立正,雙手背於身後,眼觀前方。

    “啊,大家不要害怕,別看這些人當中大部分臉上手上都有刀疤,其實他們的心是光潔的,別看他們一身漆黑,實際上他們做的事情比看上去的還要黑好幾倍,所以,同學們,請放心考試,他們會保護你們不受欲望之神的控製,所以,不會的同學盡管放心大膽的交白卷吧!我代表學生會一定會踢你出學校大門的!”臨天在廣播中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說後,學生們徹底黑線了,有些人趴在桌子上隻顫抖著肩膀,那是在笑;有些人嘴角抽搐地看著身邊的黑色物質,那是擔心,有些人則幹脆無視黑色物質和會長大人的聲音,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兩樣東西基本屬於不可迴收垃圾,那恭喜他們,這些人已經考試考得化了境,再也沒有什麽考試能難得倒他們了!

    樂玲嫌椅子坐得太過不自由,於是毫不顧及自己監考官的身份,當著全班考生的麵盤腿坐在了講台桌子上。

    第二次鈴聲響起,樂鈴才不慌不忙地拆開旁邊用紙卷好的試卷,一組一組地分發下去。

    試卷是任命幾個教同一科目的同學出的,彼此之間並不知道問題,然後學生會的人哪過去,改一該題目上的數值之類,就成為了現在的期末試卷。

    整個過程都是相互監督的,所以不會有人預先知道試卷上的所有題目,即使是臨天。

    當一拿到試卷後,有些寫完名字剛想動筆寫題目的人還沒寫出一筆來,就感覺右手一空,接著看到一張笑得相當慘烈的刀疤臉湊了上來,“這位同學,試卷得到第三聲鈴響時才可以寫哦。”

    “……是……是。”某搶先作題的同學唯唯諾諾地點頭道。

    刀疤臉對此反應十分滿意,將筆換給他後繼續著木調姿勢。

    終於代表著地獄的第三聲鈴響徹整個學校,同學們各個蹙著眉頭咬著牙齒一副勢必要將試卷寫穿的氣勢,但某個考場的某個考生卻無視這一切,從草稿指上撕下一個角,寫了一行話後直接仍過中間過道的人牆到達另一個人的手中。

    這間考場的監考頭兒是古軒,剛才扔字條的是吏淑,被扔字條的是史君。

    史君看到一抹白影掉落在自己桌子上的一瞬間就滴出了一滴無敵巨汗,從字條飛過來的方位可以很輕易地判斷出這字條原本的主人正是吏淑,於公,他即便不將字條交給老師至少也不可以迴複字條,因為這種時間這種場合這種情況下傳來的字條不是“第xx條怎麽寫”就是“第xx條的答案是什麽?”,但是於私……怎麽著也不能太絕情……

    史君打算先看看字條的內容再做打算,但是當他將字條打開的瞬間,就徹底傻眼了……

    “喂,老娘想起來了,咱倆很久以前的確是鄰居,不過好象隻有三個月吧?太短了誰能記住啊。”

    ……我的親姐姐誒你在和我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時間地點和現場環境?現在可是期末考試誒……一個考場二十五名學生兼二十六位監考老師的情況下你選擇了最容易被人懷疑成相互作弊的方式來和我談論一個已經是幾天之前提到的話題,你是存心的麽……存心的麽……!?

    史君迴頭看了眼吏淑,發現她也在看這邊,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麽,史君抹掉額角的汗滴後將紙鋪在試卷底下,若無其事地一邊看試卷一邊寫答卷,然後在紙上寫幾個字,再寫答卷,順便利用伸懶腰的動作將紙扔了迴去。

    “姑奶奶咱能不能考完試之後再談?”

    “不能!現在立刻馬上!”

    史君在接到迴條的時候,不僅是哭的心,連死的心都有了,你說他作了什麽孽偏偏得罪上這麽一個飆悍的女人?居然在考試的時候近乎正大光明地傳字條,並且還聊一些在考生看來都不是太過緊張的話題,這感覺就好象一個正在大便卻沒有草紙並且想要向你借的時候你卻給了他一塊西瓜皮……好吧比喻不是太過恰當,大家都明白了否?

    “現在在考試誒,被抓著可是會被踢出學校的。”

    “你不是學生會的麽,誰敢踢你了。”

    “學生會也不能濫用職權哪。”

    “隻要不被發現不就行了麽。”

    “這麽正大光明的傳早晚會被發現的。”

    “老娘傳得很隱蔽的。”

    “……好吧,我不擅長這一手,萬一被發現那就糟糕了。”

    “你小心一點不就行了。”

    “……這是個技術活,一般人幹不來的。”

    “你不是學生會的麽,不是‘一般人’啊。”

    “……學生會的人最不擅長傳字條了。”

    “嘁,你們這群廢物。”

    “……是是,我們的確很廢……”史君邊寫邊擦汗,怎麽越聊越偏了……這試卷還沒寫多少呢,草稿指就已經被撕掉一大半了……聖母瑪利亞啊……撒旦啊……如來啊……誰來把身後右邊四十五度角的那個女人敲昏啊……

    古軒坐在講台上十分入神地看著某團字條的起起落落,而且其中一個人似乎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古軒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肚子一陣一陣的抽筋,十分難受。他搖了搖頭示意那邊的幾個監考人員不要動,就當作什麽都看不見,自己則繼續觀看著著一場十分大膽的“字條飛起又落下”,“又見字條飛起時”。

    終於,史君一個失誤將字條扔歪了,某團白影直接落在了吏淑的腳邊,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想要順利撿起字條是件十分危險的事情,於是吏淑打算先將自己的筆扔下去然後再將字條一起揀起來,但是還不等她付出行動,講台上的古軒就咳嗽了好幾聲,然後從講台上站起來,慢慢在人群中踱起了步子,最後在吏淑身邊停了下來,因為“突然”發現自己的鞋帶掉了下來,於是“連忙”蹲下來去將其係起來,重新站好,理了理衣服,走了。

    吏淑再次看看地麵,天殺地字條沒了!!!

    吏淑再次抬起腦袋,看向講台上的古軒,後者正利用講台做為“天然屏障”,樂嗬嗬地看著展開的字條,由於這一張紙比較大,寫了相當豐富的內容,古軒在看到關鍵處的時候沒能忍住,不禁“噗”地笑出聲來,當看到全部人都看向他的時候,古軒歉意地搖了搖手,“抱歉抱歉,同學們請繼續答題,我去下廁所,馬上迴來!”

    ……所有人在他出去後都聽到一聲響亮的話語,這句話透過無數道牆壁和人群傳到了不遠處的樂鈴耳中……

    “老婆——!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

    ……臭狐狸你自己把自己的皮扒了得了!!!吏淑惡狠狠地瞪了史君幾眼,而史君則當作什麽都沒發生,繼續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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