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藥鋪


    小橋拄著個下巴,聽著胡鬧來報著喬麥之事。


    這不說,倒還有些忘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倒底還是想知道她的一些狀況的。


    “聽說已經賣與關外走商的邊疆販子為奴了。”


    白子風點頭,看著小橋笑道:“要不,讓胡鬧給你講講這是如何發賣的?”


    小橋笑了笑:“也無不可啊,講來我聽聽?”


    胡鬧心中狂漢著,如今這兩人真是越來真像,拿著別人的痛苦事兒,當樂子玩,還說得這般的漫不經心,真當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不成?


    且聽著胡鬧娓娓道來。


    那喬麥跟著那林詳子一上鎮就坐上了那有大棚的獨租馬車,為表著誠意,這林詳子就跟著車夫坐在了車椽處,讓其兩母子坐在車內。


    待到晚上行出這青居鎮,趕了快馬車兩個時辰到了縣裏,還給其兩人要了兩間幹淨的上房住著,這晚還有小二送來香湯沐浴。


    從未享受過如此待遇的喬麥,直覺自已真是撞了大運了,這一出門就能碰到貴人不說,且這貴人還有那麽幾分喜歡著自已。


    這一想法生出,讓她瞬間提升不少傲嬌,隻覺得離了汪家仁那樣的孬種男人也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這不,比汪家仁更好的就出現了呢。


    這大魚大肉的好待遇伺候著,幾人租著馬車一路上走走停停,有時到了一個縣裏,林詳子還會帶著她玩樂一天。


    這喬麥在林詳子的調教下到是比起從前來,要幹淨了不少,


    在他的監督下,她是每天都會洗臉刷牙,走到一間客棧落腳,還會著了香湯沐浴。


    這也讓從未享受過如此待遇的喬麥,直覺得這林詳子真是個體貼的人兒。


    也猜想著何時兩人能同一次房的把那層的窗戶紙給捅破了?


    這一路走走停停的行了有半月之久,汪田娃對比起她娘的春心不同,先頭倒底還是有一些戒備的,可這半月行來,男人對他娘不但無微不至,還給他買衣買鞋子,為著讓他能煥然一新的配合著,還不時的買些好吃的來哄勸著他。


    這有得吃又有得拿,偶爾親娘還會對他說教兩句,這漸漸的他到是也放下了一些心防,那濃涕雖還流個不停,好歹麵像沒了從前那邋遢的樣了。


    林詳子倒是滿意不少,說這家中之事,怕是再耽誤不得,這後期幾天還是趕緊趕路為重。


    喬麥點頭,稱應該的應該的。


    是以這半月後的一天,這車是日以夜繼的連趕了三天後,才到了邊關的出關要塞。


    這天,再西域中原共同通商地區,林詳子又找了間客棧,給出的說法是,先在這歇息一天,睡足打扮精神了,就帶喬麥兩人迴去家裏拜見他的家人。


    喬麥當時內心激動不已,簡直以為自已就要修成正果了,直直的點頭說著好。


    安排了兩人進了客棧住著,照例讓店中小二備好一桶香湯讓其沐浴。


    隨後林詳子找了個當地人,問了問西域行商之人的買賣,待知道哪有專人賣買的牙行後,又去找了找在那等著買人的西域人。


    陪著笑,好容易的才搭上了話,那西域人也操著僵硬的漢語跟他殺了殺價,還說要看一看貨。


    兩人商量妥後,便一同來到客棧,找人上了酒菜,又叫了喬麥兩人前來吃飯。


    喬麥一看有一穿著完全不同,眼窩還深陷之人時,倒是有了幾分害怕。


    林詳子直接揮手說著不要怕啥的,還介紹說這是西跟大靖通商之地,邊關這裏倒是兩地人經常雜居著,且這位西域人又是他朋友啥的。


    總之最後是把喬麥哄住了,跟汪田娃一齊落了坐後,那西域人摸了摸嘴上的八字胡字,看了看喬麥的身段和張相。


    經過這半月有餘的養著,這喬麥倒是有了幾分白皙和幹淨,再加上又長得有一點豐滿啥的,倒是讓西域人滿意不少。


    雖長相不足,身段還是不錯的,汪田娃倒是有幾分不滿意,可其間,這人也沒有說將出來。


    待飯後那人走時,林詳子又前去相送,二人邊走邊小聲的說著什麽,不時的又笑了笑。


    喬麥看著二人的熟度,倒也完全沒有戒心。


    這日晚上,小二又來送香湯,這林詳子終是敲了她的房門。


    這一晚上,倒底二人捅了窗戶紙睡在了一起,待完事後,這喬麥睡著之際,林詳子拿出早準備好的印泥,偷偷的拿過她的手,沾了紅泥,按在了那張賣身契上。


    穿衣下床,又倒了點藥粉在茶水裏,前去叫醒她,關心道:“來,累著了,先喝口水。”


    待喬麥感激喝下後,不過幾秒就睡死過去。


    待拿了些好吃的宵夜,又敲了敲隔壁汪田娃的房門,招唿著他趕緊起來吃點好的,還熱唿著從外麵買的啥的,逗弄著他忍不住的開了房門。


    二人開始坐將下來,開吃起買來的夜宵,林詳子卻並不吃,隻是喝著茶水,催他快吃。


    待汪田娃吃了半隻燒雞後,揉眼直說困的,這林詳子笑道:“倒底是小兒心性,行了,不吃就去睡吧。”


    說著,起了身,作勢收著殘羹。


    汪田娃點頭,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當直倒頭就睡了下去,且很快的進入到了夢鄉。


    林詳子見狀,冷笑著,拉了他的手來按了手印。


    連著把他背下了樓,送給那早等在客棧樓下的西域人販貨的板車上,拿著繩子給他把手綁了起來,一頭栓在了板車尾,再接著去把喬麥也給背了下來,而此時的喬麥隻著了一件中衣。


    那凹凸豐滿的身材看得西域人眼直了直,揮著馬鞭讓其給送到他的馬背上來。


    林詳子照做了,且還把賣身死契拿了出來,笑看著那人。


    那人鄙夷,隨後扔了二十兩銀給他,一揮馬鞭便騎著馬,駝著女人拉著汪田娃向著出關之路跑去。


    林詳子看著又發了一筆橫財,同時哼笑了一下,轉身進到客棧休息去了。


    這晚上出了關,這西域人就急著找個地發泄,見前頭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連著這邊的黃沙戈壁交接著,趕緊的駕車找了個地方,天當被地當床,開始發泄起欲望來。


    喬麥是給疼醒過來的,這一迷迷糊糊的醒來,還當是那林詳子呢。


    不由有些羞紅臉的小聲說道:“小相公,你弄疼俺了。”


    豈料身上之人卻操著一口生硬的中原語道:“不疼能算什麽痛快?”


    喬麥被這怪異的腔調驚得呆了一下,隨即而來的是推搡加驚叫:“啊~~你是誰,如何你會,你會……”


    她驚得四下看了看,見四周是空曠之際的草原,不由更是嚇得尖叫連連:“這是哪裏?小相公呢?”


    “小相公?嗤。”那人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老子花二十兩買兩奴役,你就是那奴役,你說的小相公又是誰?”


    喬麥驚呆,這一刻,她心涼半截,隻覺全身如墜冰窟,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的。


    身上的人見她不動了,趕緊的又動了起來,這一動,疼得她迴過了神,開始不停的拍打著他:“你給我下去,下去,你他娘的,畜生玩意,給老娘滾。”


    “啪。”她的反抗加怒罵,激怒那西域男人,一個大力打下後。


    喬麥愣了一下,隨後更是激烈的反抗,出生這般多年,何曾有人敢這般對她?


    直接上了利爪要抓身上的男人,一邊揮著爪子一邊大叫道:“你個畜生,你既然敢打我,看老娘不撓死你。”


    這裝了半月有餘的乖巧在這一刻暴發了出來,她的利爪抓到男人的臉上,男人來不及躲閃,臉上立時出現幾條長長的血印,那泛紅的血漬,襯著八字胡深眼,看著她猶如那鬼魅。


    喬麥嚇得“啊~~”直叫,還想揮了抓子,卻耐何男人快速的起了身,兩手摟著褲子,一腳狠狠的朝著她的小腹跺去。


    “啊~”粗嘎的慘叫,混著光裸下身的彎曲,喬麥是疼得抽抽的,卷縮在一起後,怎麽也直不起腰來。


    那人狠眼看她,快速的係好了腰帶:“臭娘們,你覺得你是誰?如今你是老子的奴隸,將來要給老子看馬場,掃馬糞同時還要伺候老子的奴隸。”


    他生硬的中原話讓人聽得很是不爽,喬麥疼得在那齜牙,聽著這個消息,仰天大吼著:“老天爺,不公啊,不公啊,下個雷劈死這群子黑心爛肺之人吧!”


    “嗬嗬……”那人粗啞的笑道:“老子就是你的天,從今後,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大爺手中的馬鞭可不是那般好惹的。”


    說著當真轉身,拿起馬背上的鞭子,一個大力朝她甩去。


    “啊~~”


    喬麥驚叫,在這黑夜空曠的天際,格外的響亮。


    此時躺在板車上的汪田娃早已被嚇醒過來,他顫抖的緊閉了雙眼,尿液順著褲管流在了板車之上,雙睫顫抖個不停,那邊喬麥的慘叫持續傳來,叫得人是心肝顫動不已……


    第二天白天,馬車繼續朝著草原深處前行,汪田娃和喬麥綁在板車後跟著俊馬小跑著。


    這誰要是累了跑不動了,這馬鞭就會毫不留情的揮了下來。


    喬麥隻著了中衣,身上已經爛成了絲絲縷縷無一塊好地兒,那人也不在乎,這跑累了,來興了,不管在何時何地都找了她來發泄鞭打。


    這讓行走在這草原之上的她,開始有了真正的絕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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