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兩母女倒下後,那陳氏像瘋婆子一樣跑到了這邊,對著小橋就連扇了三四下,正在裝暈的小橋,是疼得齜牙裂嘴,卻耐何還要麵不改色。


    喬大富亦是起身,看著那越發美豔動人的柳氏。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


    “他爹,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


    小陳氏見他那色眯了眼的樣,趕緊的把重要事的說了。


    “行了。”


    他不耐煩的揮手:“你還是正室就是了,隻不過倒是不能讓她委屈了。”


    “他爹,你說話不算話。”


    小陳氏要上前抓他,卻被喬荷花給拉住了:“娘,你也不想想,憑著二嬸家的財力,如何能做妾?這雖為了平妻,可你還是正妻,她照樣矮你半頭,隻不過是為著讓她心裏得個安慰,外人看著舒服點。”


    小陳氏冷哼,喬大富卻暴著粗:“怪隻怪老子給了你兩年多的時間,也未曾見你懷個種的,再等下去,老子可就要年老了,為著能不斷了香火,姨母也是同意我取這老二家的。你該是知道自個如今的地位才是。”


    “行了。”陳氏吼了一聲:“趕緊的把人搬走。”


    小橋聽得心驚,這一群人既是打的這個想法?正待她要起身時,卻又聽喬大富叫著喬荷花:“把你大姑一家叫來,這小的是留給他家的。”


    喬麥?小橋心下駭然,很顯然他說的小的,就是指自已,留給她家?她家的誰?


    汪家仁還是汪田娃?


    再一想,那汪家仁怕是可能性較小,這汪田娃可是比她大了兩月不到,也就是說……


    小橋駭然,這家人瘋了不成?敢如此作踐他們,難道就不怕輿論的口水?


    喬荷花得令跑了去了西廂找喬麥一家,而喬大富則是直接抱起了柳氏。


    小橋內心掙紮,不知該不該此時醒來,正想著呢,卻聽得被喬大富抱著的柳氏有些微的睜了眼,看到喬大富時,嚇得“啊”的一聲輕叫。


    那似小貓的叫聲,軟糯而曖昧,小橋暗叫不好,這裏麵不止迷藥。


    剛想快速起身,耐何暈眩襲來,這才想起自已也輕呡了一口,卻不想這藥下得是如此之重。


    想撐起身,卻是“咚”的一聲向一邊倒去。


    這一聲響驚得屋子幾人同時向小橋看去。


    “這丫頭要醒不成?”


    柳氏還在推著喬大富,她咬破了自已的舌尖,讓自已清醒一點,卻耐何身子根本使不上勁。


    喬大富眼中一深,看著她那坨紅的臉蛋,對著剛踏腳進屋的喬麥吼道:“趕緊把那小的抱去西廂。”


    說著,就抱著柳氏向著自已住的西屋走去。


    小橋暗中讓指甲掐進肉裏,以期來保持著清醒,知道此時不宜醒轉的強起了身,否則分分鍾被滅不說,還很有可能直接用繩綁了,到那時可真就連一絲機會也無了。


    喬麥推著汪家仁:“還不快去抱過來。”


    汪家仁木呆呆的看了她一眼,垂了眼的走了過去,抱起地上的小橋,眾人見小橋並不反抗。


    陳氏冷哼一聲:“大概那一摔,摔暈了吧,趕緊生米煮熟飯,爭取今兒個晚上來個大宴。”


    這要是煮熟了,這晚上就可叫她們拿銀子出來了。


    喬麥叫著汪家仁趕緊的去到西廂。


    而等在裏麵的汪田娃,在那流著兩股濃涕,早已經是興奮不已了。


    就在剛剛他娘給他喝了一碗雞湯的同時,還給了本畫圖書給他看,讓他一會對那小賤人,就用了那圖畫上的姿勢來收拾她。


    看著那細皮嫩肉的女娃被自個爹搬著放在了炕上,再一想到那書上的圖畫,整個人似快憋不住了般,對著喬麥揮著手道。


    “你們快出去,快出去。”


    喬麥笑罵了他一句,扯著汪家仁的耳朵便走了出去。


    “嘻嘻,小賤人,看爺一會怎麽收拾你。”


    他賤笑著,用那黑棉襖子抹著鼻涕,伸了那黑手就要來解小橋藕荷色的襖子。


    小橋內心聽得一陣作惡,待感覺到上麵的人逐漸接近,手又在貼著自已胸口而來時,快速的睜開了眼,向著那汪田娃瞪去。


    汪田娃嚇了一跳,還不待反應過來,小橋一個小擒拿將他手腕一掰,再一個快速的從腰間抽了匕首出來,一個大力的向他的頸部敲去。


    那汪田娃隻待來得及一個“啊”後便再沒了聲音。


    而外麵守著的喬麥在聽了自個兒子的叫聲後,有些擔心的尋問道:“田娃,你咋啦。”


    小橋故作才清醒樣,嬌聲的喊了聲:“啊~~走開。快走開。”


    待外麵的喬麥聽後,不屑的叫罵一句賤蹄子後,便再不管了。


    而小橋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又難受的哼哼著。


    她倒是真難受了,雖隻輕呡了一口,可那第二口還是在喬荷花催聲中,故意的又假呡一口,那時她是提了心,可這頭一口,見他們都喝的,倒是忽略的真呡了一口。


    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房間,發現有梳妝台時,既是驚了一下,這喬荷花也是拚了,把自已的閨房給別人尋歡,倒是個會算計的,怕是等著住東廂吧,嗬嗬。


    來不及多想,把那被褥子拉來,用力的一個大撕,那道撕布的聲音,聽得外麵的喬麥大笑:“對,就那樣撕,撕爛她,撕爛那個小賤蹄子……”


    不理會她的汙言穢語,小橋把那撕碎地布條快速的打成結,竄成條條,其間身子還不停的搖晃,臉也開始發起了燒,用力的咬了咬口腔內壁,當鐵鏽血味混著疼痛傳來時,她立馬又能清醒了些,找來那梳妝台下麵的凳子。


    站了上去,把那長條綁著匕首刀鞘,直接扔過那三角房梁,快速的打了個結,又快速的跳了下來,把那暈著的汪田娃豎著抱著。


    此時的汪田娃已經十四歲了,比小橋還多了半頭,為著清醒能抱動,小橋狠扣手心,狠咬口腔內壁,使了今生這世最大的力氣,把他給抱了起來。


    好在這小子一家吃得不好還挺瘦,不然怕是很難成功了,可就是這樣,這人身上的酸臭加腐味也還是熏小橋是直犯了惡心。


    好容易把人搬著,站在了小凳之上,小橋卻累得額角汗珠滾落的同時,吸唿也喘得更重了。


    外麵的喬麥聽到更是叫罵得起勁:“裝得倒是像,一脫衣,不還是淫娃蕩婦?”


    小橋眯眼,憋著氣,向上看了看那布條所在,一個狠力,便把那汪田娃套了進去,再一把放了雙手,那汪田娃脖子就那樣掛住了。


    或許是這一下的窒息,讓他在小橋剛跳下凳子時,就驚醒了過來。


    這一醒,讓他開始嚇得“嗷”的一聲手腳亂舞著哇哇大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小橋見他踩著凳子就想伸出了頭,冷哼了一聲,如何能如了他的願?趕緊的一個狠踢,那凳子一下倒地。


    這下他徹底的慌了,在那雙手開始拉著布條,大聲咳著衝外麵大叫起來:“救命,救命,娘……”


    先頭聽得起興的喬麥還不在意,以為兒子到了重要地方,可這後來是越聽越不是味後,臉色立馬一變,快速的推門進來。


    而小橋正好站在汪田娃揮舞著四肢的腳下,把那亮亮的匕首亮了出來,等著她的靠近。


    這喬麥一進來,便看到自個兒的兒子吊在了那房梁之上,滿眼大驚,指了小橋就大罵著。


    “你,你個毒婦,你個賤人,你敢殺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小橋冷眼,抖腿強硬站著,吐了口血紅的口水出來。


    “比起你們,倒是差了一截。”


    說著,便伸刀一揮砍在那亂踢的腳上。


    汪田娃疼得“嗷”的一聲,想高聲大叫,卻耐何脖子上麵已經被勒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了,在那吐著舌啞喊著。


    “娘……娘……救我。”


    “啊”喬麥像瘋了一樣衝了過來:“你個賤貨,快放了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小橋抖腿稍斜了一下身子,一個揮刀揮過去,便揮在了她的胳膊上。


    喬麥疼得“啊”的一聲,那鮮血立時如注的流了下來,她嚇得趕緊的捂著,衝著身後的汪家仁吼道。


    “你是死人不成?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兒子要被吊死了,你想絕種不成?”


    汪家仁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那兒子被吊得醬紫的臉,又看了看兇狠的婆娘和拿刀的小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慢慢的向著這邊挪動走來。


    小橋眯了眯眼,快速的提了步子跑過去,期間喬麥伸手要抓她,她一個反刀向後,又割到了她的手掌。


    她痛得啊的尖叫一聲,小橋經過汪家仁麵前時,隻見他雙手抱著頭蹲了下去。


    小橋眼中一絲疑惑閃過,不待細想,提了步子就向著外麵抖腿小跑了出去。


    此時她心中焦急,一個勁的叫著自已趕緊的,不然柳氏怕是要吃虧了。


    這會在堂屋聽著這邊發生尖吼的喬荷花幾人跑了過來。


    小橋直接一個快力砍去,走在最前的陳氏“嗷”的一聲,像一邊閃去的同時,那肩膀處就出現條紅印。


    “娘”小陳氏尖叫,還沒待第二聲,小橋對她亦是一揮刀。


    “啊”手臂受到尖銳割痛的小陳氏驚叫連連。


    跟在後麵的喬荷在前麵兩人都受傷的同時反應過來,迅速的向著一邊躲去,滿眼驚恐的看著小橋。


    小橋此刻身子虛軟,渾身熱癢難耐,然而咬爛的口腔又使她極度清醒,那血紅了的眼珠狠力的瞪了她一眼,猶如修羅再世的氣勢嚇得喬荷花整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來不及再給她一刀的小橋,快步向著正屋的西屋跑去。


    而當她快步的跑向西屋,使了全力的撞向那栓著的門扉時,看到的卻是喬大富在那手拿衣衫的站著。


    低眸的同時,隻見柳氏已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了。


    那一刻隻覺天地都靜了聲,小橋目疵欲裂尖銳又悲戚的大叫一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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