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鼓會真是個難對付的主,但願這個姑娘的七大姑八大姨不會來找我們麻煩才好。”


    “蜘蛛,你個烏鴉嘴怎麽還說這種話,真是死性不改!“二瓜道。


    ”該死該死,我也是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下次一定打嘴!“蜘蛛笑道。


    可是馬上他馬上就停止了笑容,因為他看見一個手持拐杖的老婦站在前麵,正兇神惡煞地看著他。


    蜘蛛並沒有停車,而是駕車繞著老婦走,他再也不敢停車了。


    老婦自然是不會輕易讓他走的,當馬車行到老婦的旁邊時,老婦對著馬頭一杖擊去,馬甚至一聲都沒有吭,就跪地死了,車子頓時前低後高,四同時人失去重心,從車上滑了下來。


    蜘蛛二瓜三條直接摔個狗啃泥,雲望則穩穩站立。


    “想來欺負慧兒的人就是你們了!”老婦的眼光仿佛能殺死人。


    “前輩無故打死我的馬,原因何在?”雲望道。


    “前輩?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年紀嘛,嗬嗬嗬嗬,少裝嫩!你們毀了我慧兒的容貌,我是不會饒了你們的!”


    “原來那位紅衣姑娘是你的女兒!”雲望恍然大悟道。


    “她是我徒兒,跟女兒一樣親,老賊,受死吧!”說罷掄起拐杖就打。


    雲望背著雙手,一律躲閃。老婦怒不可遏,指著雲望大罵道:“老賊,休得猖狂,難道我羆婆婆是你能輕視的嗎?”


    雲望大驚道:“什麽,你就是羆婆婆,我早該料到的,失敬了!”


    “哼,我也不和你糾纏,且看我群羆亂舞!”老婦將拐杖往地上一插,雙手食指指著拐杖頂部,一縷青煙冒出,無數小東西跳到地上,瞬間變成一丈高的巨羆。


    “快跑!”雲望飛快跑到車邊,抄起擊神錘。蜘蛛三人朝樹林裏狂奔,雲望則持錘站在車邊。


    雖然馬被打死,他痛心疾首,但仍然想息事寧人,故不主動出手。


    “夫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您罷手吧!”雲望懇求道。


    “哼,老賊,你怕了嗎,傷害我慧兒的時候可曾手軟過?”老婦怒道。


    “夫人,慧兒姑娘一心要為施少會主報仇,我萬般請求息事寧人,但她就是不允,在下隻想自衛,怎奈手中的兵器太過厲害,這才誤傷了慧兒姑娘!”


    “好個不知恥的老賊,竟然有臉說出誤傷二字,今天老婆子倒要見識見識你手中的兵器有多麽厲害,羆兒們,給我撕了他!”老婦暴怒道。


    一群數量龐大的巨羆邊吼邊向雲望撲來,樹林裏的蜘蛛三人雖知擊神錘的厲害,但數量如此龐大的巨羆仍然讓他們頭皮發麻,暗暗為雲望捏了一把汗。


    雲望仍然用錘柄對付巨羆,被打中的受傷倒地,並無死的。


    老婦見雲望的錘柄一下便能打傷一頭巨羆,大感駭然,暗道真乃神物。


    一頓飯的功夫,所有巨羆都倒地掙紮。


    老婦雖然暴怒,但她很明白對方手下留情,否則那些巨羆將無一幸免,皆會成錘下之鬼。


    “夫人,可否就此收手,化幹戈為玉帛!”


    老婦拿起拐杖一揮,所有巨羆盡收。


    “老賊,我問你,你手中的錘是何神物,竟然如此厲害!”


    “迴夫人,此乃擊神錘,乃上古神物。”


    “你若將此神錘交給我,咱倆的賬一筆勾銷,如何!”


    “在下十分願意,請夫人接收!”雲望說罷,將擊神錘放在地上。


    老婦伸一隻手去提,但無論如何也提不起,擊神錘就像紮根的樹木一樣。老婦雙手並用,擊神錘仍然像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這怎麽迴事,難道你施了法不成?”


    “在下不敢,也不會!”


    “罷了,咱倆的賬就此罷休!”老婦說罷,拿起拐杖,轉身就走。


    “且慢!”一聲內力深厚的暴喝傳來,一個長須老者輕輕從空中落地。


    “你是何人,敢命令老身!”


    “在下秦夫牙,是你的準親家!”秦夫牙哈哈笑道。


    “嗬嗬,準親家,笑死人了,你也配跟我羆婆婆稱親家!”老婦不屑道。


    “親家此言差矣,我找人瞧過了,令徒慧兒是大福相,是老夫兒媳婦的最佳人選,且犬子可官甚是青睞慧兒,咱們兩家稱為親家是早晚的事!”


    “哼哼,老身沒空跟你扯這等無聊之事!”老婦說罷,飛身一躍便沒了蹤影。


    雲望對樹林裏的三人招手,三人就走出來,把車和馬分開。


    “閣下,你傷了我兒媳婦,這賬必須馬上算!”秦夫牙嚴肅道。


    “閣下,先等我們把馬埋了再說。”


    四人挖了一個坑,將馬埋了。


    “秦夫牙閣下,慧兒姑娘青睞的人是天鼓會的施少會主,而不是令公子,再說,羆婆婆也反對這門親事,閣下與我素無瓜葛,找我算賬純屬無理取鬧,奉勸閣下趕緊迴家。”


    秦夫牙聽罷,感覺臉上無光,於是勃然大怒道:“哼,我秦夫牙闖蕩天下幾十年,隻要我高興,什麽事都和我有關,閣下以為打敗我親家就可以大言不慚,嚐嚐秦某裂地掌!”


    秦夫牙說罷,一掌向雲望劈來,其勢如疾風。雲望一閃,一聲巨響後,背後的一棵樹被生生被掌風所斷。


    “好掌力,隻可惜閣下心術不正,不然可當一代宗師!”


    “哼,知道就好,你若不想惹禍上身,就自毀麵容,我或會饒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秦某一掌把你大卸八塊。”


    數月來任勞任怨的馬被打死,雲望悲傷且憤怒,羆婆婆尚可原諒,但秦夫牙無事生非和張狂讓雲望忍無可忍!


    “請問閣下,你的後事安排好了嗎?”雲望憤怒道。


    “哈哈哈哈,你不要擔心秦某的後事,先為自己想想吧!”


    “在下隻是好心提醒,免得閣下暴屍荒野,後人尋不到屍骨。”


    “狂徒,誰死還不一定,看掌!”秦夫牙一掌劈出,雲望將擊神錘一擋,反彈的掌力生生將秦夫牙的右臂擊斷。


    秦夫牙忍住劇痛,飛身一躍,想要逃走,但二瓜的三顆石子已宣告飛出,都擊中他的後腦勺。


    秦夫牙從空中二丈高處重重掉下,立刻斃命。


    雲望搖頭歎氣道:“怎麽這麽執迷不悟呢!”


    沒有了馬,蜘蛛和二瓜在前麵拉,雲望和三條在後麵推,他們準備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再尋購一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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