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完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而又殘酷的笑來,然後將那少女一把抱起,然後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少女有些驚訝,突然的疼痛讓她隱忍許久的淚水奪眶而出。


    男人看著少女淚流滿麵卻絲毫沒有動容之色。


    他的手一揮,巨大的蓮花瞬間消失,然後無數的水草從水中伸了出來,將兩人圍了起來。


    少女有些害怕,她看著周身的水草,眼神恐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你……你要做什麽!”


    少女的聲音十分的顫抖,眼神之中流露出恐懼。


    男人不屑一顧的看著少女,淡淡道“你說呢?”


    眼神的接觸後,少女瞬間會意了。


    她有些發瘋的將男人推開,可是奈何她的力氣太小,推不開他。


    水草編製成了一張厚密的席子,男人將那少女壓倒在那席子上,狠狠地咬著她的嘴唇。


    少女在他的身下掙紮著,卻在他突然的闖入她的身體後變得平靜。


    他是那麽的無情,不帶絲毫的疼惜,就那樣毫無顧忌的進入她的身體。


    她覺得此生的一切痛楚都比不上此刻的萬分之一。


    他的唇角始終掛著一抹冷酷的笑,然後狠狠地掐著她的手臂,然後狠狠地衝撞著她,不帶半分的疼惜。


    她的手被他抓的很痛,她分明的看見他在她的手上掐出了一個個的血印。


    那眼紅的鮮血浸在他的指甲上,看起來又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身下的疼痛讓她忘記了一切,她隻能緊緊的抓住他那堅硬的後背,忍受著他那一次次無情的撞擊。


    疼痛如狂風暴雨一般席卷她的全身,可是她卻已經流不出一滴的淚水來了。


    男人一邊在她的身體裏衝撞著,一邊舔舐著她身上那些被他用指甲刺破的傷口來。


    傷口上有鮮血緩緩的溢出,他像是在親吻,又像是在吮吸,仔仔細細的舔舐著,讓少女覺得有了一絲的舒緩。


    男人似乎捕捉到了少女臉上的一絲一閃即過的舒適,然後便停了下來,精致的臉上掠過一抹邪惡的笑意,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捏住少女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道“如何,這般是不是要比我吸你的血要好一些?”


    少女不看男人,隻露出憤恨的神色來迴應他。


    男人卻也不在意,看著她那精致的笑臉,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睫毛,然後身下突然一挺,疼的少女的臉皺了起來。


    少女轉過頭,看著男人那一張得意洋洋的臉,然後眼神如利劍一般直視著他。


    男人勾了勾唇,開口道“小丫頭,我說過,我喜歡聽話的孩子,你不聽話,我就隻能親自來教你了。”


    說完,又是一個撞擊,衝進她窄窄的通道,痛的她臉色霎時變作了慘白。


    少女不說話,隻是咬著嘴唇,生生的將那好看的嘴唇咬破,殷紅的鮮血沿著她的嘴唇一直往下流,看起來十分的妖冶。


    她一痛,就抓緊他的後背,他也不在意,由著她去抓,但是卻絲毫不放緩放輕對她的衝撞。


    他的背上被她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不過有時她也會抓他的胸膛。


    他每每看見胸膛上那一道道的血痕,總會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更加用力的在她的身體裏麵衝撞。


    畫麵漸漸的變淡,最後化作了一片如煙霧一般的朦朧,再到後開完全的消失。


    尤簌從睡夢中醒來,隻覺得臉上一片潮紅,她捂住了自己的臉,覺得臉紅的發燙。


    尤簌心想不知為何最近總是做這個夢,而且奇怪的是,夢裏其他的東西都十分的清晰,唯有那兩個人的臉總是模糊著,讓人看不清。


    她的頭也有些痛,揉了揉頭之後,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又是一年春好處,浮華山上卻依舊是冷冷清清的。


    山上什麽花的樹的幾乎都搬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尤簌她們這一家人還待在這裏了。


    尤簌是一棵梨樹,她和她的老爹老娘待在這浮華山已經很多年了,反正尤簌的印象裏是自打她出生就在這裏了。


    後來她又修成了人形她也是依舊待在這山上,細細說起來,她似乎還沒有離開過這裏。


    尤簌曾經問過她老爹老娘有沒有離開過這浮華山,他老爹那時捋著花白的胡子一個勁的吹噓著說他年輕的時候跟她老娘那可是天南地北都轉了一遍,這蒼茫的大地上沒有什麽地方是他們沒有去過的,也沒有什麽東西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尤簌聽完隻是模糊的笑笑,然後假裝相信的走到一邊。


    什麽地方都去過,騙誰呢?


    反正尤簌是不相信她那個萬年舍不得挪根的老爹能有那閑情逸致。


    ???他要是有那心思,他們一家人現在恐怕也早早的從浮華山搬走了。


    尤簌的老爹看出尤簌不相信,於是特地的跟她說他和她老娘當年從東海路過的時候還救了東海的龍王,龍王為了報恩,當時還和她老爹結成了親家,也就是說給她和東海太子結了娃娃親。


    尤簌聽著並不太在意,她對他老爹的這張嘴還是挺服的,想當年山上的樹妖們都還沒有搬走的時候,她老爹那是全浮華山的小孩最崇拜的說書先生啊,那技術,把那些小孩騙的那叫一個慘,大人叫著迴家吃飯都不聽,非要把故事聽完再迴家吃飯,大人說著打著都不行。


    從小到大,就這一點尤簌是真心的佩服她老爹。


    從她老爹的身上,尤簌才明白了那句什麽行走江湖全靠一張嘴是什麽意思。尤簌覺得她老爹要是有一天真的離開浮華山了,那也一定餓不死他,他這張嘴足夠養活自己了。


    那時候覺得她老爹說的都是在吹噓,也沒太當迴事,這麽多年,她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年了,也懶得算了,反正就是過了很多年了。


    直到這年春天,尤簌的老爹看著漫山光禿禿的毫無生氣,方圓之內,幾乎看不見一點綠色。


    老爹站在山頂上歎了一口氣,轉身對正在跟蝴蝶玩的尤簌說道“簌啊,你該嫁了!”


    這一聲毫無預兆的歎息讓尤簌的手忽的一顫,鬆開了手中捏著的一隻黑色蝴蝶。


    尤簌滿臉黑線的想,剛才你不是在歎息山上沒有生氣了嗎,怎麽突然扯上了我,我嫁不嫁還要跟這山上的荒蕪聯係起來嗎?


    “老爹,你在說什麽呢,我才剛成年,況且,就算是年齡到了我想嫁了,那也得有人願意娶我才行啊,我自小在這浮華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有喜歡的兒郎啊?”


    尤簌就當她老爹又在說胡話了,她聳聳肩,然後又跑著去追那隻剛才從她的手裏逃脫了的黑色蝴蝶去了。


    老爹聽了尤簌這話當即轉過身來,然後朝著她離去的身影略微有些激動的大喊“有,有人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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